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0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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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自己的男朋友。顾云华一下了没了心情,肯定道:“我们的感情很稳定,不用担心。”
“如果,他真得是图你的钱呢?”
顾云华笑笑道:“那么只要我一直有钱,我就永远不用担心他会离开。”
“前提是,你们不能结婚。”戚云放说道。
顾云华仍然不信戚云放的话,因为他们的婚期就在一个月后,她不可能因为他的一句挑拨离间的话就把等了自己八年的婚礼取消。
那时候的顾云华对戚云放厌恶至极,最后坚信不疑道:“我还年轻,我可以努力赚钱;但我不信他,因此失去了他,我会后悔一辈子。”
最后事实证明,终究是她错付了。
婚后仅仅三个月,那个畜生竟然就想要自己死……
现在回想起来,顾秘书仍然红了眼睛,无法释怀。
记忆和现实交织,似曾相识的话又重新出现在耳边。
“我还年轻,钱,没了可以再赚;但不做这件事,我会后悔一辈子。”戚云放缓缓说道。
钱重要吗?
很重要。
然而,生命中还有些事比钱更重要,即使散尽家财也要一意孤行。
顿了两秒,就听电话那边传来“桄榔铛”一声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顾秘书气到恨不得跑来把戚云放暴揍一顿,打得他三个月下不了床,最终却只是咬碎牙齿骂道:“戚云放,你TM就是个恋爱脑的疯子!”
戚云放轻轻发出一声轻笑,愉悦应道:“嗯。”
一连五天,黄梨花都去医院闹,即使医院里已经没有吕庄夫妇,她也当不知道,装聋作哑,闹得沸沸腾腾,各大新闻争相报道。
闹完后黄梨花会偷偷打车去银行,现代人都喜欢用什么电子银行,她年纪大了,弄不懂,每次都会去柜台查询。
知道又入账八十万,黄梨花笑着走出银行,两只眼睛眯成两条线。
儿子们都觉得黄梨花老了,但事实证明最精明的也是黄梨花。
别人和吕庄只能是兄弟亲朋,吕诗当然可以拒绝。但只有她才是吕庄的母亲。只有她见不到儿子才会让新闻闹得更大,让人愤慨,激起无数热度。
所以那些人来找她的时候,她漫天张口就要一次一百万,最终讨价还价到八十万。
五天下来,稳稳到手四百万!
回到家,看到往常做饭的二媳妇不在家,黄梨花走到厨房检查电饭煲,空的,掀开锅盖,也是空的。
哼,这懒虫又跑哪儿去了,这个点还不烧饭!
黄梨花心中不满,给二媳妇打电话,谁料电话响了两声,她竟然挂掉自己电话!
电话里传来忙音,黄梨花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就打电话给吕客告状。
“妈,她可能有事。”吕客烦躁道。
“天大的事不能接通跟我说吗?”黄梨花发脾气吼道:“接个电话才多少时间?现在晚饭没烧,我们晚上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不就吃个饭么?没时间做就点外卖,咋不行?别烦我,烦着呢!”吕客没耐心得挂断电话,转身卑微地看向面前自己以前看不起的老领导,点头哈腰道:“这么多年的同事,您看今晚有空没有,一起出去吃个饭?”
老领导笑呵呵避开:“我怎么着都行,你回家好好想想到底得罪谁了。”
说着老领导离开办公室,一点也不想和他染上关系。
吕客是硬塞进来的关系户,在公司里挂个牌,随便做点事就能每月轻松到手一万。老领导刚来的时候有业绩压力,想要吕客多努力努力,毕竟名字挂在他组下,业绩也按人头算。
谁料这货第二天就不来了,后面更是旷工旷成家常便饭,而就这一个月来四五天的打卡日常还没有被开除,老领导就什么都明白了。
从此以后,对于吕客就当看不见,他的业务也分给其他人干。
对于吕客,他们的心情比较复杂,讨厌是真讨厌,人挂着,业绩却要他们干;说羡慕吧,也真羡慕,谁不想过上不上班还有钱拿的幸福日子?
吕客回到家,原本心情就不好,开门就看到满地狼藉,椅子倒了桌子翻了,茶壶摔成碎片,她娘和老婆厮打在一起,儿子拿着一把菜刀从厨房大步出来。
“这是要干什么?”吕客吓得瞪圆眼睛,大声喝问。
原本混乱的场景瞬间暂停。
“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啊!”过了两秒,吕客老婆最先反应过来,大哭道:“不就今晚没做饭吗?儿子要被学校退学,我去趟学校怎么了?回来家里就成了这个鬼样!这是我家我家!我们俩辛辛苦苦打造的家啊!”
黄梨花躺在地上哎呦哎哟扶着腰哭嚎:“我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腰,我的腰要断了!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这丧尽天良的竟然敢打婆婆,这就是你家的规矩和教养?吕客,你明儿就给我休了她!休了她!!”
“老妖婆,你要再敢骂我妈,我就剁了你!”儿子气势汹汹恶狠狠,最是直白:“之前我们敬你,不过是看三叔面子,孝敬你,三叔就不会亏待我们。但现在三叔自身难保,你也别在我家作威作福!天天指挥我妈干这干那,当年我妈手脱臼了还让我妈洗衣服伺候你,你这个老不死怎么还不死!”
“你,你!”黄梨花一口血梗在心口,指着以前乖巧懂事的孙子不敢置信:“你就是这么想奶奶的?!谁教你的,是不是你娘这个贱人!!!”
“你给我住嘴!”吕客大喝,脑袋嗡嗡,不明白明明前一天还是和和睦睦的家庭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副模样……
然而倒霉的事还没完,大伯吕信被人设仙人跳,为了还债赔了两百万。
家里底子掏空,老婆闹着离婚,两人为了财产和儿子闹得面红耳赤。谁想第二天吕信收到老婆外遇招聘,顿时面如菜色,又是闹哄哄一片。
两个家庭好像被人下了诅咒一样,一个个陷入各种各样的麻烦,而他们也再没有精力去找吕庄夫妇。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不觉划过一个月。
这天,吕诗带着厚厚的黑色毛线帽,穿着米色的长款羽绒坐在一家猫咖里看书。
猫咖很大,摆着十几张白色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