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疯一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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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精致的牌子,毛摸起来也这么软、这么顺,你肯定是活在深爱中的吧?小宝贝。”兰迪对猫说。猫也发出声音响应,态度极为亲人。阿尔弗雷德,这听起来不像猫的名字。在兰迪的假想中,阿尔弗雷德应该是……优雅的英国绅士,讲究礼节,为人和善,私下却是个特工,替MI6工作,会拄着黑伞当配件说出‘礼仪造人’之类的话。
又或者该是个……老管家?在童话城堡一样的地方工作?替不幸英年早逝的雇主养育叛逆顽固的小少爷,最大的心愿是好好放一次长假?
兰迪被假想中的人设逗乐了。
做白日梦心情真好。
兰迪可以列出一份清单;这儿有几件事、是自从她不知何故一脚踩进土拨鼠之日的时间陷阱后,就一直想做的。
首先,她真的想怒怼那对大清早在咖啡馆柜台前吵架的情侣中的男方。
因为──不为什么,她就是被那家伙满嘴喷粪的姿态激怒了,好吗?
事先声明,她的动机纯粹就是讨厌一个男的出不起一杯咖啡的钱、还在公开场合振振有词的替自己的出轨行径找借口,而非越俎代庖为女方辩护。
要说起来,她其实也对女方出门不自己带钱、点了一杯超贵的咖啡后听到男方不愿请客,就直接在结账台大闹,害队伍大排长龙、严重造成他人困扰的行为颇感冒。
不欣赏女方摆明想占便宜的行为是一回事,讨厌男方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以在不欣赏的同时想痛骂男方,二者不冲突。
其次,她想复仇。
她永远记得那个躲在暗巷里、曾经害死她一次的抢匪,她想打碎那家伙的膝盖骨,实际上,她更想打碎对方的头骨,要不是她自认心理素质不够强大,无法承受过失杀人后伴随一生的心理阴影。
最后──那个在沃尔玛水果摊旁、疑似有严重选择障碍的香蕉男,他真的是兰迪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
她想去搭讪。她想约他去喝一杯,她可以请客,然后,也许……约他来一发?
请原谅她用词粗俗。但是,一个女人,健康、适龄、没有姓冷淡的女人,在被困在同一天这么久之后,在各方面都变得格外绝望是完全合理的。
再者,既然现在她做什么都零后果,那何不呢?
退一万步来说,要是今天她是个男人,这里男女性别立场调换,那可不会有多少人为此大惊小怪。长期以来,这个社会都将‘男人随口对女人提出姓提议’合理化,声称这是人之常情,有时还彷佛是种殊荣,好像女人被问这样的问题还是她三生有幸、是看得起。
既然男人们都有权力、都可以这么做,那怎么女人就不能了。
兰迪想:她只是想体验一下,想尝一口这种感觉。
计划是三步骤;要是漂亮的香蕉男愿意和她去喝一杯,那说明至少他也对她有点想法。喝一杯的过程中兰迪会进一步确认彼此是否都有意思,确认完毕后她才会提议。
要是香蕉男感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