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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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九天银河坠落。“不是说有禁令吗?”说完他忽地意识到什么,回头看向倚靠墙壁的江濂,撞进那双倒映着璀璨烟火的眼眸里,“你安排的?”“你不是说缺少仪式感吗?”
季云鹤霎时说不出话来,酸涩,挣扎,反复煎熬,连带着前面刻意忽略的悸动,一齐涌上心头。耳边声响不断,他眨了眨眼,隐下眼睑的湿意,轻笑道:“好一个霸总做派。”
江濂噙着笑,悠悠走到他身边,揉揉脑袋,贴近耳朵轻声说:“感动吗?”
季云鹤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缤纷的色光不断明灭,好似一场值得堕落的梦境,他选择用行动来回答。
深夜,阳台门被人打开,冷空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去,转瞬夹在门缝里。“啪嗒”一朵橙红色的火花于幽蓝的夜色里亮起,烟气袅袅升腾。香烟燃至一半,门再次被打开,一张厚毯子迎面盖下,“还想再发烧?”
季云鹤缩进毯子里,只余头和夹着烟的手在外头,目光凝在江濂身上,看他将另一侧的椅子挪到边上,同样裹着毯子,劫下烟头放进嘴里深深吸了一口。他们隔着浓郁的烟雾对视,眼前倏忽明晰。
剩下半截烟,两人交替着抽完,季云鹤紧接着点了一根。江濂眉心微皱,“你有瘾?”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没听过?”
“?。”
“那你抽不抽嘛?”
江濂顿了会,从季云鹤手里取过香烟,成功看到对方得意的傻笑,就一个毛脑袋还怪可爱的。他忍不住上手rua了一把,再顺便揉捏脸蛋。
季云鹤眼神一凝,某些字词在舌尖打了几个转,又吞到肚子里,沉默地偏头赏雪。
这根烟结束,他没再继续,失神地盯着簌簌白雪。良久,他枕上膝盖看向江濂,轻声吟唱:“Ireallycan'tstay。”
江濂挑了挑眉,笑着接上:“Butbabyit'scoldoutside。”
“-Igottogoaway”
“-Butbabyit'scoldoutside”
“-Thiseveninghasbeen”
“-Beenhopingthatyou'ddropin”
……
“-IwishIknewhow”
“-Youreyesarelikestarlightnow”
“-Tobreakthespell”
“-I'lltakeyourhatyourhairlooksswell”
……
“-Isimplymustgo”
“-Butbabyit'scoldoutside”
……
“-I'vegottogethome”
“-Butbabyyou'llfreezeoutthere”
……
“-Ireallycan'tstay”
“-Getoverthatholdout”
……
歌唱完,两个人面对面笑得无法自抑。好不容易停下,季云鹤探身揽过江濂的头,交换一个深吻,临了重重咬破他的下唇,含糊地叹息:“江濂啊。”为什么非得是你啊……
三月十五,季云鹤跟随江濂前往意大利商谈一个合作,历时两天。本该立即飞回国,毕竟接下来有个合作社的大项目需要筹备,结果江濂突然心血来潮转道希腊,坐上直升机跨越爱琴海,前往小岛度假。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非得这时候休息度假吗?万一这次让祝昀川抢走合作社的案子,后悔都来不及。”季云鹤无语地说。
江濂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你不记得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季云鹤不明所以,翻了下日程表,并没有什么特别行程。
江濂嘴角下撇哼了声,没再说话。
直升机很快降落到海岛,举目远望是成片的红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