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蛟山一场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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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风门的招魂台上,徐霜林看着夜色里点点飘零的金色流光,忽觉像极了那一年元宵雪夜,他投入炉膛的纸。

    瞬间烧成了灰,只有点点星火仍在,隔着岁月,将他烫伤。

    望罗枫华、南宫絮、南宫柳三人。

    能一生为亲为友。

    但人间早已没了南宫絮了,如今立在这里的是徐霜林,是疯子是恶魔是从地狱深处爬回来向世间一切正人君子索命的徐霜林。

    再《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女子锋利如刀的声嗓。

    “南宫絮!知是你受了委屈在先,但你如今做的这又算是什么?杀了自己父亲,褫夺掌门戒指,如今又要弑兄,你……你怎会心狠至此?”

    “哦,容师姐啊。”徐霜林微微一笑,“你要不说话,我都忘了你在这里了。”

    容嫣虽受咒法钳制,也是跪着的,但她的神情狠倔,眼中虽含泪水,却无软弱:“我当初……我当初真是看错了你。”

    “你看不看错我又能怎样?”徐霜林笑吟吟的,“当初赠我香囊的人是你,后来嫁给南宫柳的人也是你,是你负我在先,嫂嫂,如今你又有何颜面跟我提当年旧事?总不会想跟我说,你是身不由己,是他强迫你的吧?”

    容嫣面色一白,似是有话欲言,但最终还是咬着下唇,缓缓合上了眼睛。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淌落。

    刀已经在手上了,泛着寒光。

    “不……不……阿絮,有什么都可以说,什么我都可以和你谈……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你会不会弄错了自己的位置?”徐霜林擦拭着刀身,嘴角仍有着那邪气的微笑,“南宫柳,如今我是掌门,你是囚奴,你手里一无所有,还想跟我谈条件?拿什么当筹码,你的一条狗命吗?”

    “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可以……可以结草衔环,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愿意,容师姐也可以还给你!”

    容嫣猛地睁开双眼,倏忽扭头,极是愤怒:“南宫柳!”

    南宫柳吓得已成筛糠,他根本不理妻子,只是朝自己弟弟呜咽道,“只要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得了吧。”徐霜林懒洋洋的,拿刀柄拍了拍他的脸,“你以为你舔过的橘子,我还会再碰吗?”

    “那我还可以??我还可以??”南宫柳搜肠刮肚,却是什么都想不出来,唯有眼泪鼻涕一个劲地流,最后他放声大哭道,“阿絮,我们曾经说过,有糕点一起吃,有屋顶一块儿爬的……我们一起修行,一起跟师尊过元宵,学弹琴,那些日子,你都,你都忘了吗?”

    徐霜林面色微沉,最终却只是冷笑不答,刀已提起,半晌,挥斩而落。

    “啊!!”

    “等一下!!”

    寒刃在离南宫柳脖颈咫尺的地方悬住了,其实徐霜林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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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该怎么摆置他的大哥,更不知道该怎么去摆置罗枫华。

    暮色渐深,金鸦西沉。

    眼见着天色渐黑了,徐霜林终于下定决心,去水牢里见一见被羁押的兄长、还有师父。

    他带了几个随从,走到半路,最后一丝阳光被黑夜吞没,他打了个寒噤,忽然觉得身子有点冷,头,也有点晕。

    “尊主,怎么了?”

    挥开要来搀扶他的仆奴,徐霜林道:“无妨,突然想起有件事没《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门的尊主了。

    灵山大会那些算计他的外人自然是不必多说,找机会都要剁碎杀光,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摆置他的大哥,更不知道该怎么去摆置罗枫华。

    暮色渐深,金鸦西沉。

    眼见着天色渐黑了,徐霜林终于下定决心,去水牢里见一见被羁押的兄长、还有师父。

    他带了几个随从,走到半路,最后一丝阳光被黑夜吞没,他打了个寒噤,忽然觉得身子有点冷,头,也有点晕。

    “尊主,怎么了?”

    挥开要来搀扶他的仆奴,徐霜林道:“无妨,突然想起有件事没有处理得当,我先回大殿一趟,你们不必跟来。”

    他压抑着越来越明显的痛楚,将斗篷的帽兜披上,大步朝着儒风门正殿走去。最后实在撑不住了,饶是他再能忍,也经不住跑了一段路,猛地推门进去,而后将殿门重重关严。

    “尊主?”

    “你们站在门口守着,不许进来,不得妄动,若有异状,随时报我。”

    给守卫这样吩咐下去之后,徐霜林喘着气,踉跄着来到大殿深处,猛地摘下了自己的帽兜,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皮肉已尽数皲裂,过眼处都是狰狞疮疤。

    他第一反应是他的父亲诅咒于他。

    随即又觉得不可能,那老头子早已病入膏肓了,连施展法术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是怎么回事?

    太痛了,筋骨断裂,皮肉狰狞,他在窗边不住地痉挛发抖,指节苍白扭曲,趴在地上抓出道道红痕。

    真的太痛了……

    他不敢喊,也不敢叫医官,局势未稳,他作为叛军之主,怎可露出半寸软肋来。

    他不住地在大殿里低喘,□□,痛的满地打滚,抽搐。蹬着踹着,剧痛之下无意扯下一方帷幕,落在了他身上。

    窗外的月光被遮住了。

    他陡然间感到疼痛骤缓,他冷汗涔涔,缩在幕布下面大口大口地喘气,过了一会儿,以为痛楚已经过去了,便又扯落幕布,坐直身子,想要站起来。

    谁知道月色一照,竟又是皮开肉绽,痛彻筋骨。

    徐霜林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或许并不能照到月亮。于是他踉跄着爬起,挣扎着把窗户合严,躲到了大殿中最昏暗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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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都对此讳莫如深,唯恐有人借此时机乘虚而入,哪怕是亲生儿子,不到最后一刻,也是不会透露真相的。

    真是讽刺。

    他大费周章,得到的竟是一个受过恶诅的权位?

    第二日,徐霜林来到了水牢里。

    南宫柳和其妻容嫣都被关在里头,另一个暗室羁押的则是罗枫华。

    他没有去看罗枫华,先来到了兄长的监牢内。

    “阿絮!阿絮!你这是要做什么?《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哭。

    徐霜林跪在招魂台上,终于失声嚎啕起来,眼泪顺着他丑恶的,扭曲的脸庞不住往下淌落,他摩挲着揣住罗枫华的灵核,终于哭得喑哑哽咽撕心裂肺仿佛每一寸音都是从喉咙里和血挖出。

    “师尊……罗枫华……”

    他机关算尽,他饱含着疯狂与仇恨,扭曲与渴望,用一生做的局。

    就这么毁了吗?

    他想到灵山论剑之后,他满心怨怼,以致后来父亲传位于南宫柳,他心生不甘,怒而夺位。

    ??

    他还记得父亲病中那种衰老而惨白的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看。

    “这个掌门之位是我的。”他的手扼在父亲的咽喉处,一点一点收拢,神情冷漠而狠戾,眼底闪动着精光,“儒风门百年基业,父亲若不想毁,自当由我受之。您年岁已高,可歇落了。”

    “絮儿……”

    他闭上眼睛,没有再容许父亲说下去,手上经络暴突,只听得透心凉的“咔嚓”一声,那是喉管断裂的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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