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赌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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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确搜出了来往长安的密信,信中虽无署名,但的确提及要夺取码头官官职之位的事。知县见案情确有疑,遂向伍寒乔请教如何判决,伍寒乔笑了笑,还没开口,圣旨便到了。
一众人悉数跪下接旨,只听宣旨的公公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高家之案案情疑点重重,且与朝中重臣有所牵连,遂将此案交由大理寺少卿着手办理,望尔尽快查明真相,还公道于人,钦此。”
伍寒乔接过圣旨的瞬间,旁边的知县长松了一口气,不必得罪长安的高官,这圣旨来得及时,他倒是乐意至极。
待宣旨的公公走后,伍寒乔面色冷峻吩咐道:“王知县听令,派人搜查渡口,将搜查之物带回来,并将你的人撤出地牢,我要亲自审问。”
“是,下官这就去办。”王知县说罢,逃也似的溜出了伍寒乔视线。
一刻钟后,渡口藏匿的兵器和码头官都按照她预期那般出现在了伍寒乔的地牢,当然还有阿四和小九。
她没有亲自动手,因为那个码头官在小九扬起第三鞭子时便什么都交代了,包括高远是如何差遣他来昌远上任的所有细枝末节,一字不落。
阿四将其全数记录在案,伍寒乔过目后吩咐两人道:“明日一早,你们带着卷宗和犯人先回长安吧,我去见一个人,随后跟上。”
小九并不生疑,她以为伍寒乔是去见谈严,唯有阿四眼底闪过担忧,却不敢表露,只意味深长地同伍寒乔道了一句:“大人保重。”
伍寒乔知会地点头。
一晚上的时间,高博的案子已无罪释放,高长静来接他时,却满脸焦急与慌张。
伍寒乔亲自送高博出了县衙,她一脸似笑非笑地瞧着二人耳语,在一旁像个看客。
只一眼,高长静于余光扫视中,只瞥到一眼伍寒乔的神色,便立即心领神会,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恳切请求道:“求少卿大人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起先高博听了还有些云里雾里的,稍稍转念想通后,脸色一惊,随着高长静一同跪下。
伍寒乔哂笑揶揄道:“我果然没猜错,这个计划,你才是幕后主使。怎么,三番两次戏弄于我,如今这个架势,是又要要挟我了吗?”
“长静不敢,长静只是想保住家人。”高长静将头磕在地上,发出闷响。
“家人?你爹不是已经无罪了,我答应你们的事,已经做到了不是吗?”伍寒乔揣着明白装糊涂道。
她也要学着高长静与高博在她面前的装傻的模样,让他们也反过来猜猜,她葫芦里藏着什么毒!
不是药,而是毒。
“长静知罪,少卿大人若是想要责罚,长静甘愿受罚,绝无怨言,只求大人放了鑫儿。”高长静说着,将头埋得更低了,几乎就要贴上地面。
“草民也愿一同受罚,还望伍少卿消气。”高博也在一旁附和道。
伍寒乔不紧不慢地蹲下来,冷眼睥睨着二人,压低声音道:“你弟弟不是在义庄吗?案子已结,你们抬回去安葬便是,缘何要在此处同我上演什么父女情深呢?”
二人跪在地上,再一次请罪致歉。
伍寒乔摩挲着下巴,说出的话寒彻骨髓,令人不禁浑身发颤,“如若不然,你们再来一次偷梁换柱,兴许你弟弟就活过来了呢?”
闻言高长静与高博打了个冷噤,异口同声颤声道:“求少卿大人饶命??!”
“唉??”
良久,伍寒乔长叹一声,逗弄的兴致已到头,此前冷漠的神色也舒缓许多,眼神变得柔和,徐徐道:“起来吧,你弟弟没事。”
听罢高长静像是如获大赦,身体的僵硬明显松动几分,却仍旧不敢起身。
“我只问你三件事,你须如实作答。”伍寒乔见状,也不勉强,转而认真问搞高长静道。
“大人请问。”
“张承言是失足,还是你们动的手?”
高长静身形一顿,有些迟疑地开口:“都有。”
“是高长鑫动的手?”
“鑫儿是为自保,那张承言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