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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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还有没有货了。”“寒城的洋货商店吗？我托了人问过的呀，说是也没有货。”
“可能我是买到了最后一瓶。”我说。
她看起来很遗憾，说着：“那大约就是了。”
郦瑾如听着我们说话，忽然附耳同我耳语，她是语气调笑，说着：“你何时去了寒城，还买了香水，我怎么不知道。”
我听着她这样揶揄的口吻，差点维持不住面上的沉静。
我还未说什么，她又道：“我家那个怎么就不晓得出差回来给我带礼物，真是个呆子。”
“你提点一下他他就知道了。”
她哼了一声，道：“这样多没意思，变成是我主动要了。”
……
闲聊许久，郦瑾如忽然又拉着我小声耳语，似乎还是很急切的样子，我正疑惑她这是怎么了，听到她说：“有时候想想我家这个也有好的，他太不解风情，不招人惦记。”
她催着我往二楼看，我看过去，看到沈怀遇和一个女人站在廊道外边，在说着什么话。
我关注点是在那女人身上，她看起来风情万种，风韵十足，是很得男人喜欢的那种女人。
“我认得那女人，是专门给男人做小的，换了好几个男人跟了，你可得当心。”
郦瑾如刚说完这话我看到那女人似乎看到了我，也许是我眼花了，也许我并没有看错，她挑衅地朝我睇来一眼，而后风轻云淡地收回视线。
之后，灯光忽然暗下来，但是并不是完全暗了，还能看到人，我看到沈怀遇走开，看样子是要下楼，那女人没有跟着他。
我看得专注，郦瑾如在我耳边说着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沉浸在我的覃思里。
有些事，亲眼看到和听到别人说感受是很不一样的。他果然是很很招蜂引蝶的，我亲眼见到了，不是听到而已。
“你想什么呢？听到我说话没有，你别在这坐着了，赶紧陪着你家那位去，这宴会上那么多人，别让有心人有机可乘，这种事，一开始可能只是一个眼神，一句对话，之后就是越来越深入的。”
我没忍住哂笑，讥讽道：“不是别人有机可乘，是看人给不给机会。”
陪着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要时时盯着？
这种事，不禁要让我想到少时，那时爹抬了一个貌美的姨太太进门，阿娘就是放下我们几个孩子不管时时陪同爹，后来爹还不是又抬进来了几个。
所以，是没有用的。
最后是爹自己烦了家中乌烟瘴气，把那些姨太太给遣走了。
不过一会儿，之前欢快的音乐变成浪漫缠绵的调子。
刚才还和我坐在这里的人都已经去跳舞，郦瑾如也被她说的不解风情的何绍廷邀请了去跳舞，除了我，这里再没有另外的人。
而我是在看着那些奏乐的人，他们的乐器吸引了我，这么多乐器一起奏乐，竟然丝毫不乱。
“听得这么专注，你还懂音乐？”
美妙音乐声中忽然闯入这么一道煞风景的声音，打破了我沉浸听音乐的兴趣。
“不懂就不能听？”
我不再看着演奏的人，转而看向现在我面前的不速之客??沈怀遇。
“我会弹琵琶，应该算略通音律。”
“你还会弹琵琶？没听到你弹过。”
我自然是会的，阿娘逼我学的，不过??
“已经许久没碰过琵琶了。”
“不知道我能有幸听一次吗？”
我不料到他会这样问，还是婉拒他：“生疏了，应该不好听。”
他笑说：“没事，我不懂音律，听不出来好坏。”
他是这样说，我还是没有就答应他，况且，乐声好不好听并不需要懂音律才能听出来，再者说，我弹琵琶给他听，这事怎么想怎么怪异。
他也没强求，不过他强求我另一件事。
我看着他做出邀请我跳舞的动作，久久没有将手搭在他手上。
“我不会跳舞。”我再告诉他一次。
他说：“你已经说过，我知道你不会，我说过这很简单，不带你跳很复杂的。”
他还在等待着，我内心是很纠结，我是真的不会跳舞，如果我答应，那我就要做这件我不擅长的事。
“你要不要邀请别人？”我问他。
“你要我邀请谁？”他反问我。
我腹诽着，邀请刚才和你说话那个女人，或者是其他的我没看到的和你眉来眼去的女人，倏地意识到我这酸溜溜的语气，我庆幸着还好我没有将这话说出来。
“你一定要拒绝我吗？”他又说。
“我不会。”我坚持说。
“跟着我就行。”
“哪有这么容易。”
“没有那么难。”
说来说去，最终我是答应了。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要答应他来参加这音乐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