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公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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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玄关多出来的鞋,走进客厅时拨了肩上的包,随手一抛。“谋杀卧槽??”
躺沙发上用手柄打游戏的人被砸的吱哇乱叫,虽然那包并没有多少重量,里头就装了两本书和几页纸。
“你又来干什么。”他说。
赵谨觉长腿一伸,肩膀一靠,动作间把塞在裤子里的黑衬衫一角带了出来,脖间挂的带钻字母项链和右耳上的银质耳钉bulingbuling的闪着光,他姿势颇为嚣张,拽了吧唧地抬下巴,“怎么着,你家博物馆啊。”
祁厦怼都懒得怼他,径直走近把他头顶上的墨镜摘了扔茶几上,然后拿了瓶矿泉水拧开,“闭会嘴。”
“咋?我这造型咋了?”赵谨觉摸摸自己脑袋,头发挺蓬松,莫名其妙的。
祁厦又施舍了他一眼,突然发笑。
赵谨觉:“?”
“不是你笑啥啊,搞的老子很惶恐。”他摸摸心脏,脑抽抽般地自恋,翘着嘴角说:“被我帅到了是吧。”
答案是,祁厦说:“丑得像失了智的猴。”
赵谨觉:“!!!!!!!!!!”
猴……不是,他一把把他推开,提到关于造型美丑的事,包变脸的。
祁厦被推的差点被水呛,看他一眼又开始笑,“剪剪头发吧你,披个红绸带,哪吒闹海。”
赵谨觉:“………………………………”
“老子这头发叫时尚??狼尾??狼尾你知道吗??你懂个屁啊??”
他简直气得要当即变身狼王,再嚎叫两声,手直扒拉后脑勺那厚重的几撮毛,又联想到早上的事,狼王委屈,“我容易吗我!搁家里被我妹妹骂,我眼泪婆娑来你这躲着还得被你说是吗喽。”
“没出息。”祁厦嘲笑道:“你妹还比你小一个大学。”
说到她,赵谨觉就蔫了,他“啧”了声,托了把衬衫袖子,露出一半小臂,大臂上的彩色纹身若隐若现,看不清晰,焦躁道:“她大学能不能考上都是个问题,下个月就高考,现在还天天就想着去酒吧驻唱,都玩上离家出走那套了,我真搞不懂小孩的想法,还不是我亲妹妹,没点血缘关系,说也说不得。”
跟这人十几年的交情,对他妹妹也算是看着长大的,性格家庭的了如指掌,祁厦看他的眼神略带嫌弃,“她能把你骂哭,你在这跟我说没资格管。”
赵谨觉一脸“你有病啊”的表情,理直气壮地说:“我把她带这么大又不是让我骂的,舍不得说不行?”
还真给骂哭了,够没出息的,祁厦看他的眼神中写满了这几个大字,懒得再跟他掰扯这事,说:“她想去你就让她去体验,玩过了再教育,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赵谨觉瞳孔震惊,“她下个月高考我现在带她去酒吧?!她现在重要的是学习,我妈知道了不弄死我。”
“一天不学死不了人。”祁厦拿了先前放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站起身。
赵谨觉仰头问:“干嘛去,不聊孩子了。”
“你能正常说话吗。”祁厦恶心的想给他一脑蹦,“说得跟他妈我俩生的一样。”
赵谨觉后知后觉,而且他妈的带入的还是孩子妈,“滚啊??”
“得了,您纠结着,我滚了。”祁厦说话欠了吧唧的,径直往房间走。
赵谨觉对这个妹妹是没法子,不然也不会三番四次被气到离家出走,冲他的背影说:“我真搞不定,你干啥去,再给我提供点方法。”
“冲澡。”他头也没回,停也没停。
赵谨觉看不到他人影,再一想他出去一趟回来就要洗澡,阴阳怪气地撇嘴,“公主,这是真公主。”
与他拥有同款墨镜的温予睬这时正哼哧哼哧地爬楼梯,墨镜虽然没被撩了,但已经热得快昏倒了,肩挎包手提粉的,一鼓作气心率飙升直爬六楼。
艾佳妙心率也不差,不过她是被气的,看到她回来就跟小蝌蚪找妈妈似的,几步蹿到门口推着她肩膀就往椅子上坐,“我跟你说你总算回来了!”
温予睬把肩上挎的手里提的通通放桌上,要了老命似的,“喝口水先??”
艾佳妙转着转椅坐她旁边,专注地等她喝水。
等温予睬干完半瓶子矿泉水后,她捏着瓶子,准备听事,“詹让群干什么了。”
别说这名字,一说艾佳妙就气得眼皮直翻,胸膛起伏,“狗日的他妈的出轨了!!!”
“啊?”温予睬想过是吵架他说了什么话,但……
“没想到吧是不是!我跟你说没想到的还在后头??”艾佳妙顶着头没卷完的头发,手指迅速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在一众聊天记录中翻到一张照片,“你看。”
是一张背影图,照片上有两个男的,身高差不多。其中一个男的留着长发,长度大概盖住了后脖颈,穿着身黑衬衫,裤子是黑牛仔,另一个男的穿着黑夹克,虽然大热天里穿夹克不知道是不是有病,但确实看不出什么,而且单从背影来看,俩人身材都很好。
这照片应该是在他俩出门的时候抓拍的,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能看到玻璃门,有点像金街那边的一个咖啡馆,温予睬暂时只能想到这些,说:“长头发这个是詹让群吧,旁边那是谁。”
艾佳妙一个深呼吸,再一个假笑,咬牙切齿的,“奸夫!”
“啊???”温予睬好像聋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