94第九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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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苕频点螓首顺着附和,缓缓打开厚被伸出手臂,握上他的手掌覆在胸口,一双翦水秋瞳盛满诚意:“从前凌承佐没入过我的眼,往后也不会入我的眼。”探脸吻上唇面,抖动?丽的睫毛,说,“我是你的。”她亲自选了他。
这算安抚吗?
应该算的,不论凌文袤如何作想,在他面前一口否定了凌承佐,比什么情话都该有效。
凌文袤用切实的行动证明确实很奏效。
骆苕只觉自己后颅被扶住,额门顶着他的额头,有火辣的视线俯冲而下,占领光裸的每一寸肌肤,随后掠夺性的长吻碾压双唇,贝齿相交,呼吸没了规律后他又转战阵地,厚被被推开,可怜附着的红衣被褪完丢去一旁。
躯体轰然倒陷进软褥。
腿面仿若被蛇信子徐徐舔舐着,又感觉到了指腹的粗糙,力道控制得刚刚好,蜿蜒游移向上。
身体融汇的恰到好处。
凌文袤望着身下言不由衷的人,搏动的咽喉冲出想吞了她的念头。
她轻巧地说出??我是你的。
大约指的是这具身躯。
她就是一个登堂入室的窃贼。
篆好的玑蘅香燃尽,凌文袤侧头看着最后一缕轻烟消散在云雨里。
骆苕缓神过来,抬起双腿打量着,锁起眉心沉沉看了几眼,叹出长气,声音有丝哑:“凌文袤,我的腿都要蜕皮了。”不知何时力道怎么就没了轻重,红痕深一块浅一道的。
这副躯壳,真是造孽,骆苕真实地无奈。
凌文袤从想吞了她的疯魔中抽离,将双腿按进被褥裹好,垂着头笑了笑说:“真是个难伺候的主。下回得万分仔细些。”利索穿衣翻身下床榻,在屏风后逗留片刻后飘然而去,满意地撂下一句,“等我回来收拾。”
骆苕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视线定在绡纱帐上凝神发呆,半晌过后拈来帕子擦拭一番,起身穿衣下榻。
全身不适着喝完水在卧房内踱步,几许过后披上氅衣去外间望着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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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文袤在浴房擦了把脸,穿戴妥当,随意拢好发髻前去前厅。
前厅内烘着两座狻猊铜炉,张启的巨口中吐露微不可见的青烟。
凌文袤刚跨进去,只见凌承佐安坐在软榻上,握着茶盏看向凌文袤。
凌承佐唇角略勾,慢慢放下茶盏起身,凌文袤眼风带过旁边两位站立的随从,瞧着随从面色不大好,一位随从手中拎着锦匣,一位随从双臂拢着凌承佐褪下的狐裘。
随从见人行礼。
“世子,失礼了,让你久等。”
凌文袤朝凌承佐作揖,也没找个为何迟迟而到的缘由。
凌承佐着一袭锦缎圆领长袍,因长久没变换过的饮茶坐姿,身前带?处松出一道浅褶子,他伸手慢条斯理抚平,笑着说:“一回京,你怎么反倒客气了,还是叫我兄长顺耳。”
声色平和,一如饮茶后的清润。
指了指一旁提着锦匣的随从,“兄长为你寻了一些疗伤去毒的良药,一点弥补的心意,望贤弟收下。”
凌文袤接过随从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