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干净，如今，却觉该物归原主。

    秋石见叶灵?心事重重，也不敢多问。

    次日，不过申时刚过，叶灵?已经准时到达春风楼。

    嘱咐秋石忍冬在外等候，叶灵?自己独自拢了拢身上的翠青羽纱披风抬步进了闻香阁。

    叶灵?推门而入，只瞧见明?临窗而坐。

    已进入春日的暖阳毫不避讳地洒在明?身上，明晃晃的光线一瞬间摄入瞳孔，刺眼至极。

    叶灵?条件反射地眯了眯眼睛，轻步走至桌旁，坐了下来。

    似是半月有余未曾相见，明?为着沉船的事儿整个节庆都不在邺京。叶灵?看着他的身影突如其来地感到陌生。

    明?穿着暗红八团天马褂子，金线丝丝缕缕密密匝匝，将本就价值不菲的料子更是做得富丽堂皇。

    这料子看着眼熟，想来还是叶灵?陪明?给明家太君选料子的时候，自己替明?选的。

    叶灵?本不是爱那种鲜艳夺目物件儿的人，可偏偏觉得明?穿这些大红暗紫的分外好看，金银堆砌在他身上倒丝毫不觉得庸俗，反而是本就该有的富贵堂皇。

    明?这样耀眼夺目的人，就合该拿珠光宝气的物件儿和翠华摇摇的阵仗来衬，方才显得出这样一个世间少有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叶灵?是这样想的，前世的叶灵?也是这样做的。

    有的人适合花团锦簇，有的人适合碧海云天。

    叶灵?脑海中忽然想起沈寄和，也想起沈寄和穿朱紫色朝服的样子。

    沈寄和的尊贵，是内敛含蓄的。可那样内敛含蓄的气质，竟然将那朱紫色衬得黯然失色。

    遥遥一望，先看见的还是淡入烟尘的那个人。

    “灵?妹妹从进门起就在发愣，妹妹在想谁？”

    明?迎着光，日头大咧咧地照在他脸上，就连睫毛也镀上了一层金光。

    只见他唇角有笑，那笑却不达眼底。

    他看见了。

    自叶灵?方才从马车上下来，他便看见了叶灵?怀里抱着的紫檀多宝盒。

    那盒子是明?送的。

    她自己亲口说，要将明?送的物件儿全归置在一起。这是沉甸甸的心意，不能草率乱丢。可这份沉甸甸的心意，如今被叶灵?藏在披风里，是要……归还吗？

    明?克制着那令自己绝望的念头，将目光轻轻放在叶灵?脸上。

    还是那个银盆杏眼的姑娘，跟幼时唯一的区别也不过是长开了些，眉间有了些女儿家的媚态和愁绪。看起来柔明端静，实际上又机灵调皮。也曾拉着他爬山上树嬉戏打闹，也曾为他涂药包扎尽心对他好。

    可她病了一遭后却屡屡对自己避而不见。

    明?以为如叶灵?所言，她及笄了，不是小姑娘了。他便急吼吼地将早就开始准备的聘礼往邺京送，好满心欢喜地交于她手上。

    可如今两人对坐，明?却感觉到一种陌生。

    那种陌生像是叶灵?病后第一次看他的眼神，是困惑是悔恨是嫌弃亦或是冷漠。

    见叶灵?不答他的话，明?挤出丝笑，用着还如往常的语气道，“宫里的事儿本是姑母的错，连累到灵昀哥哥也是无可奈何。我向妹妹赔罪可好？”

    “哥哥身为殿前司副都指挥使，圣上降罪是应该的，不存在什么连累不连累。只是我也听说了明才人的事儿，你回府里也宽慰宽慰明太君，不要过于伤怀了。”

    明?点点头，轻声道好。

    两人对坐，一时无话。叶灵?正欲开口，明?却率先一步。

    他没有像从前一样笑闹着让叶灵?先说，只是自顾拿自掏出个看起来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