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三十六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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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守的规一样没守,不该破的戒……瞧着也差不远了。一头秀丽长发你何苦说绞就绞,我寻思也没必要,当初寻个借口搪塞搪塞东?也便打发了。”骆苕默了一瞬,说:“它总归还会长的。”
凌文袤对着她的耳畔低低“啧”了一声,似是惋惜,慢慢吐出,“倒也是。”
马速不快,正穿越一片茂林,有些颠簸,颠簸之中凌文袤问道:“对前日酒宴上的我可还满意?美人可是一个都没碰,反倒被她们沾了些许甜头。”
骆苕心思流转想起前日,有些答非所问:“那身流锦衣袍和脂玉??很好看,特别衬你,只是……”骏马跨过小草丘,她的后颅撞在了他的胸膛,“稍稍有腰缠万贯之感。”
凡人为修道成仙,食玉之风盛行,好玉千金难求,那样一方玉??,可以价值连城。
凌文袤认同,嘴角勉强向上一扬:“好看……特别衬我,那便是说我也好看。”不相称的腰缠万贯这种遣词,在此时根本不值一提。
骆苕沉眉,不再接话。
“昨日回府我可什么都没说,今早还帮你探了探那雁鸣山女子的消息,听说她被神鹰卫送回后,便自行离开了雁鸣山,无人追寻她的踪迹。至于白言霈……生死难料,随他们去了。”凌文袤极不情愿地将话说到正题上,又想赶紧翻过去。
骆苕猝不及防,后背一僵,有些恍惚,她问:“当真?”
白幼黎在雁鸣山那么久,没暴露,就这样离开了雁鸣山。
凌文袤眉毛一竖,不耐:“你不当真,那便当她死了吧。”
骆苕生涩地笑了笑,说:“我信你。”
凌文袤眉毛一挑,觉得她还算知趣。
“你该如何谢我呢?”他倾身而下贴着她的耳边袅袅相问,提示很到位。
骆苕凝着骏马的耳廓,余光中的景致起起伏伏。
她伸出手拽住他左手袍袖,将身体挺直往后靠,后背、脑袋真实地枕上他的胸膛肩胛,视线里的景致由林道转换为繁叶和苍穹。
胸腔内的心跳没有横冲直撞,只余一片茫茫。
身后胸膛宽阔贴服,温温热热。
凌文袤双手持缰,浑然一顿,慢慢撒开左手,额面埋进她的脖颈,深嗅一息:“你不说,是默许……我自取……”
左臂没再客气,狠狠揽过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带,所有的掣肘似乎在顷刻间都消散不见。
心中对昨日的不痛快也消减大半。
骏马刚踏出茂林,凌文袤便狠提马速,骆苕人又被他往怀里带紧了些,只差将人糅进胸膛,糅进胸膛又怕折了她的腰骨,释了些力道。
提速后,骆苕略觉腰椎不适,是被外物突然地抵触。再一个脸皮难受,不是难受,是难看。起起落落,脸皮贴不住骨,后颅磕在肩胛,磕得脸皮会打颤。于是,轻易挣脱了凌文袤的束缚,身子顺着跌宕往前挪一点,给二人之间留出空隙,又抬手拂了拂后脑勺。
短暂的暧昧被风一吹便散了,有些煞风景。
她的腰还被他的手臂松松地揽着,也没见他强求搂紧。骆苕扭身螓首一抬,瞥见凌文袤下颌线刚劲地绷着,唇线紧抿,双眼直视前方,锁着眉心。
骆苕回身之际,听见了重重的一腔吐气声。
她眉目半垂,只是酸酸地牵了牵唇。
“不若你亲我一口,像适才那样仰头亲,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