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后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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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月,将一切事程知会她。簌月:“这边有我们在,你们可以忙活一阵了再来,长途舟车劳顿,坐我的马车去。”
谢兰机会意。天机阁距城内确实远了些,普通马车坐久了会腰酸背痛,簌月经常在天机阁和鸿雁楼之间往返,耐不住长时间的劳顿,私定了一辆既坐又卧的马车。
驾车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装扮普通到虞丹青难以想象是天机阁的杀手,看来江湖名堂也有不少时候乔装打扮混入平民之中。
马车宽敞但光线偏暗沉,应该是簌月刻意着重弄了遮光,防止来回被居心叵测之人偷窥。
谢兰机跟车夫说了几句话才钻了进来,马车缓缓起步往前,稳当加快速度上路了。
虞丹青:“黎夫人会不会想不开?”
谢兰机也说不准,摇头沉默。
虞丹青发觉他对谢家好似没有太重的感情,谢老爷一天到晚也常在外面不在家,她都没怎么见谢兰机和他父亲相谈见面的场景,黎夙宁也敬他,带着亲近的客气。
谢兰机也是,他称呼黎夙宁为黎夫人,理应该是二叔母。
虞丹青:“你为何唤她为夫人?”
谢兰机看过来,眸中隐隐含射着什么,很快湮灭了下去。
他微微张嘴,在虞丹青的灼热目光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和他们不怎么亲。”
虞丹青愕然,没想到谢兰机在家的关系会是这样。
“那谢老爷呢?”
谢兰机:“关系还行,不过他公务繁忙,平时也没太多机会看到他。”
父子之间用“关系还行”来描述亲密远近偏于疏离,虞丹青不能感同身受。
在家时,虞城子对她严苛管教,错便是错,错了就要承认挨罚,总把“逃避是懦夫之举”挂在嘴边。
虞丹青听多了难免厌恶,她才不想当什么懦夫小人,自那以后挨家法时硬是一声求饶都没有喊出来。
虞城子松管教是在她参军之后,她也了解了军中严于律法,稍有松口处很易酿成大祸,虞丹青也在那个时候明白了虞城子说的一句话:
“身为万众领袖,握着万人命脉,不能粗心大意,也不能意气用事,更不能让下属生起以下犯上的胆子。威严树名,身正律己,才配当真正的将军。你如此桀骜不驯,我如何放心把虎符交予你,给我再跪两个时辰!”
他骂得是对的,只是虞丹青懂晚了。
虞城子不会说软话,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虞丹青也从不会用“关系还行”立在父女之间,他虽严于子女,但爱在用心。
谢兰机与近亲关系不亲,谢老爷常年不在家,也就是说,谢兰机当宰相前,在家基本都是一个人。
虞丹青都能想到他独坐书房一整天不说话的样子,他这个习性保留至今,虞丹青也曾见过,不难想象这般寡淡的生活他过了十多年,难怪不爱说阿谀奉承的话,原是习惯了独来独往。
“你在想什么?”谢兰机突然道。
虞丹青避开他的视线,“没什么,发发呆。”
谢兰机:“黎夫人那儿,还请你多担待了。”
他突然转移正题。
虞丹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