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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成远前一刻瞧的是严之瑶,问出这句的时候刚好转向了寒邃。

    刚刚前者几不可察的眼神逃避,他看得分明。

    阿瑶。

    他心底默念了一次,亲昵至极的称呼,那是长辈和自家人称呼女孩子的小名。

    便就是现在,爹娘唤她也是之瑶。

    他寒邃好大的脸。

    寒邃不以为杵,听见某人阴阳怪气的一句反问不过是恍然:“抱歉,此前多听严将军这般称呼,是寒某唐突了。”

    他这一道歉却丝毫不见歉意,目光也是柔柔落在了一边的少女身上。

    他一提父亲,严之瑶便就更掐紧了手指,面上却同样温和,她道:“寒大人,我们进去吧?”

    一时间,边上二人皆是沉默下去。

    还是寒邃先行反应过来:“抱歉。”

    “寒大人多礼了。”严之瑶低头回道,也没有再看身后的少爷。

    “那,这边请。”

    裴成远想,她这次是真生气了。

    一抬头,刚好瞧见窗外圆月。

    今日是中秋。

    既然她如今心中对严家父子的死已有计较,定是更难受的。

    方才他就该先把寒邃那东西的嘴给撕烂!

    这么想着,他拿眼刮着前头两个人的背影,抱着胳膊也往包厢去。

    边上小二是跟爷不是,不跟也不是,总觉得这裴家少爷做了将军后似乎恐怖了不少。

    以往不是还笑嘻嘻的呢,今日这可真是能刀人啊。

    他偷摸又瞧了一眼前头人,不是吧?

    是因为严小姐?

    这小将军就这么讨厌那严小姐呢?

    造孽啊造孽。

    “你什么眼神?”冷不丁,小二脊背一直,一扭眼就对上小将军冷飕飕的眼。

    “没,没啊裴将军!”

    裴成远哼了哼,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在想什么,但是光看他那不老实的眼就晓得准是在猜些没谱的。

    罢了,最近这京城里关于他与严之瑶不和的声音越发多了,随它去。

    “你去,取两坛好酒来,你们鹤归楼不是有什么引鹤归?”

    “是是是!有的有的,”小二连连点头,“不过寒大人说今日不饮酒。”

    “那是爷没来,爷来了,自然要有酒。”

    裴成远烦小二不机灵的模样,顺脚一踢:“快点!”

    “是!”

    三人坐下不久,小二就回来了,当真是搬了两坛子酒。

    “裴将军,这是您要的酒。”

    “下去吧。”

    严之瑶眼见裴成远一挥手,皱眉:“你能喝酒?”

    “笑话。”裴成远觑她,“你听说过不喝酒的将军?”

    他说完,就抬手勾了一坛剁在了桌上:“不过,寒大人大约是不能喝的,毕竟寒大人洁身自好,怕是受不得酒气。”

    他一面说着一面直接拿了碗来倒酒。

    仿佛边上的酒杯不过是个摆设。

    酒水滚入碗中,带着不言而喻的豪气。

    这是每每年节,府中最常见的景象。

    说起来,入京之前,严之瑶还当真一直以为喝酒就该论碗呢。

    以往严?也说,这京城中的人不大气,一口抿的小盏子能顶什么用,过嘴都不够劲的,难怪能上阵杀敌的好男儿越来越少。

    明明是吃不了细糠,叫他说得愣是旁人的不是。

    可严之瑶也记得,这一碗碗的入喉酒,除了助阵杀敌,也是那万般寂寥的戍边生活里,将士们挥洒极致的豪情壮志。

    也更是那一碗碗泼进黄土的缅怀。

    所谓生死之交,也只有一次次血战中才最是具象化。

    “你要不要?”裴成远突然问道,向着严之瑶。

    “裴将军……”寒邃终于开口。

    “好。”这一声清脆。

    寒邃凝住对面的姑娘。

    裴成远也在看她,端着酒坛等着。

    严之瑶没有碰酒杯,也是有样学样地将碗端了起来。

    “你能喝酒?”裴成远问。

    “你见过不会喝酒的将门儿女?”

    “也是!”

    寒邃制止不及,那酒水便就干脆利落地倒了下去。

    他出声:“裴小将军,今日是我邀请你阿姊出来的,理应护她安全,这酒水委实不合适。”

    “她方才说的你没听见?”裴成远拍拍酒坛放下,“你不喝就不喝,怎生还管起人来?这还没娶呢,就想要限制人了?”

    “寒某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裴成远不讲理起来谁也比不过的,他凑近,“再说了,便是喝多了,她是我侯府的人,爷自然负责,你费什么神?”

    寒邃目光沉下,须臾又抬眸,伸手也端了碗:“既如此,寒某自然没有不陪的道理。”

    “嗯!好!”裴成远提声,“不过,寒大人你就自己倒吧,我方才端酒坛久了,手疼。”

    明知他的故意,严之瑶却没制止,寒邃也没有在意。

    他当真是自己为自己满了一碗。

    “今日佳节,寒某在此……”

    话没说完,对面已经叫了一声:“好酒!”

    裴成远三指捏腕,仰头一饮而尽,兀自品了品余味啧了一声:“这引鹤归果然不错,比我小时候偷喝的时候还好喝。”

    饶是寒邃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是面色微动。

    严之瑶知裴成远过分,她端了碗碰上,当的一声。

    寒邃看过来,便见一张笑靥如花的脸。

    “……”

    自从严家父子死后,他便就再没见过曾经那个恣意烂漫的姑娘了。

    他还记得那年初遇时她一身红衣,坐在石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腿拉着手里的线,姿态太过随性,若非是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上,怕是不会相信,这是在放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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