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天音阁最终之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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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死,痛到肝肠寸断,也要忍着。木烟离还在居高临下地审问着:“你对楚晚宁,究竟做过什么?”
太痛了,到最后眼前竟生幻觉。
他恍惚看到楚晚宁百年之后飞升成仙的模样。依旧是皓白如雪的衣冠,眉眼英俊,气华神流,不笑的时候目有锋芒,笑的时候锋芒便化了,成了一湖一海的温柔。
“不曾……”
木烟离愣了一下,朱唇轻启:“什么?”
墨燃喉咙里格格碾碎,沙哑至极:“我说错了,我不曾……我没有……欺师……”
抬起眸子,血丝纵横,瞳仁却亮。
“灭祖!”
字句咬碎。
“……”木烟离脸上也不知是怎样的表情,似乎有一丝惊愕,又似乎有一丝茫然,但她生的太冷了,惊愕和茫然很快都被凝冻成冰,她顿了顿,说道,“继续陈罪。”
墨燃咳着血,肺部像是被搅碎了,呼吸时都带着混浊的腥味。
他躺在地上,等诉罪水巨大的疼痛过后,浑身都已湿透,脸色苍白如纸,他的脸颊贴着地面,发丝沾染在面颊上,喘息着。
木烟离不由自主地上前了半步。
她盯着他:“继续陈罪。”
“无罪……”墨燃阖上眼眸,哑声道,“可陈。”
木烟离便命一名弟子前去取了墨燃的一点鲜血,而后抹在玲珑砝码上,那砝码阳刻了“功善德”三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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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什么话想说,我洗耳恭听。”
薛蒙张了张嘴,一时似乎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王夫人心中十分担忧,悄悄拉他:“蒙儿,还有三日,我们从长计议,想想好该怎么说……”
薛蒙却像是没有听到母亲的话,他直愣愣地盯着木烟离看了一会儿,又转去看秤,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远处那一个黑色的小点上。
那是刑台之上的墨燃。
薛蒙眼睛蓦地一颤,像是帷帐被风吹起,眼底波澜皱。《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碾磨逼出!
可他不想说……他不想说!难道要他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说出自己前世是怎样凌/辱楚晚宁的吗?
囚其为禁脔,娶其为妃妾。
辱其一身傲骨,最后还害死了他。
他不想说。
他觉得自己是活不成了,但楚晚宁的岁月还很漫长。
楚晚宁是神木之灵,拥有最纯粹的灵气,天赋异禀。他希望楚晚宁可以好好走下去,到最后定能得道飞升,位列仙班,再也不用受轮回之苦,情爱之痛。
他的师尊那么好,那么干净。
他想护着他……
绝不能让众人觉得他们有所瓜葛,有所牵连。
绝不能让大家觉得楚晚宁是脏的,身上沾染了踏仙君的罪孽与腥甜。
他要护着他。
护着他……
腹腔内犹烧一捧火,痛至断肠。耳边隐约听到木烟离在冰冷地逼问:“什么叫做欺师灭祖?”
他不说,他不说。
指尖在粗粝的砂石地面磨蹭出血,额前碾得猩红一片,他佝偻在原处粗喘,犹如濒死于河滩的鱼……
他不说。
抵御诉罪水和抵御天问是一样的,只要死咬牙关,最后总能忍过去。
他就在天音阁的诘问,众人的侧目中挣扎着,困兽般嚎啕着。这折磨太深了,寻常人连天问都不能忍耐,而这比天问审讯的滋味痛过百倍千倍。
他觉得肠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拧紧,撕扯,绞烂,血肉斑驳的疮口被盐水淹及,火辣辣的疼,腕骨钻心的疼。
木烟离的声音显得那样遥远,犹如隔着海洋传来。
“所谓欺师灭祖,究竟为何事?!”
他不说,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咬破了嘴唇,口中是血,却不流泪。
和被关在狗笼子里的七日一样。
他不哭。
他的眼泪,只会是看客的笑柄。
没有人会怜悯,他也不稀罕这些人的怜悯。
哪怕痛到死,痛到肝肠寸断,也要忍着。
木烟离还在居高临下地审问着:“你对楚晚宁,究竟做过什么?”
太痛了,到最后眼前竟生幻觉。
他恍惚看到楚晚宁百年之后飞升成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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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
“那你不如直接要了他的性命!”薛正雍怒喝道,“木烟离,灵核碎片!亏你说得出口,他的灵核若是碎成了两片,便挖两次,若是三片,便挖三次……但若是碎成了百片千片呢?你是不是要凌迟他?!你就是在凌迟他!!”
“若真碎成那样,也是他自己的命。”
薛正雍哑然了。
命?
什么都是命。
他忽然觉得很荒唐。
什《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往往就是这样。一人成神,鸡犬升天。可一旦一人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情,整个门派或者家族就都会被看作是诡谲魔窟。
“此乃量罪,并非定刑。”木烟离倒是淡淡的,就事论事,没去评判死生之巅,“薛掌门不必着急。量罪之后,还会折功。功过相抵,才是最终定论。”
她说完,转过头复又遥望着墨燃,嗓音清冷:“继续陈罪。”
“我……曾经……欺师……灭……祖……”
“欺师灭祖?”
这话倒是令人迷惑不解。
墨燃却觉得心如火焚。
欺师灭祖,陈的是他前世之罪??这诉罪水,竟会把他上一世所犯的重罪也从喉咙里碾磨逼出!
可他不想说……他不想说!难道要他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说出自己前世是怎样凌/辱楚晚宁的吗?
囚其为禁脔,娶其为妃妾。
辱其一身傲骨,最后还害死了他。
他不想说。
他觉得自己是活不成了,但楚晚宁的岁月还很漫长。
楚晚宁是神木之灵,拥有最纯粹的灵气,天赋异禀。他希望楚晚宁可以好好走下去,到最后定能得道飞升,位列仙班,再也不用受轮回之苦,情爱之痛。
他的师尊那么好,那么干净。
他想护着他……
绝不能让众人觉得他们有所瓜葛,有所牵连。
绝不能让大家觉得楚晚宁是脏的,身上沾染了踏仙君的罪孽与腥甜。
他要护着他。
护着他……
腹腔内犹烧一捧火,痛至断肠。耳边隐约听到木烟离在冰冷地逼问:“什么叫做欺师灭祖?”
他不说,他不说。
指尖在粗粝的砂石地面磨蹭出血,额前碾得猩红一片,他佝偻在原处粗喘,犹如濒死于河滩的鱼……
他不说。
抵御诉罪水和抵御天问是一样的,只要死咬牙关,最后总能忍过去。
他就在天音阁的诘问,众人的侧目中挣扎着,困兽般嚎啕着。这折磨太深了,寻常人连天问都不能忍耐,而这比天问审讯的滋味痛过百倍千倍。
他觉得肠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拧紧,撕扯,绞烂,血肉斑驳的疮口被盐水淹及,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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