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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避着他;听到太子二字便会冷笑;在皇宫做伴读时就不喜太子;一年前就早早地说了自己未来要站队宁王??也就是太子登基的竞争对手……”见裴书似有滔滔不绝的趋势,裴闲害怕地睁大了双眼,“等等等等!”
裴闲懵了,愣愣地说:“真的假的啊,哥。”
裴书:“真得不能再真!”
裴闲没说话。他除了想保住全家的生命安全外,不想和书里除了男主的任何角色扯上关系,没想到一举一动会给别人带来他讨厌反派的错觉。
同时裴闲又迷糊了。
知行合一,知易行难。
在判断一个人时,到底是他的想法更重要?还是行为更重要?
论内心真正的想法,裴闲并不讨厌反派,可是他每个行为似乎都在诉说着对反派的不喜,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就是讨厌谢泊,只是自己没意识到,或者嘴硬而已?
不是的。
裴闲自认对谢泊的情感绝不是讨厌。
那他前世为什么对谢泊如此避之不及,谈之色变呢。
二人忽然沉默了下来,裴闲发呆,咬着筷子认真地思索了一番,他不太想承认的是……他其实有点害怕反派。
这种害怕不是因为对方的权势、外貌、身份地位、坏脾气,或者别的东西,它像是一种刻进基因里的情感,裴闲无法控制,见到反派会生理性地发抖。
他害怕谢泊的靠近。
再往深的,裴闲不敢想了。他突然变脸,迅速干完了饭,拎起狐狸往回跑,痛苦地喊:“不知道!我不知道!!哥你别问了啊啊啊啊!!!”
裴书:“?????”
裴闲奔进寝房,心跳快到一百八,痛苦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脑袋埋进狐狸毛里,大声喘着气。
以他这么脆皮的身体,喘息的频率快到像是下一秒就要死了。
狐狸安安静静地没吭声,过了很久,裴闲才慢吞吞地给它洗了个澡,脸色放空得像贤者时刻。
“唉。”
月明星稀,裴闲依旧睡不着。
翻来覆去许久,裴闲抱起狐狸上半身,盯着那双漂亮的异眸,黑眸在窗户缝透过的月光中出了神。
“谢今安……”
反派。
裴闲翻了个身,把狐狸抱在怀里,声音轻到几不可闻:“……谢泊。”
前世的他,对谢泊到底是什么情感呢?
狐狸蹭了蹭裴闲的手臂。
-
第二日,朝廷放榜,夸官鼓吹,打马游街。
金榜是早早地贴出来的,几家欢喜几家忧。夸官游行就在此日,前三甲骑高头大马,帽簪官花,来往拱手,喜气洋洋。百姓夹道欢迎,万人空巷。
裴闲顺带着也去看了一眼金榜,前世他是探花,如今他错过了殿试,探花郎变了,前二甲倒是未变。
状元郎姬书,榜眼则是一位姓黄的书生。
裴闲忘了那个榜眼的名字,想再回头看一眼,转眼被狂热的人潮挤没影儿了。
他连忙牵着狐狸小跑了回去。日上竿头,裴闲去赴了一场曲水宴。
曲水宴,曲水流觞,乃是昔日同窗的翰林书生们自己组的宴席。放榜后有人一步登天,有人抱头痛哭,有人安之若素,可今后的路便大有不同了,散席宴也是攀附宴,各自有各自的小团体,也有各自想攀上的人。
没人意料到裴闲也会来。
一路向前,目光无数。
裴闲处变不惊地到了一方小桌前,小四方桌已坐三人,裴闲相熟的唯独一个姬书。
卢向风,新晋探花,喜气洋洋地坐在裴闲对面。他身边则是那位黄榜眼。
卢向风咋舌,他与裴闲不算太熟,但在同一个书院里,彼此都互相听过对方的轶闻。他对裴闲的遭遇深感同情,但他心大得很,一酒敬之:“裴子喻,久闻大名!”
裴闲笑了笑,他也不需要被特殊对待什么,轻松地回了一杯茶:“卢向风,裴某也听闻你已久。”
全上京最火爆的绯闻当事人就在此,其他俩人低头喝酒不言,唯独活泼的卢向风按捺不住八卦的心:“裴兄,你可见过太子真颜?”
“见过。”
卢向风八卦道:“在下听闻太子貌丑无盐,又听闻太子如皎月般好颜色,被家父管得紧,还没见过呢,裴兄你透露几句呗。”
裴闲呷一口茶水,木着脸。
这让他怎么回答?
太子不就长那样呗。大家都是男的,还能多出几个眼睛和耳朵?
榜眼见裴闲呆滞,还以为他是生气了,急急忙忙打圆场:“卢弟!大家都是文人骚客,书中自有颜如玉,你圣贤书读哪里去了?找颜如玉找到了男人身上?”
裴闲呛到,茶水差点喷了。
他看向那位黄榜眼,此人长相平平无奇,音色也平平无奇,过目就忘,奈何一出口石破天惊。
“……”卢向风庆幸自己没在喝茶,“我就八卦一下嘛!”
榜眼摇了摇头,老实地去给几人拿果盘来,卢向风一拍旁边的姬书肩膀:“好吧。姬兄!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姬兄!你身为状元郎,就和我们来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