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痴情人岂为旧人恼,玲珑心难拒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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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归衡听得认真,不知不觉问出了一句:“你们为何分开?”
江御暮沉默片刻,答道:“记不清了,应该和我的家庭有关吧。”
穆归衡没有追问,他知道,她上辈子有一对可怖如蚂蟥的父母。
为免引她难过,穆归衡转而问起:“第二个人呢?”
“他啊??”江御暮拖着长音,不知是在回忆,还是在组织语言,半晌才蹦出来一句,“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长得好看。”
穆归衡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诧异道:“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江御暮坦然承认,“我这人确实挺肤浅的。”
“那我呢?”穆归衡似是突然有了胜负欲,“和他比,谁更好看?”
江御暮没有多加思索,戳一戳他的脸道:“虽然我已经记不清他的长相了,但是平心而论,应该很难有人比你更好看吧?”
穆归衡不肯轻易露了喜色,别别扭扭道:“怕我吃醋,哄我啊?”
江御暮把问题反抛回去:“那你吃醋了吗?”
穆归衡垂眸望向桌上的发簪:“这又是下一个问题了,等你有机会再问吧。”
可是等转动的发簪把机会送到江御暮面前,她正欲发问时,穆归衡却出其不意道:“这次,我选大冒险。”
江御暮撇了撇嘴:“你成心不想让我问吧?”
穆归衡避重就轻:“也是因为好奇。玩了这么久,还没试过另一种玩法呢。不知你打算给我出什么难题?”
江御暮拿起酒壶晃了晃,里面还有大半壶酒。
“难题就是??”她把酒壶推到他面前,“把这壶酒喝完。”
穆归衡打开壶盖瞥了一眼,问道:“你这是琢磨着把我灌醉,好让我酒后吐真言呢?”
江御暮挑了挑眉:“怎么,不敢了?”
穆归衡笑而不语,端起酒壶一饮而尽,末了还把酒壶倒过来展示给她看:“一滴不剩。”
江御暮似捧场又似打趣:“嗯,潇洒。”
不过,潇洒也是有代价的。
穆归衡喝得太急,酒意后知后觉,从鼻腔直直往头顶冲去。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桌上的发簪已经开始转动,不知是转得太快还是什么缘故,簪上嵌着的那颗夜明珠甚至生出了虚影。
待他的视野重新清晰起来,江御暮已经开了口。
“又是我啊。”她托着下巴看向他,“我也选大冒险,你来出题吧。”
穆归衡脑袋有点晕,慢吞吞挪动位置去她身边坐好。
“我出题……”
头好重,总觉得一直在往下坠。
也不知怎的,他就靠上了江御暮的肩膀,只能用力抬起目光看向她。
“亲一下,可以吗?”抬头时,穆归衡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颈窝。
江御暮微微一愣,继而伸手捂住他晶亮的双眸,在心里暗骂自己肤浅。
但她表面依然不显山不露水,还与他谈起条件来:“可以是可以,但你得先乖乖回答我一个问题。”
突然变黑的视野让穆归衡有些不安,他搂住她的腰,不满道:“大冒险还可以提条件的吗?”
江御暮不容置疑道:“我说可以就可以。”
“好吧。”他总是说不过她,“我吃醋了。”
江御暮反应了一瞬才想起来,穆归衡这是在回答自己刚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她不由失笑:“我现在没想问这个。”
一壶酒害得穆归衡有些迟钝,半晌才答:“那你重新问。”
江御暮放下蒙住他眼睛的手,偏过头去与他目光相接,轻声问道:“你是何时对我动心的呀?”
她没有即刻得到答案,只听到穆归衡的一声轻笑。
紧接着,她的手被穆归衡摸索着握住,牵动,最后按在他心脏的位置。
“它在很多时候,为你动过很多次,你问哪一次?”
江御暮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问:“第一次。”
穆归衡将自己的手覆在她的手上:“你先猜猜。猜不中,我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