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理应对他负责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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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红了脸,却是摇头:“没事。”

    要怎么好意思说呢?那里,还是很痛。

    华缨告诉过她,女子初次是会很痛,等到后头便会极快乐。但她和王兄实在太过不匹配,她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乐,反觉身体似被劈成两半。本是存心勾引,到后面,却只想逃。

    可那药效实在厉害,她逃走一点,便被他粗.暴地抓回去,到后来,她疼晕过去了,又被他折腾到疼醒,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替他解完了药,撑着处理完褥单之后,便劳累地睡去了。

    那样的粗

    硕狰狞,怎么能……令漪看着对面案上放置的烛台,白如梨花的脸,不自禁慢慢红了。

    对面,雕工精美的白釉双龙灯台上正立着一根白烛,约有小儿手臂粗。

    嬴澈进来时瞧见的便是她盯着蜡烛发呆的娇憨模样,额上缠着白纱,一头青丝乌缎般垂在脖颈两侧,夭桃?李,艳色天成,一张脸却过分的白。瞧上去安静又乖顺,不知在想些什么,连簇玉手中的汤匙递到唇边也未觉。

    她从来都是如覆冰霜的清冷,亦或是乔装出来的柔媚可怜,这样纯真自然的娇憨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心口顿如羽毛轻轻扫过般,生出些许酥软。

    他喉结滚动几下,走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醒了?”

    令漪回过神,见是

    他,原还鲜艳明媚的脸儿登时黯然下去,好像一朵绽放娇艳的昙花,刹那枯寂。

    她低下头,将脸别向一边。

    他在榻边坐下,接过药碗,示意簇玉出去。汤匙在浓黑如墨的药汁里搅了搅,他轻轻吹了吹,递到她唇瓣边:

    “孤实非故意,实在是造化弄人。只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不若从此以后,你便跟了孤吧。

    “别再寻死觅活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嬴澈语声十分温和,一双凌厉?丽的凤眸,却不动声色地锁着她眼睛,注意着她的神态变化。

    跟他?

    不成??

    令漪下意识要拒绝。尚不及出声,嬴澈便注意到她眉眼间流露出的不情愿,及时岔开了话题:“我记得那时你说有事要求我,是什么?

    令漪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稍稍回转过脸来,像怕生的雀儿,惴惴不安地觑着他神色。

    王兄目色温和,看着她的眼睛里只有关怀。想来应该不记得那时她为撩拨他刻意说的那些做作的话了。

    这样就好。

    她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错误全是他的。只有这样,她才能从他这里拿到更多的筹码。

    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她哽咽说道:“我方才找王兄,是想求王兄,不承想竟发生这样的事,阿妹实不知日后要如何见人了……

    “你先说,找我何事。嬴澈放下青釉莲花纹药碗,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不接她的话,但眼下提条件要紧。令漪只好道:“第一件是上回就来求过王兄的,临清县主扬言要将我父亲毁尸掘墓之事。当时王兄不肯理我,这些日子,我都很害怕……

    嬴澈安慰她:“北园是朝廷的地方,有孤在,她不敢怎么样的,不过恐吓恐吓你罢了,不必当真。

    又问:“第二件呢?

    令漪有一瞬的迟疑。

    华缨华绾的身份原本十分敏感,但现在的确是顾不上这些了。便原原本本将二人的事说来,央求道:“王兄,华绾才十三岁,那姓齐的分明就是喜爱玩

    弄幼女的恶魔,华绾落在他手里,哪能有活路。您大发慈悲,救救她好不好?

    “这个不难。嬴澈看着她柔白脸颊上一滴欲落不落的泪珠,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微红,倒也

    没有避开。

    “可我能救她一时,救不了她一世。她既是教坊中人,今日躲得了齐之礼,明日又来个鲁之礼,又当如何?

    这一点,令漪自然是知道的。她原就是想求他替华绾脱籍,彻底解决她们的困境。但最好,是由他自己提出。

    可他偏偏不提,还想她来提。分明就是在等着与她谈条件。

    却也没有别的法子,她只好主动道:“那王兄可以替她脱籍、救她出火坑么?

    “阿妹觉得呢?嬴澈似笑非笑地睨她。

    “若王兄肯出手相救,自是再好不过。

    “既有虞家插手,这事可并不好办。嬴澈语调慵懒,似漫不经心般说来,“不知阿妹,打算如何报答为兄?

    他要的报答,两人都心知肚明。

    令漪眉目悒悒,心如烧烬的灰。

    自己之所以演这一出,是想利用他的愧疚向他提条件,就当是一场交易,最好此事过后,再不要有什么牵扯。

    可他是否愧疚没看出来,眼下之意,分明是想与她将这种关系维持下去。

    但这又算什么呢?偷香?乱

    伦?姘头?总之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词。

    令漪实在不情愿极了。

    “今日之事既是误会,令漪愿忘却此事,只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求王兄帮帮我,救救华绾吧。纠结许久,她仍是鼓起勇气说道。

    一连串的拒绝,嬴澈内心颇为不快,修长白皙的手搭在床畔的小案上,指尖无节奏地敲击着:“救她是可以,只是听阿妹言语中的意思,似乎是嫌弃孤?

    令漪哪敢说是,只讷讷道:“阿妹毕竟是新寡,回家之后,却和自己名义上的兄长不清不楚。事情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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