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陆煜你帮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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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激烈拥吻在一起。空气都变得湿黏,只余留些令人耳热的交吻喘息声。
那团篝火跳动着,将两个交缠的影子投射在石壁上,忽明忽暗的光影,愈发滋生出些旖旎。
陆煜单手钳制住她的双腕,亲吻顺着她唇瓣一路往下,如玉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原本如冰似雪般的肌肤,因他的毛躁微微泛红。
或是那颗解毒药有了些许效用,徐温云现下正清醒地任自己沉沦着,她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上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仰脖努力迎合,嫩白的指尖深入他的乌发之中……
很快。
陆煜不再满足于交吻,就在他略带几分急躁,就想要解开她衣带的瞬间……
眸光一挑,望见了那颗守宫砂。
鲜艳欲滴,红艳夺目,静静点缀在她细腻白皙的左臂上,既是守护,又是展示。
霎时间,
好似佛陀额间的那颗殷红的白毫相,瞬间圣光大作,令人脱愚开智。
陆煜动作顿停,他眸光逐渐恢复清明,呼吸却还依旧带着急促。
二人方才势均力敌地激战,身下女子的嘴唇已些微红肿,眸光中尽是氤氲迷离,万千乌黑的青丝散落在身周,神色靡靡,艳丽妖娆,衣装微乱,胸口随呼吸起伏着……像朵开到绚烂极致,无声诱惑着人随时伸手采撷的姝丽奇花。
徐温云此刻还在茫然,毕竟方才胶着正酣,她身上的药性好似也解了些,如若就就这么顺势继续下去,今日便大功告成。
“你为何…还有守宫砂?”
男人低哑的嗓音轻颤,似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
随着他的动作停止,那股难受劲儿又涌了上来,她呼吸急促,极其快速且简短地回答。
“我头嫁是冲喜。
他还未痊愈,人就没了。”
所以她竟还是完璧之身?
陆煜面上涌现出些纠结的复杂神色。
方才二人失控的最后关头,他就已然想好……她既是个有过床第之欢经验的寡妇,中了此等阴毒的媚*药,他并非不能以身做解。
可做梦都未曾想到,她嬉笑怒骂那样洒脱的行事做派,就像是现在红尘翻滚了千百遍。
却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既如此,他便不能贸然行事。
经天潢贵胄碰过身子的女人,未免混淆天家血统,是决计不能流落在外,必要收入房中。
若她是个真寡妇,就算对政权无益,他也必会在解毒之后,一顶小轿将人抬入后院,无论有无名份,好吃好喝供着,让她荣华富贵享乐一生。
可她偏偏是个假寡妇。
单凭这颗守宫砂,她今后大可以处子之身另择良婿,过上得夫君疼爱,子孙绕膝,夫唱妇随的温馨幸福生活。
他又凭什么,乘她中毒发作之际,乘人之危,破了她的处子身,将她拉扯进他鸡飞狗跳,注定不会平静的生活?
欲望硬生生被忍住。
与其让她在如此动荡不安之际跟着他,指不定哪天就会覆舟事败,通家老小都人头落地。
还不如没有任何干系,各自相安。
他心中拿定主意,深深舒了口浊气,翻身而下,未免生出什么念想,干脆背过身去。
“醉春碎魂丹头次发作,就算不行敦伦之事,也不会身死。待离开此地之后,我会给你想其他消解之法,现下你且再忍忍。”
徐温云闻言有些茫然无措,她忍受着体内的躁动与异样,缓缓支起身子,伸出双臂由身后抱住他。
“煜郎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怕消了守宫砂后,我会以损坏名节的由头要挟你,缠上你么?
……其实你我孤男寡女,在洞中独处这么许久,就算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我又哪里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陆煜浑身微僵,为避免再做出什么失格之事,干脆由她怀中挣脱,腾然站起身来,只留下个孤绝冰冷的背影。
“只要有这守宫砂在,你便就有名节可言。
你合该好好护着它才是。”
原就差临门一脚,哪里有半路喊停的道理?
徐温云是真的急了,也确实恼了。
她此时恢复了些气力,如只炸了的猫般,抓起手边的碎石,就朝男人的身影发狠掷去,她眼尾还带着发红的魅,言语却有着直戳人心的狠。
“说到底,你就是不想要我!”
这显然没有什么攻击力,她力道绵软,碎石甚至都未触碰到他的衣角,可气势却足够大,可
男人却并不解释只脚步微滞就朝洞穴深处走去。
他人一走那股方才已消退了些的热流复又涌了上来。
徐温云气息不平匍在地上香汗淋漓浑身好似由水里捞出来般湿漉望着他置之不顾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点点滋生出绝望来。
该说的都说了。
该尽力的也都已尽力了。
她机关算计抓住了所有一切机会甚至已主动到此等份上就差在对他摇尾乞怜他却还是不肯?那她还能做些什么?难道当真要自轻自贱褪尽衣裳赤着身子去爬*床去求*欢么?
不可能!
那还不如让她被体内这把火烧死。
体内的热浪一袭盖过一袭她整个人都被烧得昏昏沉沉意识不清身子好似往无边深渊坠沉
体力也在此时耗尽昏睡了过去。
*
崖边丛林边际的斜径旁。
战斗的余韵还在空中震荡血液染红土地四处散落着沾血的武器随处可见贼匪们无法动弹的尸首。
两方对垒镖队还是胜了。
镖师们付出了惨烈代价幸则有伤没有亡现下正处于战后的休整状态镖师们疼得龇牙咧嘴包扎伤口却也不忘使命时时守在镖车或主顾们面前。
马镖头也左臂负伤他顾不上处理伤口只急着巡查镖队清点人数。
裘栋攥着拳头悲痛万分
“……若非陆客卿增援队尾周娘子也不至于被劫现下他们二人都坠了崖…都是我不中用!”
那等万丈深渊掉下去哪里还有活路?在场人对此心知肚明气氛愈发悲壮。
马镖头心中也不好过他押镖多年打莽蛮山路过不下十次却还从未出过这样大的岔子若传扬出去他这晚节怕是保不住了。
只是马镖头并未一蹶不振。
“说这些又有何用?现下那些劫匪一时不会再来趁天色还早留些人手在此处护镖其余人等都去找。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时“咻”得一声。
信号弹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天际。
镖队其余人等尽数都在,仅这二人坠崖,这声信号弹无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