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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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她神思的同时,一直在调动她的肉体凡胎。骆苕再次脑袋空乏,根本寻不到相宜的措辞,脑中一闪而过的唯有深耕深犁这一个不着边际的用语。
她想,她快疯了。
神经五感都是错乱的,觉得他太固执让人十分窝火,他说她像倔驴,此时,她觉得他更像。
在骆苕沉默的怒意中,凌文袤料知她倔意上头,眸色渐深汇聚成一道凌厉,歇息过的浪潮席卷而下,这次连唇都未封,直接让她无边的声音在咽喉里乱撞。
“抵御不住喊出来就好,何苦隐忍着让自己难受。”凌文袤善意提醒,抱人脱离床榻,威逼她用双臂勾住自己的脖子,在她耳边低诉,“我正好也想听个痛快。”
因他蛮横无理的态度和口无遮拦的话,骆苕胸腔扑簌簌颤抖着气不打一处来,张嘴使劲咬上他肩头,最后颓废着趴在肩头一动不动,低低呜咽着说:“凌文袤……你该死。”
凌文袤微微侧首吻在她的耳尖,浊音咬字,道:“一起死。”环看卧房周遭,今晚他并不想砸摔物件,这些带有白言霈风影的物件终究砸不完。
白言霈算个什么东西。
如今恐怕整个京都城都已知道,大嵘姿仪双绝的长公主是他的女人,白言霈即便躲在山陬海?也能听闻这则消息。
他想,今晚他也是疯魔了。
离烛灯最近的那张美人榻,小是小了点,但将就着还能一用,他想清晰地看着她眼眸中今夜的顺服。
只有这才是最真实的。
人随心动,美人榻上音浪喋喋不休,掩盖不住地四处逃逸。
最后戛然而止。
骆苕趴在美人榻上,两鬓贴着湿粼粼的头发原神出窍,一条腿悬挂下榻沿,被汗液浸透的粉色身躯修长妙曼,正泛着亮泽的水光。
凌文袤想抱骆苕却被她连手带腿一同大力推开,她将脸也转去了里侧。
骆苕的这半个时辰犹上云端犹堕深渊,心力体力消耗殆尽。
凌文袤穿好衣袍,掀来绸被将人裹起抱去浴洗,发懵中的骆苕这才醒了神,有气无力地说:“我要睡觉。”
意思简单明了,随意擦拭擦拭便算了结。
凌文袤笑着又亲在她了的额头:“很快,一会儿你睡你的。”
简单浴洗过后折返回寝殿卧房将人安置进床榻。
“不要了!”骆苕一句近乎咆哮的推拒并没打断人的行为,听见他淡淡地说,“不要你,你睡你的。”
是真的没打算要她,只是嗅着馨香狠狠地亲着她。
骆苕昏昏入睡已经无力去争辩细节,阖上眼,身体承受着被强吻的陈陈刺痛,等凌文袤熄灭烛灯站回床榻边时,她那根清醒的经脉“啪”的一下断去,霎时跌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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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门前风灯和照,飘进屋檐的斜斜碎雨将石板拓成成片成片的青墨色。门庭外的斜雨里立着一匹枣红骏马,马首甩动,忽闪着滚圆的双眼试图驱赶马鬃上的雨水。
凌文袤手握缰绳,雨水打湿发髻,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滴在牙色衣袍消散不见。他目视入城的方向,背光的眸中没有一丝光亮,如暗夜般黑沉沉,人和马就那样静静地伫立良久。
谁也不知此时的他在想着什么。
后侧的赤眉跨坐在马上,以同样的身姿注视前方。
“驾!”
凌文袤扬鞭驱马,骏马四蹄瞬时挑起道道水帘飞驰而去。
公主府门里的阍侍大娘贴着厚重的门板,听见策马离开的声音,终于把心落下,默喜,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