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白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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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这名字我竟然从未听过,是何意思啊?”姜汾笑而不语,只是淡淡把话题扯开,“话说你回来之后要去见你母亲吗?”
“我母亲早已过世,这几年除了去看看舅舅,就没去过我的母族。”
觉查出些不对劲来,呼延阑反问道:“你们是遇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吗?怎么拐弯抹角问我这个?”
姜汾没再说话,倒是赵峤回应了:“你先跟我们说说你父王给你说了些什么吧。”
“无非是些成亲时要注意的事。”
呼延阑本想就这么揭过这件事,可两人明显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反而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没办法,他才实话实说:“他还问了我想让谁当王这件事,我从他话语里听出来,他是想把我记在王后名下之后,再让我继承王位。”
“你不想被记在王后名下?”
“王后是个难缠的人,一旦和她扯上关系,那我以后都会处于她的掌控之中,我并不想陷入这种被动的关系。”
赵峤明白了什么,如果王后成功把呼延阑记在了自己名下,那么到时候,赵峤就免不了与她接触更多,更免不了被她出阴招。
姜汾他们一行人在自己成亲之后,无论呆多久,最终都是要离开的。
自己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唯一能依附的除了自己,便只有丈夫。
如果连自己的丈夫都被奸邪之人控制,那么自己的处境无疑是难上加难。
一旦这个时候被害,无论到时候自己的结局是疯疯傻傻还是客死他乡,都没有人为自己辩论一句真相。
她必须把呼延阑笼络到自己的阵营,首要的,便是让王后断了把呼延阑当儿子的想法。
实在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就只能先下手为强,把王后了结了才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为此,赵峤对呼延阑说:“我们成亲的日子就要到了,先以这件事为重吧。”
“我看这里是不太欢迎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盏红灯笼为我而挂。除了我带的嫁衣,你们有为我准备新婚衣裳吗?”
在赵峤的一声声如控诉般的话中,呼延阑低下头,右手扣着左手,“我记着呢,我会准备的,你不要担心。”
赵峤还未言语,那个消失了半天的小女童便再次从外面进来。
她甚至没有经过里面人的同意,只是端着几大碗奶走了进来。
“家中牛今日里下的奶,不要客气,大家都喝上一碗吧。”
这语气,全然不像一个仆从,更像是一个家中孩子在父母不在身边的时候,按照礼数招待前来做客的客人。
姜汾端起一碗奶,奶上浮动着奶疙瘩,见呼延阑已经大快朵颐完大半碗后,他们几个才迟疑地抿了两口。
就在小女童麻利地收完碗,准备把这些端出去收拾的时候,呼延阑突然叫住了那个小女童。
“你怎么好像是王后身边的人?”
小女童低下脑袋没说话,端着碗走了。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赵峤怀疑的样子,呼延阑赶忙解释道:“我真在王后哪儿见过这个小孩,当时王后还没搬到后山来,这个小孩就在王后那里整理一些炼丹炼药的法子。”
“也是我刚刚鲁莽了,既然是王后给你们安排的住处,那么这些奴才肯定也是她安排的,只是你们也要小心些,别被这些奴才给害了。”
看来,他也是知道一些王后的事的。
姜汾故意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反驳道:“可是,伺候我的小童还给我讲鬼故事听呢?我看他们还好吧。”
听到鬼故事三个字,呼延阑像是被激到了一般,然后问姜汾:“不会是关于王后的吧。”
姜汾不回答,呼延阑心下也有了底,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起身来,让大家今晚睡个安稳觉,然后便离开了。
见呼延阑这种什么事都和她们讲的人,现在面对王后这件棘手的是,也是闭口不谈,姜汾意识到这件事也是前所未有的不对劲。
但也没办法,人家不愿意开口,你不可能拿着石头硬把别人嘴砸烂了。
见呼延阑走了,姜汾也和赵峤告别,准备带着自己新收的护卫回到了自己的穹庐。
但终归是担心赵峤的安全,姜汾心生一计,拉着赵峤密谋了半天。
中途还把愣在一旁不知道干些什么的丧彪赶出了穹庐。
这期间,小女童一直守在外面,她还小,觉得所有异族人都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里面才走出来一个人和丧彪离开了。
这时候她才掀开帘子走进去,看到赵峤已经躺倒床上,背对着她,看起来像是想要睡觉的样子。
忙了一天了,天确实快黑了,她要睡觉确实也是无可厚非。
小女童又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这时候,她才愿意离开。
这里在山脚,可夜里的风似乎还是很大,透过没有固定的帘子,阵阵吹拂着睡在里面的赵峤。
遽然,小女童拿着刀出现在穹庐外面死死地盯着穹庐,似乎是恨透了睡在里面的人一般。
小女童蹑手蹑脚掀开帘子,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地走到了赵峤身边,举着刀对准她的手,拿出了今日给他们喝奶的大碗在地上放好。
正当她准备拿着刀给赵峤的手划上一刀的时候,赵峤突然坐了起来,直接给了她一个巴掌,然后大骂道:“你姑奶奶我也是你能划就划的?”
小女童根本没注意到眼前这个人与白天遇到的那个好说话的女孩子并不一样,被打的那一刻,她立马刀锋一偏,准备刺向赵峤。
她不知道,此赵峤早已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姜汾,姜汾怎么会怕她一个孩子,她立马站了起来,左手一伸就要把刀抢过来。
谁料,小孩并不是什么单纯可爱善良的好种,姜汾一伸手,小孩便把一把药粉径直撒向没有注意的姜汾。
霎时间,姜汾失去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