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八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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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妾,赫连夫人当和大冢宰商议,我乃外人,不便置喙凌家家事。从前我对凌五郎可能说过一些胡话,如今已然收不回,往后免得引人误会,我定当和凌五郎划清界限,那些流言也将消散而去。”这样的作答,花?只想拍大腿叫好,骆苕有这番沉着言辞的觉悟,被亲嘴不亲嘴的都无伤大雅了,忍不住接茬:“温夫人,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们殿下没那个心思毁旁人姻缘,凌五郎爱娶谁娶谁,爱纳几房姬妾便纳几房姬妾,殿下和我坐等吃一杯凌五郎的喜酒。”
温绥望着一唱一和的二人却笑了,低头想了想说:“舍弟私底下已经认定长公主殿下,只是我这个做阿姊的对你们的渊源不甚了解,也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不能外言的约定,今日民妇代母前来,只为求一件事,请长公主殿下容舍弟先纳侧室。”
什么约定?
除了那纸不合规的对月贴,骆苕不晓得还有什么旁的。
花?还想打抱不平,连脸都冷了下来,骆苕却先行出口再次推拒:“温夫人,我并非凌五郎的什么人,此事轮不到我来拿主意。”
温绥没有放弃,追问:“长公主殿下,您容得下舍弟纳侧室、姬妾?”
骆苕面对温绥不馁的问询,皱了皱眉,是与否都不是她该回答的,在这一刻她觉得疲倦,干脆应答:“容得下,我不是凌五郎什么人,为何容不下?”
她什么容不下,连天下都容得下。
温绥起身站了一会,觉得自己确实冒昧,她也不过听候母命来要一句话,旁的便交给弟弟自行解决。
“民妇这便回府向母亲交差。”温绥揖礼说,“告辞。”
短短数语,茶还是温的人却已经走远。
“人怎么可以这么可恶!”花?忿忿不平。
“是挺无耻的。”骆苕心想,可恶的人还在后头。
“说了不是殿下能拿的主意,她还往死里逼殿下拿主意,凌文袤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在殿下面前有胆耍妓子,没胆纳侧室、姬妾?还说认定殿下一人,装模作样给谁看呢。”花?坐了下来,叹息,“这京都城就不是人待的地方,逼得人只想凑人。”
骆苕看向花?笑了出来,想起凌文袤揍张牧那次:“花将军,下回见着他,你帮我揍他,可好?”
花?当即撸起袖子:“今日刚回京,想必很快会来找殿下,我拳脚候着他。”
骆苕狠狠点头。
玩了这么多日,二人看着开心着,可儿时的快乐再也找不回来了。
出画斋骆苕独自一人入了宫,花?则被人召唤走,凌晖下命,命花?前往校场接任操兵事宜。
禁卫送骆苕入长信殿,慕容瑾未料骆苕今日会来,讶然,将怀中的铜兔手炉送到骆苕手中:“前几日才探望过阿母,阿母以为要等大年夜的时候才能再见昭昭。”又说,“昭昭穿劲装,好看。”
她的昭昭无论如何,都是好的。
骆苕捧紧手炉:“花?回来了,陪她在城中玩了两日,有点想阿母,所以便顺道入宫来瞧瞧。”她已经将要交代的全交代,见母后也已经没有掣肘,不会连累母后。
出入自由。
慕容瑾看骆苕神色不佳,也不再多加相问,让宫婢去厨堂准备膳食,吃完膳食天已经黑透,骆苕宿在了长信殿,和慕容瑾说了会儿贴心话。
听闻裴山恭在芾原温泉山疗养腿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