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尾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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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项，心如刀割，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她看出来了，系统的恶意不会消减，它冷酷地宣布：它不会放弃对泽维尔的伤害，而?帧是执行者。只要她不离开，任务将一直往这个方向继续下去。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泽维尔那对她无限包容和珍视的眼神，以及他孱弱的模样。她记起了薰衣草花田的那个午后，他是如此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的生命之火吹灭。她还记得在噬魂大阵中，他因灵魂出窍而显得如此无力，虚弱得似乎触碰一下就会从世界上消失。

    够了，她不能再让泽维尔为她承受那样的痛苦和折磨。于是，?帧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我选择……”?帧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却异常坚定。她知道自己要放弃的是什么，但她更清楚，她不能放弃的是什么??那就是泽维尔的幸福和安宁。

    …

    “我选择放弃捏碎魂引。”

    ?帧的声音在清晨中的花园中回荡，系统面板上的选项随之变化，留下的是“回家”的诱人微光。似乎在催促?帧动身。

    泽维尔瞳孔紧缩，紧紧盯着?帧，像是要将她的内心看个对穿。他无法相信，两个人经历了如此深刻的过往，如今她会选择离开。

    “为什么？”呼吸像淬着火，泽维尔艰难地问出这句话。

    ?帧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但她努力保持平静，她说道：“泽维尔，我不能再让你为了我承受那样的痛苦和折磨。在薰衣草花田的那个下午，和噬魂大阵那一夜，看到你无助的模样。每一次，我都觉得难以承受。”

    ?帧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却更加坚定，她惊讶自己居然还能在此时挤出一丝微笑。“泽维尔，去吧，找到魂引，治愈你的灵魂。我希望你能摆脱所有的痛苦，过上自由、快乐的日子。”

    泽维尔脸上瞬间掠过愤怒、受伤、沮丧和深深的自我怀疑。他眼神紧锁在?帧身上，像是在试图寻找一个答案，却又似乎找不到任何线索。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泽维尔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我曾以为我们可以共同面对一切，无论生死，无论痛苦。但你现在却选择离开我，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我好’？”

    他的语气逐渐变得尖锐和讥诮：“还是说，你嫌弃我变得虚弱，害怕我成为你的负担？”

    “不是的！”?帧心如刀绞，着急地否认，她看着泽维尔痛苦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我没有那样想过。泽维尔，我不希望你再为我受苦了。系统的恶意让我害怕。我害怕它将来会让我陷入更无可挽回的境地，最坏的情况下，甚至可能会害你丢掉性命，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帧突然觉得脸上凉凉的，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这时她意识到，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站立都需要用尽全力。

    泽维尔持续紧盯着?帧，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这些都是尚未发生的事情！你竟因为这样的无端担忧而选择离开我？”

    ?帧深吸了一口气，她抹掉眼泪，抬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