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六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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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原是公主裙下臣》全本免费阅读.cc乌玉胜搂着她,让她不彻底瘫软倒在他身上。她微弯着腰低着头,听见他一字一顿,十分缓慢地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臣帮殿下一解忧愁,逍遥半刻,可好?”
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侧,让她觉得有些痒。屋内缱绻旖旎,眼前人的情绪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眼前,让她看清了来自乌玉胜、也独属于乌玉胜的,嚣张又放肆的情感。
他微微皱眉,紧紧搂住她,仰着头认真地询问,眼中摇曳出的欲望冲破了一切阻碍,赤裸裸又明晃晃地告诉朱辞秋:他想这样做,想得要疯了。
朱辞秋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眸,里头的情绪却是她从未见过的浑浊欲望与渴求。她脑中忽然清明一瞬,缓缓抬手,用食指点了点乌玉胜鼻梁右侧的小痣,又轻轻摩挲打着圈,这让眼前的男人双腿夹紧,身体愈发往前凑。
她用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放下手低着头,凑近乌玉胜,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乌玉胜仰起头,蹭着她的鼻尖,两人喘息声交贴在一起。男人苍白又柔软的薄唇若有若无地蹭向她唇边,他鼻尖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让她不自觉握拳,指尖微微颤抖着。
“可以吗?殿下。”乌玉胜好似再也忍不住般,健壮的双臂将朱辞秋搂住,大腿卡在她两腿间的缝隙处,往上顶了顶,触碰到她后却又立马放下来,不敢再行一步。他祈求般望向她,双眼迷离又渴望她,语气也飘忽如喝醉般,“坐在这里,好吗?”
朱辞秋此时也并未好受多少,她早前曾在大雍好友给她的话本中,读到过这样的类似之事,那些男女之事她并非完全不懂。在很早之前看到那话本后,初启蒙时,她也想过这样的事,跟喜欢的人做会怎样,是否真如话本所言,妙不可言。
她已经忘了当时想到时的感受了,只记得心中似有一团被纸包住的火,那纸被人揉捏成褶皱,牵动了全身,而被包住的火焰随着那些褶皱蔓延向心底,流向四肢,让她霎时红遍全身,犹如被煮熟般。
现下这样,她其实,并不排斥。但尚存的理智也在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样只会叫他们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但她这样看着乌玉胜,看着她曾无比喜欢的人的眼中,充满了因她而产生的欲望与杂念,自己心中的情愫似乎也要冲破堆砌的高墙,倾泻而出。
她突然看见被放在一旁的纱布,看清乌玉胜苍白的唇后,想起了她拉着他到此屋中,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朱辞秋瞬间冷静下来,她并不回答乌玉胜的话,只是主动伸手,捧住了他微烫的脸颊,拇指摩挲几下肌肤,柔软的嘴唇如蜻蜓点水般触碰到男人的唇,又迅速分离。
这是她现下想做的、能做的,唯一一件放纵之事。可就连这样的主动,都带着些算计在里头。
乌玉胜似乎未曾料到她会突然如此,一时间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般。
她放下手,直起腰,在乌玉胜愣住的间隙猛地挣脱了他的束缚,如愿以偿地离开了那温暖的令她差点意乱情迷的怀抱。
“不需要。”
朱辞秋整理好心中情绪,恢复成平日的模样后,这才冷淡开口。只是看向坐在原地盯着她的乌玉胜时,视线不自觉掠过他的唇,反应过来后又迅速移开,理了理有些褶皱凌乱的衣裳,欲往外走。
屋内旖旎霎时消失殆尽,只余些许热气飘散在半空,随着乌玉胜猛然站起身的动作朝她扑面而来。
“殿下。”乌玉胜大步向前拽住她的手腕,将她逼至墙角。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忽然低头想要做些什么时,朱辞秋偏过头不欲与他对视,却被乌玉胜捏住下巴,再度偏回了回来。
“殿下,为何要主动亲我?”
乌玉胜似乎很喜欢与她蹭鼻尖,就像狗一样。他蹭了几下,又道,“殿下为我疗伤,我自然要报答殿下。这次,换我主动,可好?”
她平淡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方才那些缱绻都是假象,“怎么?我主动,小少主不满意吗?”视线往下移了移,勾唇一笑,“如今可清醒了?”
乌玉胜闻言,愣住一瞬,再抬眼时,眼中情意缓缓褪却,露出了惯有的恶劣,“只是为让我清醒,带你去见顾霜昶?”
朱辞秋皱了下眉,不明白为何他突然提及顾霜昶,转念一想,忽然又有些明了,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幼稚地可笑。
可还未说话,便见他舔了舔嘴唇,拇指轻轻划过她的唇,停留在唇角处。未等她反应,乌玉胜便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本就近得连心跳都能听清的距离再度拉近。
男人薄而冰冷的嘴唇骤然覆在她唇上,撬开了她微张的唇,将她所有话语都堵在口中。
朱辞秋愣怔一瞬后立马握手成拳,猛地打在面前男人裸露的胸膛上,却又被他另一只手狠狠攥住,令她一刻都动弹不得。
柔软皮肉的温度霎时相触,乌玉胜在唇舌相连间,肆意掠夺着她,连牙齿都在挣扎间碰撞在一起。
他将她抵在墙角,放肆又霸道地亲吻着,与那些被压下又冲出的缱绻情意一同,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直到她猛地咬住乌玉胜的下唇,叫情深无法自拔的男人吃痛,微弱的血腥味蔓延进唇腔。他睁开眼,看向眼尾有些薄红的她,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却又转瞬即逝。
朱辞秋冷冷地盯着他,一动也不动。乌玉胜缓缓停下了动作,放开了她,一面擦着嘴角的血一面往后退向床边,拾起床边的纱布后,背对着她,道:“殿下,你先出去吧。”
“乌玉胜,”她摸了摸自己微肿的嘴唇,看向乌玉胜,见他故意将背上刚敷好的伤口转向她面前,忍不住带着些脾气地轻笑一声,“你跟谁学的这些?”
乌玉胜背一僵,却不说话。
她走至门口推开门前,又道:“我叫你清醒,不过是想叫你顾惜自己,将伤口包扎好。你若因此死了,再多的狗脾气,都只能跟阎王爷发。”
言罢,便不再逗留于此,木门迅速“吱呀”一声,她大步走了出去,又用力关上了门。
出了木屋,她身上沾染的那些乌玉胜的气味便随着微风飘散在空中,又吹入她鼻尖,让她不自觉摸向自己的嘴唇,又在想起方才两人在屋内的模样后,摇头冷笑一声,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乌玉胜。
站在原地整理好情绪后,她才往穆照盈的木屋所去。
主屋的门半掩着,屋内只有穆照盈一人,朱辞秋站在门口敲一声门,不等穆照盈出声便将半掩着的门打开。她站在门槛之外,不往里走,只看向坐在对面主座的穆照盈,问了一句:“此处的守卫,可是乌图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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