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重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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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学药理,保护好公子的!”她还想和谷纾说许多关于容的事情,阿柴早已听不下去,拉过她离开了。
容也起身想走,谷纾收回方才调笑的神色,叫住他:“夫子,这次那些人是冲你来的?”
“嗯。”他承认:“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们。”
“不是,不关夫子的事,”谷纾反驳他,“是那些黑衣人的问题,况且夫子还救了我。只是夫子,被他们缠九死一生,不知夫子为何会被他们追杀?”
容垂下眼眸:“不知。”
“......”
谷纾觉得,夫子的说谎能力实在不佳,她没有追问,胸口的疼痛一直提醒着她大哥他们此刻还生死未明,她强忍着痛意:“我要去找大哥他们。”
容蹙眉,有几分愠怒:“谷纾,躺下。”
谷纾一愣,察觉到他有些生气,况且,他从未唤过自己名字,总是谷娘子,显得好不生分,她心中微动,并不觉得冒犯。
容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过,态度软下来,耐心安抚:“你伤口未愈,不能行动。”
“可让我什么都不做,我难以安心。”
“我保证,他们不会有事,而此刻你从这出去,外面那些杀手随时可能要了你的性命。”容向她分析当前的处境:“这里很安全,元石和元达近来都在外打探消息,你在安心等候。”
谷纾认命躺下,又是这种,无力感。出了事情,她总是这般被动,却又无能为力。
容看出她的落寞:“人,我会帮你找。”
谷纾看着他,这么久以来,她好像都不曾见过他的真容,也不知道他的真名,他总是寥寥几句话,确莫名叫人安心:“谢谢夫子。”
容准备离开,又折回身:“为何不咬自己?”
“啊?”谷纾一下没反应过来。
容抬起手腕,一排清晰的牙印露了出来。
“这个呀,”谷纾有些不好意思地地下头:“我怕疼,下意识就咬了,对不起夫子......”
“无事,但日后不可随意咬别人。”容提醒她。
谷纾连忙点头。
稍晚些,谷纾喝了药。
脑子中昏昏沉沉,近日来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压在她的心口,很熟悉的作案手法,她不得不联想到当年母亲的死。
父亲说,母亲死于意外,朝廷已经将那些歹徒全部绳之以法,她好不容易终于从那里面走出来,可是如今这番,谷纾不得不再次思考。
这些人为何会对容这般穷追不舍?
为何见了那把瑶琴就猜到他们的关系?
还有,他们这是去沪京的路,为何偏偏这么巧?
只能说,他们也要去沪京!
谷纾不自觉握紧拳头,她,不希望他是......
转眼又过去好些日子,谷纾的伤在治理下总算好了许多,如今自由活动也不是问题。只是夜里想到云垂野他们,总忍不住地掉眼泪。
容自她醒来便没有再来看过她。
小九每天会给她送药,然后讲一堆关于容的事情,无一不是表述自己的钦慕,刚开始她听得还觉有几分趣味,后来听得太多,谷纾也听不下去了,每次看见小九欲言就开始头大。
近来她喜欢在院子里面看夕阳,等元达和元石带消息回来。
容总是会坐在院子里看书,大部分时候他都在看医书,偶尔看些文学书籍,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怪文异谈。
今天他在看屈子的词,他总是看这本。
谷纾刚开始以为肯定是他格外喜欢才看,后来阿柴告诉她,是因为此行他们总是被追杀,丢了许多书,只剩下这几本了。
不过,她不关心这些。
她将目光从容的身上收回,看着天边太阳西沉,一点点、一点点,黄晕的光照得容的五官越发柔和,也让她看不真切。
“夫子在读什么?”谷纾没忍住问他。
容抬眸,终于和她说了这些天第一句话:“鸟飞反故乡兮。”
《哀郢》,屈子的词,她读过,楚顷襄王二十一年,白起破郢都,屈子写此悼之。
“夫子想家了?”说起来,谷纾连他故乡在哪都不知道。
容目光看向远方,谷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远处的人一点点走近,从原先的小点,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