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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站定在谢花眠前面,用刀从木栏间隙中伸了半截进去,在快要触到他的胸前威胁道,“看你是新来的,饶你一回,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众人纷纷低下头,生怕成为衙役目标。衙役走后,众人不再敢搭理谢花眠。

    同牢房的李朝颜卖不出去她的棺材,对沈行云也没有了耐心,抛下他走向了角落里的人。

    牢房昏暗,墙上只开了一道小口透气,地面上铺了一层薄薄的干草,那人就躺在地上,面朝墙壁,一动也不动。

    沈行云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敞开的上衣,坐起身来看着她。

    李朝颜蹲在那人边上,戳了两下,“喂,死了没?”没回应后,把人翻了个身。

    细看之下,那人蜷缩着身子,嘴唇泛白,一脸不正常的潮红,流出的汗浸透了衣裳。

    谢花眠没人和他聊后见李朝颜这边有情况,跟在她身后头凑热闹。

    “李朝颜,这人谁啊?”

    谢花眠好奇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

    李朝颜白了他一眼,这人是不是忘了他们是一起进来的?

    “问我呀~”

    对面刚刚第一个和谢花眠搭话的郎君语气拉长,轻快得不得了,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李朝颜替那人把脉,发现他内伤严重,若是不救,肯定是等不到出去那天了。

    “他啊,姓张,叫张正则,也是个倒霉可怜的。”

    说到这,郎君停了下来,卖起关子。

    “别停啊,郎君贵姓,在下谢花眠,字有容。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所以,就别藏着掖着。

    “谢郎君,在下公子野,字开诚。”

    公子野行双手往前推,俯身低头回礼。

    李朝颜将随身携带的银针摆了出来,想着这里光线不足,需要把人挪到外面一点,转头找谢花眠帮忙,一看身后头空空如也,人早就扒拉在木栏处和面的公子野高谈阔论,等会儿都要称兄道弟了。

    靠人不如靠己。

    “我来。”

    李朝颜撸起袖子,正准备自己上手,就听见沈行云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边上。

    沈行云搬起人时,谢花眠正听得入迷,公子野的音量不大,但是牢房异常安静,其余人也纷纷竖起了耳朵。

    “他是我的同窗,同是云开书院的学子,不过他可能不认得我,自幼父母双亡,平时靠卖画、抄书为生。

    书读得不错,天字班里的头名,就是人异常倒霉,三次下场都没考上。第一次考前一天在夜里被风吹开了窗子,着了凉,在考场发起高烧,人是被抬着出来的。

    第二次就是被连带的,隔壁的考生睡着打翻了砚台,被带走时发了疯,冲进了他的号舍撕了他的卷子。

    都三次更是无妄之灾,贡院门槛都没进呢,前头的学子被查出夹带,试图逃走时撞到了他,手折了。”

    公子野越说越起劲。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来上一盘瓜子炒货。

    谢花眠也是惊了,确实是够倒霉的,“不过,开诚兄,你为何知晓那么清楚?”

    公子野摆了摆手,“不要在意细枝末节,还要不要听了?”

    谢花眠手动闭嘴,那当然是要了。

    “再说回他的身世,父母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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