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回来的。”陆赫嘉拍了拍温子浩的肩膀安慰他。只有细看时才会发现,这个老人的眼中还带着湿润的眼泪。
看见温子浩一脸纠结,还在想陆靖黎的事情,叶奕辰开口道:“陆前辈,其实晚辈今日前来,还有一事。”
陆赫嘉忙答道:“叶教主几次三番相助天一门,陆某心中感激不尽。叶教主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只要是陆某能办到的,必定全力以赴,绝对不会有半点马虎。”
“陆前辈不用这样客气,这件事我本不应该在这时提出,但是晚辈经过几番思虑,才有此冒昧请求。”
“叶教主请讲。”
“请陆前辈做主,将贵门弟子温子浩下嫁于在下。”
“什么?”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陆赫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叶教主再说一遍?”
“在下对贵徒倾心已久,想请陆前辈将贵徒嫁给在下。”叶奕辰一边说着一边弯下了腰行了个大礼。
“可是你……你和子浩都是男人……你们……你们怎么能……”陆赫嘉显然没有转过弯来,一只手指指向叶奕辰和温子浩,轻轻地颤动。
温子浩顿时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这就是他爱的人,曾经那么执着地跟在他身边保护他,现在又在行动上快他一步,居然直接跟他师父求亲!
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明明他二人现在的关系还未确定,现在就跟师父要人,是想施恩以求报吗?
温子浩心中暗笑,也跪到师父身前,说道:“师父,弟子与寒澜教教主情投意合,未曾禀明师父就私定终身,还请师父责罚。”
“你们……你们……怎么能……”陆赫嘉“你们”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一甩袖子,拂袖而去。
三个月后。
祀晔山,云砚轩院内。
“陆前辈还是不肯把你下嫁给我啊!”叶奕辰拿着手里的信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温子浩拿走了信笺,温柔地扶着他背后的发尾,说道:“师父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可是我现在在你教中陪你,他都没有说什么啊。而且我现在还是天一门的挂名掌门,怎么好直接嫁到你寒澜教?”
“可是他不同意,是不会帮我们说服你父母的。我总觉得事情好像一直都没有解决!”叶奕辰一想就觉得心中烦躁,不由得将手中的冰魄一圈一圈卷在手指上,来回拉扯。
温子浩特别喜欢他发小脾气的样子,以前刚认识叶奕辰时,他虽然对他舍命相救,还是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现在叶奕辰偶尔会这样子把懊恼写在脸上,温子浩觉得可爱极了。
他心里这样想着,忍不住就凑到叶奕辰的耳边轻轻亲了他一下,看见他的脸和耳朵倏然变得通红,坏心地笑了。
“你干什么啊?”叶奕辰羞得满脸通红,赶忙推开了温子浩,忘了他的绝顶内力,左顾右盼地看有没有人看见:“会有人看到的!再说,还有黑卫呢!”
温子浩哈哈大笑,他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叶奕辰这么害羞,却还是一直在主动追求他,初夜时主动献身不说,居然还跑到师父面前去求亲。
此时再见他害羞的小模样,温子浩更加心痒难耐,只想把他抓到怀里好好地亲一亲。心随意动,温子浩就拉着叶奕辰把他搂在怀里。
“看来我们来得有点不是时候啊!”门外陈曦的大嗓门响起,除了他之外,院外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
叶奕辰一听见有人来了,赶忙挣开温子浩的怀抱,拉扯着被压到的衣衫,一副冰冷的教主模样,只是脸上的红润不减,更带着点禁欲的风情。
叶奕辰刚刚整理好衣衫,从院门外进来一行四人,正是陈曦、沈萧然、桐珏和夏昕。
夏昕见到温子浩搂着叶奕辰,面上略显尴尬,俯身抱拳行了一礼:“教主。”
剩下那三人就没有这么好的礼节了。陈曦大大咧咧地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大口吞了进去,诉苦道:“教主,你现在就顾着在这跟温大侠卿卿我我,能不能顾一顾我这个要跑断腿的属下?”
沈萧然也直奔主题,拉过叶奕辰的手腕就细细地为他诊起脉来。
桐珏见夏昕一进来就被叶奕辰吸引了注意力,心中不满,拉着夏昕地衣袖说:“不要老看着教主,你看看我?他哪里有我好看?”
夏昕则哭笑不得地拉着自己的袖子。
沈萧然皱着眉头等了片刻,突然说了一句:“都安静!”
瞬间整个院内清净了下来,静等着沈萧然为叶奕辰诊脉。
等沈萧然把手指从叶奕辰的手腕上拿下来,宣告诊脉的结果:“恭喜教主!教主被陆靖黎打伤的内伤已经完全好了,现在可以练功
和使用内力了。不过教主最近一两年内身体一直在受伤,还需要细细调养,属下回去写几个药膳的方子交给厨房,教主每餐需要加一份药膳。”
“是吗?是吗?教主终于好了!可以处理教中事务了吗?”陈曦坐在桌边嚷嚷:“教主,属下恳请告假啊告假!”
叶奕辰还没说什么,旁边的温子浩就一脸兴奋地问沈萧然:“他已经大好了,可以合房了吗?”
一句话,让脸色刚刚缓和的叶奕辰又羞又气:温子浩怎么这么急色,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问这种事情!气得他几乎拂袖而去。
温子浩见状,拉住叶奕辰胳膊,眼睛晶亮地看着沈萧然。
沈萧然的眉角抽了抽,冷静地答道:“房事现在可以有一些,但不能太过,最好三日才进行一次。”
这句话一说完,就见温子浩的嘴都快咧到耳边去了,而叶奕辰则连耳朵都红透了,整个脸看上去像是一个熟透的大苹果。
陈曦赶紧站起来说:“教主,这可证明你真的好了啊!自从阎叔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