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如何化解危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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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这事也很好解决,对方对申道长起了杀心,但只要申道长身边有人守着,无下手的机会只要熬过五日,申道长性命无忧。”“好,多谢李道长,”古太卜一拍大腿兴奋道,随后又问道:“不知我太卜署安不安全,能不能护下我师弟的性命。”
古太卜又忧愁
起来。
李乐只看向周侍郎。
周侍郎对上李乐只的眼神又看古太卜也看向他的方向周侍郎见此转头看向申涯。
“你们是想我出手护下他?”周侍郎看向李乐只露出几分不解按照他所住的地方未必能护住申道长的性命可方才他没有看错李道长是看向他的李道长认为他才是破局的关键?
周侍郎想不通。
总不能把人关进牢房里牢房?
周侍郎道:“李道长你的意思是人关进牢房里护着?”
李乐只心底“啊”了一声面上垂眸遮住眼底的惊讶
关在牢房里那地方有人把守又提前知晓的前提下将申涯护下来只是牢房那地方地处阴湿进了牢房可不是一个好去处在里面待五日。
李乐只看了一眼申涯的体魄并不是特别强健的人这副身子骨进牢房那真是会要了这人半条命。
李乐只摇头“不妥牢房虽是好去处能护他一命但牢房的情况对他的身体也不利。”
“到了这个关头比起身体还是命重要”古太卜正要拍定去牢房余光看到他小师弟的身板也有几分说不准按照他师弟的身体又不会被严刑伺候定能在牢房撑下去活下来的。
古太卜咬牙正要说服李乐只还有周侍郎。
李乐只道:“我想到了一人。”
京城里除了皇宫最安全的应当属镇国公府那都是上过战场的能人即使有人想要申涯的命也未必能在镇国公府实施。
李乐只将萧宣说出来后。
古太卜一抹脸心如死灰道:“那不如还是进牢房吧。”
进镇国公府还是他们这些道士那和小绵羊进狼群送上去让人打也没有区别镇国公府那可是一大家子都不太喜欢算命的道士谁让两方在军中互不相让。
古太卜真怕他师弟这一去去而不复返五日过后他师弟应该还是能活着的只是那种气氛压抑令人不安。
要是萧世子年轻气盛同他师弟提出要比划一二那他师弟在国公府的日子未必不是趴在床上。
古太卜深绝不妥何况还是欠李道长这般大的人情把他卖了也不够还的便坚持将他师弟送进牢里。
申涯:“……”
李乐只劝了两句依旧未劝下也只好放弃他的想法同周侍郎道:“此事就要拜托周大人了。”
“好说”周侍郎
接下除此之外他也想试试有申涯这个诱饵在是否能抓到一些人验证他的猜想。
就这样申涯未来五天被定下在牢里渡过。
商定后四人都没了吃饭的闲心周侍郎带着申涯回到刑部将人带到牢里亲自交代旁人好生招待莫要为难。
因前些日子赵帝调动监军连带着刑部也有一小队守卫着比平日里严防不少。
这也导致吕成风起了杀申涯的心后却发现对方出了玄阳宫的门就未曾回来派人去查得知对方进了丰安楼后没多久就被刑部周侍郎给抓了刑部大牢里。
听闻同行的除了周侍郎还有风声鹊起的李乐只。
吕成风便知申涯定是得罪了李乐只又恰好周侍郎在场得罪李乐只便是得罪了周侍郎只可惜他原是想抹除掉他的痕迹免得让人知晓他的事。
如今对方得罪了李乐只又进入刑部大牢恐怕也不需要他出手没两日便会被刑部折磨得不成人形自然也无法将他的事说出去。
即便是此吕成风也怀有一分疑心。
他为此掐算想要知晓事情是否如他所想只是这一掐算倒让他看不清这还是他头一次连半点东西都未看清只能感知到是有什么东西让天机混沌不清瞧不真切。
难道同申涯相交过的人中
不可能啊。
吕成风压下心底的猜测既然人已经进了牢中这件事到此为止。
*
李乐只刚回家就见到自家两徒弟回来了看到两人李乐只还是高兴的并对高明礼道:“明礼啊明年二月的考试可有把握?”
“师父放心有师弟相助这件事十拿九稳”高明礼也拍着胸膛保证顺带还撞了一下钱溪想对方替他作证。
钱溪被撞身躯都未晃动一二稳稳当当站着收到高明礼的眼神他嗯了声替高明礼作证道:“师兄在学院勤奋好学夫子等人都夸过师兄也言师兄这次下场定能过县试。”
“好”李乐只高兴为了庆祝高明礼能过考试便亲自下厨还专门去买了只鸡回来宰了再称了一小块猪肉替两人做了一顿饭。
等吃完饭李乐只才道:“明日你们乘船回扬州等考完试后你们再回来学院那边我会派人去同你们夫子说一声。”
钱溪:“师父是有大事要发生?”
若不是大事师父怎会一副要他们出去避祸的模样还特意提到明日。
“是
啊,师父,我才刚回来,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赶我走,”高明礼也有几分不乐意,虽然他是有几分念家,但他也想陪师父几天,再说,现在距离明年二月尚早,那么早回家,和老头子相看两厌作甚。
“无要紧的事,你们听为师的话,明日趁城门刚开时离开京城,回扬州,你们两都离开家多时,也不想回去看看?”李乐只又看向高明礼道:“妙道观还要你回去打理一二,离开这么久,已经许久未给庙里的三清老爷上香,你回大安县可莫要忘记了观里的老爷,今年过年,我可是要回去过的,马上年关将至,你是为师的大徒弟,你不替为师管管观里的事,难道还要你师弟大老远跑一趟?”
高明礼无话可说。
师父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他要是再不识好歹拒绝……师父这一定是先礼后兵。
高明礼如今也聪慧了几分,他朝着钱溪喊到:“师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钱溪:“……”
钱溪咳嗽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对上师父瞧过来的眼神,他又默默咽回去,乖巧道:“都听师父的。”
“师弟!”高明礼不敢相信,钱溪可是最后能让他们留下来的底牌,平日里会说,一见到师父,就跟哑巴似的,什么歪理学说都说不出来一句。
高明礼很失望。
但钱溪已经如此说,他仰头望天,事情已经成了定居,他想要拒绝师父,那只会迎来师父的轻敲,无奈,高明礼也只好放弃,附和道:“我也听师父的。”
“好,”见两人都应了下来,李乐只满意了,让两人离开,其一,也是因为高明礼考试在即,现在回去能有更充足的时间去应对,二嘛,正如他所言,已经出来多时,还不知妙道观如何,最后,李乐只则是担忧,万一会有大事发生,京城不一定安生,还不如回到地方,也能避开。
李乐只睡下了。
两徒弟还没有睡下。
因钱溪回嫌回钱府麻烦,便同高明礼睡在一屋,高明礼偷偷观察了一下师父的房间,见师父屋里的灯熄了,他才躺回床上,卷起被子,对里面睡得板正的钱溪道:“唉,师弟,你说师父让我们回扬州到底有何深意,我总觉不得不像是师父说的那么简单。”
“想那么多作甚,师父自有他的用意,”钱溪懒洋洋回着。
“难道你不好奇,”高明礼毛毛虫似的咕蛹了两下,道:“你说那两国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