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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三柄朴刀被拔了出来,寒光闪闪,令人胆寒。

    崔师爷忍不住道:“大人!”

    他哀求地看着自家大人,您可悠着点吧!别真把他们气死了。武人气上头,那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褚照显然没理崔师爷那句“大人”里的劝阻。

    他神色不明地看了一会儿那三柄朴刀,不怒反笑:“哟,这是知道在理上说不过本县,于是打算动粗,好将本县屈打成招了?如此以下犯上……倒是让本县好奇你们的最终目的了。”

    为首的家将阴沉道:“褚县令冤枉人,倒是很有一手。”

    还跟他玩贼喊抓贼?

    褚照挑眉:“本县是个文人,向来以理服人。可不会因为什么口舌失利,便失了风度,以刀剑示人。至于冤枉人,更是天方夜谭,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家将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番话,便听那个被他们大人称作“小白脸”的官,又冷幽问道:“你们将本县派去押送夏收的人,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

    其中一个不忿的家将,持刀上前一步,冷笑着要说出什么。只是还没说出口,为首的家将就拦住他。

    “可是……”

    “不可!”为首的家将低喝。

    前者忿忿不平地按下刀,退后一步。

    为首的家将这才对褚照道:“自然是关在牢里。”

    话语说不上客气,但也算不上盛气凌人。

    “证据未出,你们应当不会对他们用刑?”褚照的神情喜怒不辨。

    那家将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褚县令知道的。为了证据,用刑才是正常。哪有没有证据,就放任不管的道理?”

    他道:“就单说麦麸与粮食的轻重。两筐麦麸的量,难道他们在挑夏收时会一无所觉?可见他们就是从犯。不过我们大人也的确没有想到,褚县令竟然会为了那么几筐税粮,就犯下如此大罪。”

    “是啊,本县也没有想到,有奸邪小人竟然敢在夏收上动手脚,以此来污蔑本县。”褚照冷笑。

    他凉凉抬了一下眼皮:“本县若是贪财,何须将日进斗金的糖厂,一分不要送给国库?若是贪财,又何必舍大道而选小道,不盯着下金蛋的母鸡,要盯着那区区几筐一两金子也换不来的夏收?甚至为了那点子东西,不惜给人留下把柄,走上贪污枉法的道路?”

    将糖厂比作下金蛋的母鸡没错……

    不过,就像大人说的,谁知道你褚照是自愿一分不要送给国库,还是“被自愿”一分不要送给国库?

    还是大人有先见之明,知道褚县令一定会拿双手奉上给国库的糖厂彰显他的高风亮节,殊不知以那作为他绝不会贪污税粮的证据,根本站不住脚!

    为首家将冷笑道:“这些话,褚县令还是留给大人听吧。说到底,我们几个做下属的也是奉命办事。还请褚县令不要为难我等,乖乖与我们上路。”

    褚照挑眉:“这是打定主意,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就要将本县押解到州城了?”

    押解这个词极严重,一般只有囚犯或者战俘,才能用上这个词。褚照还未被定罪,身上依然是官身。哪怕是朝廷问罪,在没有确定罪名之前,也是给一个规定期限,然后允他慢慢回京,再为自己辩解的。大没有“押解”一词的道理。

    为首的家将能作为“首”,自然深谙其中的弯弯道道,他可不敢给自家大人惹上这样的大麻烦。

    他一边暗恨眼前这个把文字玩出花来的官,一边立即否认:“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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