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渡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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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更没有一次次将嘉琬绑进东宫的理由!”“徐燕臣,你想清楚,到底帮谁?”
景迟扯开徐晏揪着自己衣领的手,一贯冷峻的面上也露出怒意。
“为了一个嘉琬,你的忠呢?你的义呢?别忘了,东宫旧部的覆灭,你脱不了干系!他们的冤魂就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你我!”
景迟抬手指向墙上一幅桃源图,星目凌厉。
桃源图是徐晏亲手所绘,工笔细腻,线条婉转。就在这幅图的背后,藏着一块嵌入墙体的碑龛,龛中立着一块无字碑,祭奠旧部英灵。
“我徐燕臣,一直以‘东宫党’自处,此心无愧天地。但我也早已同太子殿下说得清楚,嘉琬是我徐燕臣的底线。”
景迟眸色沉冷:“你想怎样?”
“我要即刻带她走。”
“去哪儿?”
“自然是回公主府,离开东宫这危险禁地。”
“不可。”
景迟打断徐晏,转身在长榻上坐下,将适才内侍奉上的茶汤一饮而尽。
茶汤已冷,却灭不了心火。景迟一向控得住心绪,可在那下贱的药物面前,终究是肉体凡胎。方才动了怒,血行加速,此刻已觉体热干渴。
眼下盛霓的状况不宜让另一个男子知晓,不能再由着徐晏继续追问下去。景迟挽了挽雪白的衣袖,露出劲瘦有力的腕子,伸至榻几上,睨向徐晏。
景迟素来不肯示弱于人,但此刻徐晏怒上心头,他百口莫辩,亦不能坦言真相,只得低一低头。
徐晏不明所以,狐疑地在榻几另一端坐下,伸指按住了景迟的腕脉。
景迟脉象沉缓,系一日之中两次大耗内力的缘故,损伤不小,等会儿旧伤发作起来必定不会好过。
徐晏微讶,瞠目看向景迟。
景迟收回手腕,慢条斯理地将袖口放下。
“太子殿下方才是在为嘉琬传功?”徐晏面色凝重,“她怎么了?”
“无甚大碍,今日降雪,又在户外良久,不免受寒。”
景迟随口搪塞,绝口不提盛霓被人算计之事。便是贵为公主不受世俗礼教束缚,这等事也不便外传。
景迟道:“关心则乱,孤恕燕臣无罪。”
他挑衅地勾唇,看徐晏还有什么话说。
其实内心深处,徐晏自是相信景迟的人品,可涉及嘉婉,徐晏已经无法理智判断。
徐晏缓和了口气,道:“嘉琬玉体不适,纵有什么不便就医之处,太子殿下大可以告与臣知,臣略通岐黄,定尽平生所能医治,不须太子殿下自伤身体,回头又在嘉琬面前挟恩图报。”
那下贱药物的效力已在血脉中渐渐散开,景迟扯了扯宽松的中衣衣领,有些不耐。
“孤做事,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
徐晏讥诮:“利用一个女郎,伪造身份潜伏在她身边,这就是太子殿下的昭雪大计?正人君子心中,安能有这样的谋算?臣今日已把话说清楚了,日后不会再为东宫秘制易容丹。殿下若尚存一丝善念,便顾惜嘉琬一二,莫再利用她。”
“燕臣是在威胁孤?”
手里的易容丹还有七八颗,最多能撑到小公主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