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合作失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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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几天回去，一起过完大学期间的最后一个生日。

    还有他准备送的礼物，也不能忘记买。

    纤长的食指捏着手柄把手，指腹在手柄上处微微按压。

    顾妍看着眼前这个软硬不吃的青年，有些束手无策，她们已经表明自己的来意，但对方一直没有表态，态度也……很是奇怪。

    按理说应该没人会不喜欢钱啊，他们开出的价格那么高，难道是其他研究所找上来了，但不应该啊，顾妍很有自信，应该没有其他研究所能开出如此高的价格。

    倒了三杯茶的功夫，顾妍头脑风暴迅速，想到了很多。

    但很快，顾妍就打起来精神，灵光一闪，一个关键点在脑海中一事而过，她好像抓到了什么。

    会不会是……对方担心这个鸭蛋有问题？

    就比如生产这个蛋的，鸭子并不是市场上的那种，可能是是偶然间得到的，或者是通过一些杂交手段的道德……

    总而言之，对方可能是担心出问题。

    很明显从他们的对话中，顾妍深深体会到了对方的谨慎，说话很小心，不显山不露水。

    思路疯狂运转之间，顾妍就已经盘点了他们聊天的各种细节，越发肯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脑袋清准，与师哥对上了眼，那一瞬间顾妍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说词和她们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但她有很大的把握。

    “沈同学，是这样的，我们研究所非常正规，拥有很多上面重点支持的项目，非常重视实验对象。

    “但是对于实验对象的来源之类的并不会深究，毕竟现实生活中各种基因突变杂交，各种奇奇怪怪的可能不是很符合当前科学知识的一些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沈生竹倾耳听着，时不时点头回应，食指微微搓捻着茶杯边缘。

    视线低垂，有意识无意识地扫过对方的茶杯。

    踩到点上了，到目前为止，他终于听到了最想听到的话。

    在开门之后，对方爆出家门的那一瞬间，他眼光一闪。

    自己已经十分清楚了这个研究所的一些行事习惯、实验要求之类的。

    毕竟，这可是去年他准备了一整年的院所。

    然而，一些特别详细的东西，比如刚才顾妍所说的一些注意事项，他就不知道。

    顾妍一鼓作气说完，没听到回应，见对方好像一副思考的样子，就耐下心来，静静等着。

    沈生竹指骨轻点桌面，考虑着其中的利与弊，以及自己与研究所的关系。

    看对方的神情，此时此刻显然不知道自己与研究所的关系。

    要是同意的话，以后难免同研究所的人打交道，到时候万一碰到了徐同学的话，沈生竹预示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自己都心梗了。

    更何况……研究所里有那个老师那样的人，这难以让他交托信任。

    不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主要是，能做出那样事情的人，真的能够醉心于学术，真的能够好好研究农学吗？！

    也不知道研究所对此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这很关键，甚至直接决定了他的答案。

    在沈生竹沉默的时候，顾妍也在心里思索着，不断复盘这刚才的对话。

    顾妍素来被导师夸赞自己有一双火眼金睛，甚至能够动察人心。

    能够以锐利的角度挖掘出藏在对话里的那些小细节。

    刚刚有一个瞬间，她明显感受到对方动摇了，被她说动了。

    然而……顾妍细细考虑，一句一句斟酌她后面说的话，是哪一句让他又犹豫了呢？

    “你们今天来，是代表整个研究所，还是代表你们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