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阿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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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疑,阿鹤心思单纯,被人跟踪了也不知。她和项书生的事也就被那个小厮捅到了父亲面前。

    阿鹤的父亲已经为了利益红了眼,怎可能同意把自家姑娘嫁给一个未来不定的书生?他们的事情被谢家知晓,父亲就连忙择选城中适龄的男子,要把阿鹤早早嫁过去,以此加强势力。

    阿鹤的兄长谢廉安也拗不过父亲,只能劝妹妹服从。

    项书生几日不见心尖的姑娘,也知阿鹤出了事,但他不能轻举妄动,他明白谢家人是看不上他的。

    所幸,他幼时在村里随爹娘劳作时无聊,竟自己琢磨出了些身手,夜里就轻功飞进了谢府,敲响了阿鹤闺房的窗子。

    阿鹤被吓了一跳,开门见是他,隔着窗子就抱住他的脖子哭,一面哭一面把事情都说了。

    项书生没权没钱,只能自责地捶自己的双腿。

    阿鹤要他进房来细说,但他不肯,二人都默契地写了好些信,彼此交换后,项书生就出了谢府。

    再有几日,父亲突然变了嘴脸,说是见她要死要活的样子,不如就成全了她。

    古怪爬上阿鹤的心头,但喜悦掩盖住了它。

    于是,阿鹤欢喜地去跟项书生说父亲的决定,说只要她陪父亲下江南一趟,回来便可以光明正大地二人交往。

    项书生喜形于色,发誓定要好好读书,不负阿鹤父亲的期望。

    几日后,父亲带着阿鹤,陪同皇帝去江南一带治洪水,说是要阿鹤明白生命何其宝贵,要她不能再轻易说不要性命。

    父亲也知国事之重大,带姑娘家家出去荒谬,因而要求她扮上男装。阿鹤正幻想着与项书生的将来,对父亲自然唯命是从。

    项书生还混在百姓里,给阿鹤送了行,阿鹤跟父亲走后,他潜心在家里看书写字,他觉得自己此次定能中了科举。

    可到了江南的阿鹤却出了差错。

    洪水一事未了,皇帝要同城主商议治理的策略,席间,他分明喝的是茶,但不知为何回了卧房却浑身燥热,就把服侍的人都使了出去,自己把衣裳解了,打算上床睡了。

    但他掀开被裘,却见一姑娘同样红着脸,满眼都是难受,看着他。

    晚饭时阿鹤喝了父亲端来的汤,脑子就混沌得不行,也不知被丫头们搀到了哪间屋子,躺上了床,被裘的温度实在过高,闷得她整个人都发烫。

    她刚把衣裳都脱了个干净,就听见有人入了这间房内,但她没有气力说话,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到了她面前。

    皇帝皱着五官,要出门去,但身上的燥热愈加难耐,他撑着身子坐到床上,扶着脑袋。

    阿鹤同样是脑袋越来越似浆糊,脑海的深处莫名生发出某个声音,邪恶地教她一些春宫的事。

    脑海里事情越来越像真实发生过,阿鹤却没看清那个男子是谁,但身上的难受总算退下。

    第二日,阿鹤和皇帝同时醒来。

    两个人看着对方,才反应过来昨夜那不是梦,竟真是他们失了神智。

    像整个人都被雷电击打过,阿鹤石化地坐着,唯有眼泪在流。

    她没想到父亲为了钱权,居然会用药让她失身于天子。

    皇帝瞥见床榻上一点的红,加之洪水的事还未曾解决,他竟强行与一个少女行了这等事,他愈加羞愧,整张脸都铁青起来。

    阿鹤攥紧被裘,一时气急,打了皇帝一巴掌。

    皇帝却也不气,结结巴巴地要给她个交代:“你是谁家姑娘?朕……朕会给你个交代。”

    “我不要你的交代!”阿鹤把衣裳随便套了,也没管齐整与否,直接就跑了出去。

    再然后,是阿鹤的父亲来对陛下道歉,说是没看住自家的女儿,让她对陛下行了勾引这一苟且事。

    陛下早已愧疚难当,也就没思考为何谢家女儿会在此,只是要他别怪孩子,说是会带她入宫。

    阿鹤的父亲心中窃喜,但面上没有表示,而是感激涕零地对陛下一阵马屁,说若是没有这样英明的陛下,怕是谢家女儿都要失了名声。

    皇帝听了,又想起宫中的阿云,眉宇更是忧愁,却对他保证定会给阿鹤封号。

    阿鹤的父亲笑着应下,接着就吩咐人把阿鹤看好,免得她跑了。

    阿鹤对着他又是哭又是摔东西,但父亲只是冷眼看着,甚至没有待她发泄完,就走开了。

    小厮把门锁得很死,一间屋内只剩凌乱的家具和坐在中央颓唐的姑娘。

    在皇帝把洪水治理好前,阿鹤寻了几次死:拿脑袋撞过墙,拿腰带上过吊,还试过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

    可这些都无果。她总能在昏死后又睁开眼睛,再次收入父亲的脸,再次受到父亲的掌掴。

    父亲为了防止她的逃跑,特意请了皇命,要把她提前送回皇都,美其名曰在国事面前,不能让姑娘分了心。

    皇帝自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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