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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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着,她终于哭声渐止。许清禾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将小几上的药碗端起来,有意展开笑颜逗她。
“喏,你夫君方才嘱托你将药喝完。我从前竟不知道,原来静安公主竟还是会自己偷偷倒药的人。”
静安脸上一红,现在哪里还敢推辞着不喝药,只好将那药几口闷了下去,又喝了半碗清茶漱口。
等折腾完了,她才问:“你今日怎么出来了?皇祖母竟也肯放你?”
许清禾道:“我去求了宸妃娘娘,让她再去找太后求情,太后也不好说什么,便只能放我出来了。不过你放心,我没同娘娘多说,她只以为你是风寒。”
静安将小产一事瞒得很好,若非有心去查,根本看不出什么。
“可我的事,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她本就在宫中,按理说消息渠道不会比母妃好到哪里才对。
“这事日后再说。”卫澈的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许清禾还是决定先问清楚真相和静安的打算。
“你从来都是受了委屈但不说的性子,但此事可非同小可,定要向那个纵马人讨个说法。方才你说驸马已经查明了真相,那他打算怎么办?”
其实齐晟跟静安也是在她来之前不久才得到确切真相的,是以还不曾商讨过应当如何处理。
静安道:“那日当街纵马的人我没看清,是齐晟后来调了禁军问话,方知那是刚从誉州治水回来的岑家公子。对方应当也是没认出我,纵马过后便疾行离去。”
京中的岑姓官员只有一个。
“是工部尚书岑良平的那个独子?”
静安点头,“正是。”
岑良平膝下有五女,大姑娘已经出嫁,剩下四个姑娘待字闺中,但却只有一个儿子,跟卫澈一样都被家中宝贝得不行。
但不同的是,卫澈被放纵着四处玩乐,岑家公子却被家中当作唯一的希望好好栽培,才过弱冠之年便已经被举荐为官,一年前还被举荐到誉州治水。
“他才治水归来,就当街纵马,可见嚣张。”许清禾道。
静安忧心忡忡,“正因为他治水有功,我才觉得此事不好处理…若不然,就先这么揭过去算了?”
她原本就不受父皇疼爱,齐晟又刚站稳脚跟,若因为此事才跟岑家结下梁子,那日后齐晟的官途可怎么办?
“当然不行。”许清禾握上她的手,望过去,面前的姑娘眼中泪光未退,却还是怯怯的模样。
让她想起刚入宫的那一年,她也是这样忍气吞声地被大公主压到湖中不准上来。
“这可并非小事,你若信得过我,便将此事交给我,先让驸马不要轻举妄动,我日后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静安虽然胆怯,但嗅觉敏锐,记忆中当年的通敌叛国案,好像就是岑良平举证了谢将军通敌。
她知道许清禾心中自有成算,便点点头,“你放心,我会说服他。”
此事便这样定下来,她暂时松了口气,这才发现了许清禾脸上淡淡的红色痕迹。
“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许清禾道:“无碍,前几日魏家寿宴上误食了长生果,生了些疹子,现在已经大好了。”
长生果这东西静安没听说过,便问:“长生果是什么?”
许清禾道:“就是花生米,南境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