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戏爱若有他生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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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愿意在半夜同我探讨人生问题,引导我面对未来可能会遭遇的挫折与伤害。

    那是比幻影更好的、理性明智的聂亦。

    当幻影逐渐丰满清晰,当真实的聂亦取代掉那个幻影,而后又怎么样了呢?

    而后,剥除掉所有的肤浅,我爱上了一个非常好、非常好的人,那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没有什么可遗憾,也没有什么可后悔。

    整理完毕之后,我拨通康素萝的电话问她:“挚友,今天你没课吧?起了吗?失恋疗伤有没有什么地方好推荐啊?”

    对面“嘭”一声响,一阵??后康素萝的声音咋咋呼呼传过来:“刚从床上摔下来,疼死我了!你说什么来着?聂家还真信了那事退婚了?”

    我说:“这事说来话长,等我散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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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掏镜子:“还、还有黑眼圈?”捏着小镜子照了半天,瞪我:“聂非非你这人怎么净爱骗人?”

    我深刻反省:“对不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挺爱骗人的。”又问她:“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爱骗人?”

    她抿咖啡:“我哥无意中说的。我哥不是见过你吗?挺好奇你的,问聂少你这人怎么样,他就说你爱逞强又爱胡说八道。”

    我说:“你哥挺八卦啊,看来聂先生对我意见也很大啊……”

    《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我笑眯眯看他,一字一顿:“因为我的确就是漂亮大姐姐。”

    离开玉琮山正是晌午,山里有很好的太阳,沿途全是金色的水杉。阳光穿过长扇似的枝叶,在裸出的黄土上映出深浅不一的影子,像在纸上晕出的花纹。群山被我们抛在身后,回头能看见山巅的积雪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即使有阳光照耀,山风依然寒冷,我打了个喷嚏,内心倒是平静起来。

    想想我的好朋友康素萝曾经真是问了我很多问题,比如怎么迷上了聂亦,还有为什么会那么迷聂亦。那时候我怎么回答她的?对了,我充满感情地回答她:“可能是‘前世,我在舟中回眸,莲叶一片一片,连成我眼中的哀愁。今生,佛成全我的思念,所以让他走进了我的眼中’。”康素萝当时就给了我脑门一下:“说人话。”然后我就说人话了,我说:“因为他聪明还长得帅。”

    汽车在高速路上飞驰。想想看,最初的最初,我的确就是那么想的,十二岁时初见聂亦,直到二十三岁和他在香居塔重逢,十年的崇拜和喜欢的确源于他的学识和风度,但那不是爱。十年里我就像个追星族,为自己做出一个偶像式的幻影,可那并不是真实的聂亦,而真实的聂亦到底是什么样,我其实一无所知。

    我说我爱聂亦,爱萌芽的那一刻是在香居塔,但那样的萌芽不过是多年准备后的虚幻偶然而已。照理说,当幻影逐渐清晰,不确切的虚幻爱意也应该逐渐消失才对。而后又怎么样了呢?

    我撑着额头,风景从我眼前急速掠过,无数回忆从我眼前掠过。

    回忆里真实的聂亦都是怎样的?

    如同幻影一样,他是英俊的、才华横溢的、时而会显露出天才特有的傲慢的、冷淡的、看上去不好接近的……而掩藏在这之后的,还有呢?

    明明不相信爱情,却并不看低它的价值,用九位数的潜水器交换我的婚姻,那是一大笔钱,即使要买的东西与众不同,是一段契约婚姻,也是极其昂贵的一次出价,却仍觉得亏待我,告诉我当我遇到爱我的人时,可以没有负担地离开。

    那是比幻影更好的、尊重他人的聂亦。

    虽然不喜欢简兮,可在她生病后,却连月奔波为她联系一流的医院和医生,那些并不是光靠金钱就能办到的事情。尽管简兮抱怨他只愿关心她的病情不愿施舍给她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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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笑起来:“是,上个月新闻才报道过我殴打记者。”

    我说:“那我们订的应该不是同一家报纸,我照顾的那家报纸倒是常赞你有女人缘。”

    他愣了一下,笑出声来:“聂非非你还是那么有意思。”

    我边扶椅子给他坐边谦虚:“哪里,虽然个别媒体对你不太友善,但影评人对你评价可都很高,我也喜欢看你的电影。”说到一半我愣了一下,“?,你认识我?”

