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文舟不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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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隐蔽与否,女皇都要梁王死。
因为女皇要以此告诉李唐旧臣与诸王、公主。
这就是妄图谋逆她的代价。
昆仑奴刚将原野上的锦席收回,忽然又有震电下降。
褚清思迟疑皱眉,随即迫切地抬起头。
春雨为何会有震电?
而魏通与宇文劲都早已骑马入洛阳,一眼望去,原野上竟再难寻到马匹。
在车毂要动之际,她有些懊恼的拍击车驾前方所设的圆木,称谓也随口而出:“翁翁,快遣人去请阿兄上车。”
老翁诺了一声,命随侍去办。
随侍又先低头去到从车前。
简壁身为傅母的同时,又是小娘子的女师,家中娘子[1]的魂魄长逝后,小娘子为她所教导,所以小娘子在生活中的诸事都是她来处理。
但今日,妇人在听闻以后,严肃告之:“梵奴已经长大,她有自己的意志与选择,不需要事事都再来询问我,以后都要遵从小娘子的命令去行事。”
随侍诺诺,迅速命昆仑奴疾行去请男子登车。
*
在听到车驾外沉稳的脚步声后,褚清思将双足收入间色裙之下。
而同时车外,李闻道忽停步,有所感的远望一眼洛阳的方向,随即从容登上犊车。
两人对视一眼。
最后褚清思先移开视线。
她端正的跪坐在席上,开口为自己的举止而解释:“李侍郎与魏阿兄他们是好友,两位阿兄都待我很好,他们应该也不愿好友出事,所以我送李侍郎回洛阳。”
李闻道看着她像对待客人一般的坐姿,迤迤然的在车内左侧踞坐,轻笑一声,含糊不清的喃喃:“已经只是他们的好友了。”
褚清思未听清,认真的看着他,以为他还会再说一遍。
但没有。
男子侧头看向帷裳外,手肘撑在半圈住身体的凭几曲木之上,不知在想什么:“褚小娘子不必为某如此,往返洛阳已是夜深,安危难测,某不知以后要如何面对你两位阿兄。”
他忽变得恭而有礼:“刚好某也有事需去白马寺,劳烦褚小娘子。”
褚清思心中愈益堵闷。
长兄说,数月前鄯州[2]曾给男子来书。
是他同母同父的幼妹。
曾经恩爱的父母因感情日渐疏远而和离,随后阿娘带走才两岁的小妹去往鄯州,此后再无尺牍往来,而五岁的他被留在了陇西李氏。
他愧疚未能尽到长兄之责。
随父到长安以后,少年始终都很沉闷,即使是在席上宴客,而在李父离世后,八岁的少年更加寡言,与人对答也多是两三字,或不言。
他常以看简帛为度日之事,一看就是在堂上危坐整日,身边也只有一位老翁侍从。
其实她知道,昔年少年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