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出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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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送礼,对她的观感就更好了。看着她乖巧的面容,苏夫人难得露了个笑容,“笙笙的身子自从上次梦魇后一直不好,冬日里又落了水,幸得严家送来的千年老参才不至于落下病根。”

    “能派上用场,也不枉春华一番心意。除了我们,山长也很是想她,希望她能早日康复回归书院。”阿初笑意盈盈地道。

    说到苏笙,苏夫人终是难掩忧色,“笙笙这孩子,自打定亲后便足不出户的,整天精神头都不好,若不是慕文那孩子经常过来陪她说说话,她就更懒散了。”

    之前戎羌的人进京时,苏笙不是跟裴慕文出去了吗?阿初微愣,心下狐疑,又怕是苏笙跟裴慕文偷偷溜出去,她不好拆穿,只得顺着话头问道,“裴公子常来陪笙笙么?”

    “是啊,他也是个有心的孩子。这不,如今也陪着苏笙呢。”苏夫人一开始是对这门亲事不满的,无奈闺女大庭广众之下被抱了个紧实,闺誉受损,人家上门提亲也只好认了。

    不过这些日子下来,裴慕文确实对苏笙不错,又是谦谦有礼的芝兰君子,苏夫人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阿初笑着恭贺了一番,又陪着苏夫人说了些家常话,哄得她舒了眉头,才在嬷嬷的带领下走去苏笙的院子。

    踏上长廊,便看到一身浅青色长袍的翩翩公子迎面而来,阿初弯身福身见礼,“裴公子。”

    “云姑娘。”裴慕文回了个礼,笑容和煦,“你来看望笙笙,她一定很高兴。”

    不是她和道长写信让她来的吗?阿初眨眨眼,不动声色地半垂着头,“笙笙抱恙多日,大家都很想她呢。”

    “她亦甚是想念书院的日子,等她身子好些,便能重新回到书院了。”裴慕文弯然的眉眼说起苏笙时非常温柔,像是想起什么般,他目光微闪,“对了,听临安说你在猎场悬崖边救了她,若不是你,这丫头便翻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阿初敏感,她总觉得裴慕文在提起临安时语气有点怪异,似是……遗憾?

    “那丫头因着以前姝儿的事,一直不肯原谅自己。但是经过那日之事后,她的心结似乎是解开了些,这都是……你的功劳。”裴慕文目光落在阿初身上,意味深长地道。

    “裴公子说笑了,那天是临安救了我才对。”阿初微微一笑,状似羞愧般道。

    “哦,是么?”裴慕文轻咳一下,“有你这样的朋友,终归是临安的福气。听闻姑娘曾在漠北住过一段时间?难怪我总觉得姑娘熟悉,我亦曾在那边度过几年时间,许是我们打过照面也不奇怪。”

    阿初笑而不语,她在漠北大部分时间在房内,其他时间在寺里,别说跟他有时差,就算他刚好也在漠北,跟宁家关系亲近的他也没可能见到她。

    “公子,时辰不早了。”他身后的姑娘一身暗红劲装,忽然出声提醒道。

    裴慕文拍了记额头,“是我耽误姑娘时间了。”

    阿初连连摇头笑着辞别,擦肩而过的刹那,心头猛地颤抖,膝盖无端地一软,她整个人歪向一边。素秋还没反应过来,一只苍白的手已覆在她手腕处,使力扶了她一把。

    “姑娘小心。”冷淡的嗓音响起,女护卫面无表情地看了阿初一眼,指腹在她手腕处轻压。

    素秋连忙扶着阿初,轻声道谢。

    女护卫冷冷地点了点头,跟上裴慕文的步伐而去。

    “姑娘,你没事吧?”素秋担忧地小声地道,她家姑娘在外礼数从来很足,极少这般失态。

    “素秋,你见过那个姑娘吗?”阿初总觉得那个女人看她的眼神很熟悉,但她确实没见过这个人。只是,阿初捂着狂跳的胸口,那人握着她手腕命脉的时候,她竟有种莫名的恐惧。

    素秋细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女婢不曾见过。”

    是她记错了吗?阿初摇了摇头,“罢了,走吧。”

    大概是因为裴慕文先前来过,苏笙乖巧地坐在软塌上,靠着软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看到阿初时亮了亮,“阿初姐姐,你来了。”

    阿初走过去,在塌边坐下,细细打量她一番才道,“笙笙,你瞧着精神好多了,但怎么脸色还是这般差。”

    眼神看着清明了些,苏笙脸色却依然苍白没半分血色,难怪苏夫人愁得形于色。

    苏笙清瘦的小脸扯出一抹略僵硬的笑,拉着阿初的手让她坐到身边,靠在她肩膀。阿初这时才发现她浑身都在颤抖,双手冰冷得让人无端地打了个寒颤,“笙笙,你怎么了?”

    “没事的,只是,阿初姐姐,”苏笙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害怕被发现般瑟缩着身子,“我又做那种奇怪的梦了……我明明没有外出,但是,但是我梦到自己走在一个奇怪的宫殿里头,跟一个眼神很凶的人说话……姐姐,救我!”

    阿初骇然瞪大了眼,“怎么会?道长不是说给你禁断了吗?”

    蓦地,脑海中出现一个奇怪的图文,阿初想起关于交换魂魄那个故事。一鸣道人曾说过,被选中的阴时出生的姑娘会被献祭,随后她们便会成为容器,能容纳不同的灵魂,成为交换中枢。

    阿初猛地直起身,抓过苏笙便扯开她的领口,往白嫩纤细的后颈看去。

    “阿初姐姐?”苏笙吓得不轻,眸色骤然暗了暗,怯怯地靠进她怀中。

    没有,她的脖子上没有图文。那本话本子上面说容器的后颈会烙上符咒。阿初整理了苏笙的衣服,不好意思地胡扯道,“抱歉,笙笙,就是我想起我娘说,有些患离魂症的人后颈会发黑,我才看了看。”

    “离,离魂症?你是说,我是患了离魂症吗?”苏笙一愣一愣的,看起来吓得不轻。

    “没有,你后颈没有发黑啊。啊哈,估计你是日有所思,才会做噩梦。”阿初连忙否认,抱着她安慰地拍了拍,歇过这个话题,“对了,那你梦见什么了?还是那个衣摆奇怪的人吗?”

    苏笙害怕地咬了咬唇,低着头摇了摇,“不是,是一个很凶的男人,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很凶地叫我快走……对了,我是走了好久的路才看到他的,路上没有房屋,很空旷,好像有很多人在远处……我不记得了,就只记得一个人很凶地骂我。”

    这听起来真的很像梦游被发现,阿初抿唇想了想,依然没有头绪,“对了,道长呢?他怎么说?”

    苏笙微愕,眨眨眼偏头问道,“道长?谁?”

    “就是苏大人找来给你看病的那位一鸣道人啊。”阿初狐疑地看着她,莫非苏大人没如实告知她?

    “一鸣道人……哦,你说的是那位懂偏方的道长吗?他上次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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