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换皇帝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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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对阵起来,没一点在怕的。

    ……

    很快,又

    有一个新的倒霉蛋出现,为孙权分担了火力:

    【观音皇后沈婺华:辛弃疾这个描述,听起来很像我外公,本朝高祖武皇帝。】

    【隋朝开府仪同三司王颁:沈皇后,你竟然提名陈霸先这个老贼,真不知是何居心。就不怕害得辛弃疾有命出征,没命回来?】

    这个王颁,早在第一次许愿的时候就发布愿望,希望陈霸先赶快暴毙。

    观众见他恨意如此之深,宛如怨鬼,不禁愕然询问。

    王颁一点没保留,直接将事情全部捅了出来:“陈霸先老贼,当年背叛我父,篡国开基,我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吮其血!”

    从前,陈霸先与他的父亲王僧辩,少年即相识,志同道合。

    后来恰逢侯景乱梁,大盗移国,二人遂在白茅湾歃血为盟,立誓并肩征战,扫灭奸邪:

    “臣僧辩臣霸先同心共事,不相欺负,若有违戾,明神殛之……”

    昔日同饮的热血尚未干涸,誓言还在风中回荡。

    结果万万没想到,陈霸先刚一平乱,转头就瞄上了帝王之位。

    此刻,王僧辩在他眼中,已经不是亲密无间的知己,而是帝座前的拦路虎,绊脚石,当然要除掉。

    于是悍然发动了偷袭。

    王僧辩还打算和他一起匡扶幼主,光复大梁,何曾想过会被最亲密的战友背刺,建康城被攻破的时候,他还在从容不迫地办公。

    陈霸先居然恶人先告状,质问道:“何以全无防备?”

    王僧辩都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冷冷回了一句:“委公北门,何谓无备!”

    我把建康城的北门放心交给阁下把守,你当然长驱直入,来去自如,何必再问。

    陈霸先自知理亏,也不拖拉,当夜就将王家满门缢死。

    只有一个幼子王颁因为在荆州逃过一劫,闻讯泣血,一恸而绝,立志为父报仇。

    接下来数年中,王僧辩的女婿、旧将、好友纷纷起兵自立,誓要为他报仇,在江南之地四处割据,燃起战火纷纷。

    陈霸先被反叛军包围在中央,只留下了建康城这一块小地方,史称,“号令不出建康千里之外。”

    他也是头铁,手底下地盘充其量也就是个村长……往大里说,也就是个城主,就勇敢地登基

    称帝了。

    这份自信真可谓光耀古今。

    考虑到他在登基后仅仅一年半就死了很可能就是打算最后过一把皇帝瘾哪管死后洪水滔天。

    这一下可坑苦了继承人。

    亏得他的侄子是千古明君才堪堪稳住了局势。

    否则陈霸先定然可以享受到在史书里和侯景、安禄山等人并传的待遇。

    陈文帝陈?在位六年平定八个军阀扩张七省统一南方攻占交趾直抵黄河。

    将陈朝从一个区区千里地的篡位小邦变成了雄踞江南的正统政权。

    故事说到这里似乎只是一个“历代人品最差开国之君”的创业史。

    然而吊诡的是王颁后来还真复仇成功了。

    评论区的一位观众告诉他??

    你跟着隋文帝好好干未来隋文帝灭陈你带着一千多个你父亲的旧部挖开了陈霸先的万安陵将他剖棺戮尸挫骨扬灰啦!

    没错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年。

    当年王僧辩的部下士兵已经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者但他们依然还记得这份刻骨的仇恨。

    一千多位老爷子在王颁的带领下将陈霸先烧成骨灰冲了兑水喝终于完成了迟到半生的复仇。

    也正应证了当初白茅湾的誓言“若有违戾明神殛之。”

    万朝观众:失敬失敬。

    继「门卫大帝」之后竟又出一「骨灰泡茶帝」争相在死后二度创业双峰并峙令人惊叹!

    王僧辩好惨一名将。

    半生知己最终竟成夺命利剑「武庙第一大冤种」实至名归。

    也有人认为这个故事里陈?才是最大的受害人。

    皇叔陈霸先给他留下了一个史无前例的烂摊子刚即位就有数方军阀势力起兵造反外边还有北齐北周虎视眈眈内部更是问题一堆。

    大批的梁国遗臣因为王僧辩之死选择北逃根本不愿为陈效命。

    朝中名将全无

    面对如此风雨绝境能稳住新生政权已是侥天之幸能一统江南甚至有余力反攻北伐便已是难得一见的明君。

    陈?不仅做到

    了这些,还开创了「天嘉之治」,称千古明君也不为过。

    一切发展都挺好的。

    就是因为找不到人手,只能事必躬亲,宵衣旰食,比较费皇帝,导致英年早逝。

    万朝观众:“……”

    可真是太惨了呢。

    从此,二代继承人们又多出一个全新的赛道,那就是陈?,最惨的皇二代。

    当然严格来说,他应该是0.5版本的开国之君,共同创业的那种。

    天嘉位面。

    陈?望着天幕,思量未语。

    如今是他登基的第二年,正准备讨伐闽中。观众既然说他很快就一统江南了,想必这次出征,应该是大捷?

    一只小手忽然从旁边伸过来,紧拽住一缕流火般的赤色衣袖,一动不动。

    “怎么啦?”陈?侧首,温声问。

    他旁边坐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小不点,小脸上满是泪痕,虽只有两三岁光景,但已足够看出日后的骨相清绝,风仪俊秀。

    陈?叹了口气,只道他又想起了死去的爹爹。

    这孩子自打进宫守孝,一天要哭三四回,真不知哪来这么多泪水可流。

    他和虞荔是少年知交,半生知己,之前虞荔病重,他直接下诏让人搬进宫养病,全家也跟着一起来了,太医与使者更是来来往往,挤满了一整条路,彼此相望。

    虞荔死前最放心不下这个幼子,选择托孤给他,所以这段时间,小虞世南就一直居住在宫中。

    陈?哄孩子都哄出经验来了,拿起一块绢布,擦去眼泪,反被无比惊惧的小不点用力抓住了手。

    “陛下”,小虞世南盯着天幕,惊恐地说,“他们说你英年早逝……”

    陈?的手指微微一停,轻叹道,“生死由命,修短随化,古来何有千秋万岁的天子?只盼有生之年能河山太平,为社稷百姓,聊尽寸心罢了。”

    小虞世南还太小了,不明白他的意思,却本能地感到害怕,担心自己一松手,陈?也会像自己的爹爹一样消失了。

    他紧紧抓住陈?的手腕,又一把推开了公文,不让他再继续写字。

    “你这孩子,怎么恁地固执……”

    陈?无奈,把他抱起来,轻柔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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