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坦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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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和侧靠在厨台深有意味地看她,接着一副特郑重其事的表情,“还真说对了,传家宝,祖宗说了,让我留着给他未来的重重重孙媳妇儿。”“你祖宗知道你是男是女?”梁宁希撇他一眼,意思是你就扯吧你,“而且,我说过要嫁你了?”
陆应和锁住她脖子,眼神光一闪,“那你另有人选?”
梁宁希活络钻出来,耸耸肩膀,“那谁知道呢?”
“好了,你出去,”她推走陆应和,“睡觉去吧,我这回不打扰你。”
陆应和这次是真走了,他今天下午还办了件大事,早上没执行完的,今晚势要继续,他把手里的盒子塞进床边抽屉。
你不是有翻抽屉习惯吗?
翻吧。
梁宁希被蒙在鼓里,她一门心思烙玉米,看到色泽金黄泛起奶香才心满意足地盛放进盘子,这样就齐全了。
走出来时,陆应和跟蓄势待发一样坐着。
“你不用这么视死如归吧?”梁宁希吐槽,“我有很大进步了好不好?”
上回张晓来她家的时候还夸她手艺好呢。
陆应和拧着眉,“你上当受骗了吧?”
梁宁希直接夹一筷子塞他嘴里,堵住这张欠儿吧唧的嘴。
“甜么?”她问。
陆应和还真一愣,甜,很好吃。
不过他说:“还行吧。”
梁宁希清楚得很,口是心非这事,他玩的最明白,便不搭理他,又指指那盘色香俱全的菠萝排骨,这是她的得意之作,“再尝尝这个。”
最后,从玉米烙到排骨再到芙蓉汤,陆应和几乎把菜清空了,擦擦唇角,但嘴还犟着,“还可以,有进步。”
“说句好听的会死吗,欠欠?”
“死是不会,”他意味深长地抻着脑袋,“但,我比较喜欢用行动表达。”
……
等梁宁希想明白的时候,人已经被丢床上了。
陆应和的床相比她家的有点硬。
“别吹毛求疵了,你那床是我逛遍家具城选的,能不软?”
梁宁希两手全被箍着,动弹不得,她还没兴致干这事,昨晚的余劲感觉到现在还留存着。
“你让开,碗不洗了?”
“一会儿我洗,”陆应和上身半压,吻落在她手腕,唇覆在上轻声细语,“放轻松,跳得太厉害了。”
梁宁希怎么听怎么觉得羞耻,更何况灯没关,直直的就落在她眼睛里,索性闭着眼不搭话,但感觉到了他的唇已经游离到她耳后,矛盾的心理更厉害了。
她主动把腿靠上去,正好贴住他的,身体变化完全战胜了理性,她不自觉要迎合他。
可陆应和不干了,半天不动,还停下来。
“我洗碗去。”作势要走。
气得梁宁希牙都痒了,干脆用腿环着,不叫人离开。
陆应和绕着她头发,嘴角轻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用我说吗?
梁宁希微抬头去亲他脖颈上凸起的那些筋络,有意无意用舌去勾,用气息去缠着,“还去洗碗吗?”
陆应和坚决得很,但落在梁宁希眼里,就是在故意撩拨,他说起重逢那天的事,“我们最多做炮友?”
那天她信口胡说,没想到还被人记着。
“我错了,”她全顺着,手溜进衣服里去抚分明的腹部线条,“但是,你知不知道,爱都是从欲/望开始的?”
说得有条有理。
梁宁希从不是一般人,她还葆有他们曾经热恋过的那份热情,而当时的他因为太多事积压在心头,怕给不了她未来,所以一退再退。
以后不同了。
陆应和不再端着,他俯下身,轻轻嗯一声,“现在知道了。”
这么多年的纠缠和思念,一触即发,在这个他们都清醒的时刻无所遁形。
爱从欲/望开始不假,但能爱下去,唯一的支撑是对彼此的信任,他们都在一步步走向对方,正如此刻,毫无保留。
灯被陆应和灭了,梁宁希在黑暗中听见抽屉的抽拉声响睁开眼,“什么时候买的?”
陆应和却不答,他手不停,让她更沉浸。
房间里全是此起彼伏的轻哼声响,他趁着机会,重重侵入,扣着他背脊的手指嵌得更深。
“说了,我会用行动表示,希希,除了我,你没别的人可选了。”
……
缠绵过后的感觉是轻快的,梁宁希被小心呵护在怀里,有水流蔓延过身体每一处,她伸手去摸那高挺的鼻梁骨,却被他捉去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