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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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姿势非常好,把人禁锢在胸膛臂弯,插翅难逃。这样的光线同样非常好,晦暗不明,不用作它想,只要一俯身,只要一俯身,天崩地裂又有何妨。

    “今日的你,最丑。”

    凌文袤的天地未能崩塌,还一如既往讨嫌。

    说完还不忘顺势把两颗葡萄,塞进骆苕的唇腔。

    他放开骆苕,转身大步流星而去。

    骆苕脊背僵直,手臂还悬在大袖之中,木讷地咀嚼两下咽了下去,咽下之后,才想起原本可以吐掉的,明显这两颗葡萄在酒里面浸泡过。

    她又从窗外吸进一大口凉气,定一定心神,转回身去,抬眼望向已经掠过大半重门的凌文袤。

    廊道深长,从两阁内流出的霍亮灯光,打在他的松绿云纹锦袍上,流光溢彩。一步一行间,光影汇错,如真似幻,直到他消失在廊道尽头,骆苕才垂下头,恢复寻常。

    她的白言霈,同样光彩溢目,不只在于仪表,不仅限于仪表。长身玉立的那个人,在她眼里如春日山林,悠远宁静,而她,是林间向往溪水的小鹿……

    骆苕掐灭燃起的遐想。她不该在此时,把她的白言霈跟凌文袤相比。

    这庆远楼来了也便来了,只当是她为了落拓不羁的凌文袤而来。

    新鲜的事和人永远最吸引人。

    阁内还在推杯换盏,廊道内小厮、舞伎穿行,在那尽头,凌文袤再次出现,二人遥遥相望,有那么一瞬的错觉,所有的光影都在为二人效劳,柔情且催情。

    他的酒没喝完,迈开矫健的步伐,拐进“纵”阁,消失在廊道。

    渐渐,骆苕只觉身子开始发凉,不知过了多久,登高吹风的女宾“轰”地一声蜂拥而至,两阁瞬间充盈,声色俱全。

    不知又过了多久,慢慢平息下来,只余阁内零星几声,畅饮后的怒吼。

    他们该散宴了。

    贺兰融携着李印仪从“横”阁出来,骆苕深躬项背,头低得再深一些。

    夫妇二人同时跨入“纵”阁,贺兰融将手一拱:“诸位,我随夫人先行回府,还请你们招待好东?的贵客。”说完朝史吉和契勒再一拱,“二位执事,楼外车马已经备妥,稍后请自便。”

    李印仪应和:“二位执事,告辞。”

    礼数已到,也不再多讲那一些虚话,史吉和契勒二人礼节性地鞠礼,与人作别。他们二人也已经醉去七八分,为了了结后续,已尽量克制。

    宴上的男人们,大多横七竖八地趴伏着,只有慕容余还算清醒,见女宾陆续离场,连贺兰融都弃他们不顾,慕容余招呼门外的守卫进来,安排善后,他望向一旁趴伏着的凌文袤,直皱眉。

    醉酒的人比死人都难伺候。

    等人被安排的差不多时,慕容余推推凌文袤,只见凌文袤蠕动身体,强撑起眼睛,朝他含糊不清呓语:“别忘了……忘……把我的美人给我……给我带回去。”

    “知道,知道。”慕容余一脸嫌弃的苦相,廊道内的骆苕自然不会落下。慕容余又想了想,于是招呼二位东?美人,决定带她们一起走。

    倒也稀奇,东?人这次竟然改邪归正,把大嵘送给他们的美人全部留了下来,一个都没收,还倒送了两个。

    今晚酒宴单独送了凌文袤两位绝色,也不知是加木暗嘲凌文袤骑射不佳,还是另有所指。

    “二位执事,你们先行。”

    临了,慕容余见史吉和契勒还在踟蹰,不免提醒。

    那二人没有滞留的理由,于是先行一步,后脚慕容余便架着凌文袤跟在身后,史吉没敢回头看一眼廊道尽头。

    史吉决定先回驿站,一路把事情经过好好梳理一遍,再向加木禀明。

    庆远楼外,东主和主事的一排站立,谢礼恭送。

    见慕容余几乎是扛着将凌文袤架着出来,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赤眉和一青赶忙上前接过凌文袤,一左一右仔细地架往马车。

    这二人是凌文袤的贴身随从,旁的一概不管,只负责郎主的安危。在京都城,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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