    他坐下来,抿着笑抬头:“我读研三时你刚进S大,当年你把设计学院某系系花揍进医院那件事,还挺有名的。”他略有保留。“所以难以相信你居然会怕猴子。”

    我感伤:“好汉莫提当年勇。”又唏嘘:“因为那种事留名至今,看来舆论对我也不够友善哪……你要喝橙汁吗?感谢猴子们不会开冰箱,冰箱还没有被洗劫过。”

    他突然道:“其实你的每一幅作品我都看过,去年那场慈善展出我还参加过。”他停顿了一下。“我很喜欢你的作品,聂非非,你拍人像吗?”

    我回头看了他半天:“不拍。”

    他也看了我半天,然后报了一个价。

    我说:“好,拍。”

    不到三天,疗伤度假就宣告结束,大概这就是身为劳动妇女的宿命。

    当天傍晚,我和谢明天双双颓废地坐在椰子树下喝啤酒。

    许书然请我拍一组水下电影海报,中午看过剧本,分别和导演及后期沟通了下创作意向和设计意向,已经确定次日下水,结果半小时前传来消息,《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小男孩昂头:“聂老师教我们打篮球,还教我们每个人都有二十三个染色体!”

    另一个略害羞的小男孩反驳他:“是二十三对染色体啦!”

    我问害羞小男孩:“你同学喜欢聂老师教他打篮球,那你呢?你喜欢聂老师什么?”

    小孩嗫嚅半天,低头轻声道:“我喜欢聂老师让我们能上学,还有每年只教我们一个星期,可是能记住我们所有人的名字。”

    陈叔终于将车开上来,按了两声喇叭,我伸手摸摸小男孩的头,跟他做一个嘘声的姿势:“别告诉聂老师你们遇到了一个认识他的漂亮大姐姐,我其实和你们聂老师有点儿过节,你们告诉他他会不开心。”

    害羞小男孩认真点头,开朗小男孩嘘我:“居然会有人自己说自己是漂亮大姐姐哦!”

    我笑眯眯看他,一字一顿:“因为我的确就是漂亮大姐姐。”

    离开玉琮山正是晌午,山里有很好的太阳,沿途全是金色的水杉。阳光穿过长扇似的枝叶,在裸出的黄土上映出深浅不一的影子,像在纸上晕出的花纹。群山被我们抛在身后,回头能看见山巅的积雪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即使有阳光照耀,山风依然寒冷,我打了个喷嚏,内心倒是平静起来。

    想想我的好朋友康素萝曾经真是问了我很多问题,比如怎么迷上了聂亦,还有为什么会那么迷聂亦。那时候我怎么回答她的?对了,我充满感情地回答她:“可能是‘前世,我在舟中回眸,莲叶一片一片,连成我眼中的哀愁。今生,佛成全我的思念,所以让他走进了我的眼中’。”康素萝当时就给了我脑门一下:“说人话。”然后我就说人话了,我说:“因为他聪明还长得帅。”

    汽车在高速路上飞驰。想想看,最初的最初,我的确就是那么想的,十二岁时初见聂亦,直到二十三岁和他在香居塔重逢,十年的崇拜和喜欢的确源于他的学识和风度,但那不是爱。十年里我就像个追星族,为自己做出一个偶像式的幻影,可那并不是真实的聂亦,而真实的聂亦到底是什么样,我其实一无所知。

    我说我爱聂亦,爱萌芽的那一刻是在香居塔,但那样的萌芽不过是多年准备后的虚幻偶然而已。照理说,当幻影逐渐清晰,不确切的虚幻爱意也应该逐渐消失才对。而后又怎么样了呢?

    我撑着额头,风景从我眼前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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