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男欲求女,女欲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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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宁瓒不期会在这儿碰上她,碍于对方身份尊贵,只得

    抱拳行礼:“‘瑟彼玉瓒,黄流在中’的瓒,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

    他拔腿欲走,却被几个婢女拦住。临清笑道:“怎么急着走啊?很怕我么?那日,不是连我的鞭子都敢抢么?

    她逼得太近,香气径直扑到宁瓒脸上。宁瓒从不习惯与妹妹以外的女子挨这么近,然身后又有婢女围堵,进退不得。

    “县主有什么事情吗。他冷着脸问。

    还挺道貌岸然的。临清在心里冷笑。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心下忽地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抱臂逼近几步:“好你个小侍卫,竟还有喝花酒的爱好啊。你家殿下知道你往这花月楼来么?

    宁瓒不欲纠缠,转身即走。几名婢女拔剑愈挡,亦被他以剑柄震开,健步如飞。

    临清县主面色微变,银鞭飞甩,立如疾行的蛇朝他咬去。宁瓒甚至未有回头便将鞭子抓在手中。他回过身,黑眸中隐有火气。

    二人执鞭相持着,临清笑:“身手不赖嘛。

    “只是你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吗?上次抢我鞭子,这次又抢,既然你那么想要,本县主给你就是了。说着,当真放了手。

    疾弹回来的银鞭如腾蛇扑人,宁瓒面上微红,忙收了手。

    眼看时辰不早,他不再逗留,径直离开。

    临清的笑声还响在身后:“喂,那头黑鹿给你多少钱,让你对他这样死心塌地。不若我给你双倍,你来给我当侍卫怎么样?

    宁瓒置若罔闻,背影消融于杨柳春烟之中。

    “晋王派他来花月楼干嘛呢?

    他走后,婢女窃窃私议。

    “有人给他下了脏药,来花月楼查呗。临清笑得畅快。

    昨儿她可瞧得清清楚楚,当着一众贵女的面,那崔太妃的义女用九曲鸳鸯壶堂而皇之地给嬴澈下药。只是不知,事后他又是怎样解决的呢?不会真失身于人了吧?

    借着女儿生辰宴做这样腌?的事,还真是令人不齿。如此家风,晋王府就等着沦为全京城的笑柄吧!

    *

    “属下无能,出来时被临清县主撞上,给殿下惹麻烦了。

    回到云开月明居后,宁瓒跪地请罪。

    嬴澈正在桌案前批阅奏章,闻言眼也未抬:“

    临清昨日就在宴上今日碰不碰上她都会把此事声张出去。”

    宁瓒心头的愧疚并不能因之消弭略沉默了晌又禀了花月楼中一众妓女的供词。推测道:“或许另一瓶玉屏春失窃与昨日之事无关可属下总觉得事情似乎过于巧合……”

    “殿下骆娘子的丫鬟曾进入过鸨母的房间她又与裴娘子交好会不会……”否则怎么这么巧

    是啊她从小就那么多心眼会不会

    但这想法又

    “不会。”嬴澈想也不想地否决了。

    昨日是他自己走到小桃坞的她理应不知情。

    何况他的这个妹妹自幼就怕他怕得紧只有有求于他时才肯稍稍亲近他一些。她都以死明志了到现在也恹恹的不大理他。可想有多抗拒他又怎会主动给他下药?

    自己冒犯了她眼下却还怀疑她似乎这并非大丈夫所为。

    “或许只是巧合吧。”既没有结果他选择暂且放下疑心“现在你先去处理兰雪堂的事。”

    他不欲与那个同他毫无血缘关系、却要白白占他一声“母亲”的女人过多打交道阿濯身为人子也不便处理此事。

    宁瓒又请示:“那之后管家的事……”

    “先让云夫人顶上吧。”嬴澈道“至于夏氏……”

    “她只是从犯首恶在太妃就先不管她。”

    *

    一刻钟后宁瓒提拎着被扔进沁翠湖的、当日下药的酒壶同负责买药的那个奴才一并扔进兰雪堂的佛堂。

    影青釉的葫芦形执壶已裹满湖底淤泥包在黑布包裹里鼓鼓囊囊的犹似人头一路淅淅沥沥的滴着水。

    太妃正在佛堂里礼佛闻得身后异动转过身来看见地上的奴仆与水渍颤如抖筛:“大胆狗奴你这是做什么?”

    宁瓒面无表情:“奉殿下之命太妃中了压胜之术近来行事昏聩竟然下药毒害殿下。送您去清水寺清修借佛光庇佑驱除邪祟。”

    “放肆!”太妃勃然大怒“我是他的嫡母孝亲人伦也身为人子他敢动我?”

    “正因是嫡母故而殿下还念及与二公子、县主的手足之情只是送您去清修。若是旁人早被送

    进京兆尹了。”宁瓒面色冷厉。

    “现在还只是家事,可殿下中药之事已经满城风雨,太妃不若想想,若是传到陛下耳中,您又会是什么下场。”

    那御座上的小崽子,历来是向着晋王的,何况事情闹大嬴澈丢了脸更不会轻易放下。太妃终于慌了:“阿濯呢?让阿濯来见我!”

    “带走。”宁瓒一声令下。

    几名侍卫鱼贯而入,毫不顾惜太妃颜面地将其粗暴拖走。崔氏不可置信,破口大骂着宁瓒同嬴澈。往日养尊处优、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此刻双足乱蹬、又骂又闹,形同疯妇。

    崔氏既被送走,不久,厢房中夏芷柔同嬴菱也得到消息。

    嬴菱尚不知真相,只好奇母亲怎么突然想起去佛寺清修了。夏芷柔却是心怀惶恐,握笔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殿下为什么不处置她呢?

    是,是因为她的“迷途知返”感化了他,还是,他根本不屑于处置她这样的小卒子?

    接下来几日,果如嬴澈所料,宜宁生辰宴上他被下药之事传得沸沸扬扬。连升明帝也听说了此事,下朝后特意召见、担心地问他可有大碍。

    济阳侯府的虞氏父子在背后嘲笑他治家不严,竟被崔氏这样的蠢笨妇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清河大长公主府则送来了数名美婢,美其名曰,他房中也该收人了。对此,嬴澈全部笑纳,又全送去了乡下农庄。

    事情闹得大了,连偏居小桃坞的令漪也听说了。簇玉出去打听了一圈回来,幸灾乐祸地同令漪说着崔太妃的下场。令漪则坐在桌案旁,借烛火替宁灵和华绾绣手帕。

    对面,两个小丫头看书看得累了,你枕着我我枕着你,正抱着书在灯下打瞌睡。

    二人近来相处倒是颇为和睦。宁灵虽不说话,却极听她哥哥的话。宁瓒既要她听令漪的话,她便乖乖照做,没有一次忤逆过令漪。要她和华绾好好相处,她便再不抗拒华绾的接近,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华绾在说她在听。

    只是两个丫头习字都不多,令漪居于坞中无事,便教她们读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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