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勘破谜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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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裴晏和宁珏一同看来姜离便将早间之疑道出二人听完裴晏沉凝道:“毁尸灭迹通常只有一个缘故??为了掩藏凶手的作案手法。”

    宁珏不禁道:“可付怀瑾是被放血而死只要有人发现茅房的异样应该也能猜出来丢尸块也同样易被发现并且万一只是因为凶手更憎恨付怀瑾呢?”

    裴晏听至此忽然道:“凶手有没有可能在付怀瑾房内分尸?”

    姜离听得一愣宁珏不禁失笑道:“在付怀瑾房内分尸?这怎么可能!别说分尸的动静不小凶手分尸之前是如何来的?又是如何袭击付怀瑾的?又是如何离开的?他还放了血呢放血之后提着一桶血和尸块下楼?”

    裴晏道:“付怀瑾屋内地衣之上有印痕且地砖之上的裂纹乃是重压导致如今已知的付怀瑾死法之中只有分尸能令地砖开裂。”

    宁珏无奈道:“师兄没人会冒失到带着尸块下楼吧?”

    裴

    晏只是如此一问,想到凶手行凶之后离开付怀瑾房舍的模样,他也觉此法太过冒险,便又翻看着卷宗道:“昨夜吹笛人的脚印与我们提过的五人皆合不上,但也存在凶手还有同伙的可能,早间问过所有二楼的学子,腊月二十八那日,进过袁焱房间的只有三人,柳元嘉、薛湛和虞梓谦,三人都没碰过他的油灯??”

    裴晏说着问证所得,姜离却不知在沉思什么,不多时,她忽而道:“你们先核证供,我再去付怀瑾房中看看??”

    话音落下,她转身便走,此刻已过申时,一轮金乌正悬在西天,她快步上得二楼,便见虞梓谦等人正在查看二楼外廊房檐,见她来了,众人连忙看过来,姜离自己也是一愣,“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虞梓谦道:“早上发现了那死鼠,我们怕其他地方也有,正在排查。”

    姜离点了点头,直奔付怀瑾的屋子。

    这屋内家具器物已被回归原位,姜离一扫而过后,又往付怀瑾所用灯盏看去,一番检查后,姜离忽然盯着书案上的灯盏细细研看起来。

    怀夕在旁瞧见,忙问道:“怎么了姑娘?”

    姜离拿着灯盏走去窗前,仔细看灯盘铜壁上的印痕,“这里有一丝污渍,但如今已经干结,不确定是灯油不纯,还是有人往里头下了毒。”

    怀夕一惊,“凶手也给付怀瑾下了蓖麻籽毒?”

    姜离道:“凶手若非付怀瑾熟人,那么晚了,无论谁要进来只怕都不易,除非凶手提前在他屋内也下了毒,付怀瑾彼时神思恍惚,难以挣扎。”

    怀夕不甚明白,“可若是如此,付怀瑾刚刚天黑点灯之时,不就会中毒昏睡过去吗?难道凶手来的时候他已经昏睡了?可奴婢记得袁焱说过,付怀瑾二十八那日进屋子之后,便再没开过门,晚上他叫的时候付怀瑾还不耐烦地回了话,当时付怀瑾是醒着的,而他的门从内锁着,若他已经睡着,凶手是如何开门的呢?虽然江湖上多的是不入流的法子开门,可那样的动静万一惊着人了呢?奴婢随便说说……”

    “你说的很对,的确还有不合理之处,凶手应该做了比我们想到的更多的准备,他不可能贸然去赌遇不见人……”

    姜离肯定了怀夕的质疑,秀眉又拧了起来,如果她猜测的不对,那凶手到底是如何离开这里的?

    正沉思着,外头廊道里又想起嘈杂轻呼声,姜离走出房门一看,便见虞梓谦等人已经检查到了回廊中段,几乎所有住在二楼的学子都站了出来。

    薛湛在虞梓谦身边扶着木架道:“距离上次放鼠药已经过了一月,咱们得再重新放!我老是听到头顶有????的声响,一定还有老鼠未除。”

    柳元嘉也拿折扇掩着口鼻道:“可不是,我还总闻见臭味儿呢,说不定我们头顶就有不少死老鼠,我想起来就头皮发麻,这屋子真是住不了一点儿。”

    他二人出身权贵之家,自小锦衣玉食,哪怕没看见老鼠,可只要一想到可能有老鼠在自己头顶,心中便膈应不已,比起他们,南面住着的贫家学子们则没有这般避讳。

    那张庆杰便道:“此前闹鼠患之时,我的书都被咬破了,但这一月再没见着书破损过,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更远处江麒也道:“是啊,我们刚来的那几天衣裳都要被咬破呢,近日偶尔听见些动静,但也没见着活的,衣裳也都好好的。”

    一旁陶景华也低声道:“鼠药剧毒,往各处一放,我们也得谨小慎微,实在有些麻烦。”

    柳元嘉横几人一眼,还是嫌恶道:“你们不除算了,我得和方院监好好说一说,若是书院不管,我让家里来人除便是??”

    众人闻言面色各异起来,永阳侯府家大业大,自然不怕这趟差遣。

    既是除鼠之争,姜离也无甚好关心,她又至袁焱房内,仔细检查其灯盏上的污痕,查验无果,又与付怀瑾房内灯盏比对,如此一番折腾,还是无法确定付怀瑾遇袭之前是否中毒,再想到何叔提过的蓖麻生长之地,她略一沉吟,又去往厨房院。-

    已近午膳时分,厨房院内正一片忙碌,见姜离过来,龚嫂先抹了一把手迎了出来,“姑娘怎来了,可是有事?”

    姜离道:“书院用水,只凭水井可足够?”

    龚嫂一听忙叹道:“水井是够的,但也看天气,若下了雨,井中水便混浊不堪,总有两日得靠着天翁和挑水,天翁的水不好饮用的,只能刷锅洗衣,烧饭要去后山打水,如今吃饭的人多,少说得打个七八桶水才够用,我和云嫂的病就是这么严重的。”

    姜离晨间才为二人扎了针,龚嫂这时便笑道:“早上扎完针便轻

    松了许多到这会儿都尚且能忍受姑娘当真是神医……”

    姜离转而问:“你和云嫂也去挑水?”

    龚嫂叹道:“可不是就在正月十五过后山上连下了两天雨我们当时都去打水那有一段下坡路不好走我和云嫂费了好大劲后来没法子让他们几个男人帮忙才紧够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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