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两年为期,太平盛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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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这些年我一直为之努力,如今我却陷入迷茫之中,前些日子到了燕国边疆,百姓受苦受难,我虽不同情,却也在想这受苦之人落到我父亲头上我能做什么……”“你不像会为此纠结之人。”
御书房仅我二人,谈起事来分毫没有顾忌,我下跪行礼:“是,闻语资历尚浅,愿去地方游历,愿陛下成全。”
皇帝大笑,威严无比,我的头埋进地底,他不吭声我不起,他无奈摇头:“你这丫头,真是倔脾气……如此,地方官员难免有些手段,穷山恶水又出刁民,一十三城池你要看到何时,朕又如何去同闻老交代?”
“草民…自愿。”
他摇摇头,言语之中带着无奈:“这靖国请求和亲,你若答应了,朕便让你去。”
十四岁之前,他是我在府外游玩认识的教书先生,他同说我自由与爱,告诉我人应当快活自在,我们聊的投机,他易容在府内教我“四书五经”,十四岁后,他是淳风皇帝,我们交流渐少,或许这是最后的情面。
我闷声:“是,请陛下赐旨。”
“你!”
奏章砸下来,噼啪作响,龙恩浩荡,婚书下达,以“公主”名义将我养在宫中等两年后的婚期,皇帝漠视:“若是你死了,两年后便是你那些结了亲的姐姐替你去那穷山恶水受苦受累。”
“多谢陛下。”
淳风十一年一月一十三日,婚期昭告天下,号翼然,封公主。
我盛装加冕,父亲并不高兴,闻祈撤去职位重归平民,四部与我均失去联系,我带够了盘缠,易容成普通商人行走于乱世。
路过云舒楼,云舒惨白一张脸与客人攀谈,路过兰玉阁,闭店十日,路过竹韵堂,一切照旧,路过素心居,仍是空无一人。
我本就不是靠谱之人,如此想着,却仍是矫揉造作起来,四年经营一日皆空,确实令人难以忘怀,罢了,她们向来能照顾好自己。
“公子,您去哪儿啊?”
地图之中,一十三城池或大或小,我指着最近的城池:“盐城,多谢。”
日夜兼程,我拿了通关文碟,在路旁做起了小生意,不时有些砸场子的,入夜以后我挨个敲门揍了个半死,最壮实的屠夫替我遭了难,官兵把他弄了个半死,扔出来已成了废人,一家老小接连吞土自杀。
我写信回魏都,继续往外走。
我冷漠看着,换了个地方摆摊,这里没人砸场子,但商贩调戏路过的少女,穿的严严实实的女孩被吓得当街痛哭流涕,第二日便与调戏她的商贩结亲麻木派起了红包。
我又换了地方,这里到处都是男人,问了才知道女人不能出门,免得魏国因其“晦气”灭国。
我写信,继续走。
溺死数个女婴的百户人家,尾随少女快活一时杀之而后快的官兵,娇弱如云舒一般的男孩被粗鲁对待。
以权谋私的官员为利息杀了一村之人,上报皇帝谎称灾难降临,建造建筑的工人被活埋地底,动物活着被一棍棍打死……
我往边疆走去,这里倒是开放许多,生啖人肉食人血,伙夫被亲人压迫至死前将钱给了女友,亲人以舆论虐杀女友。
亲情,友情,爱情,全都成了空谈。
我试图留意魏国昌盛之处,可那昌盛之下是森森白骨。
权利压迫,性别压迫,什么是太平,什么是自由,何处有全民皆善,何处值得我去思考“天下太平”。
我哑然沉默,如丧家之犬一般回了魏都。
一十三座城池,细算下来已有一年之久,魏都变了些,又似乎没变。
家主逝世,父亲争夺家主之位无果,被人安了个罪名流放到了边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