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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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回去就写!”

    初澄被气得咬了咬牙, 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他一个语文老师,还怕用文字武器和黑恶势力做斗争不成?

    喻司亭不以为意,淡定地嗯一声:“记得写详细一点。”

    “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尤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心、谁先表白、哪天牵了手拥了抱、用什么姿势接吻、第一次哭了多久……啊呃”

    “喻司亭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底子里怎么这么流氓啊!”

    就着挤在一起的姿势, 初澄从衣服下面动手,用力地拧了拧他的胸口, 控诉完才后知后觉:“再说,我什么时候哭了?”

    “我说错了?”于是,喻司亭改口, “那就写下一次准备哭多……嘶”

    初澄这次用了十成力气, 直到身旁人老实地把后面的话吞回去。

    “怎么又掐?还不满意?”

    “好了, 你可以闭嘴了。”

    “啧。”

    一个动嘴, 一个动手,短暂性的双向家暴插曲结束后,两人继续恢复工作状态。

    此时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7班所有学生的成绩分析折线图。

    初澄正眯着眸子滚动鼠标, 以此为依据建立重点关注的薄弱生名单。那些图像细小而密集,让他有些疲惫,直到看到一条让人身心舒适的水平直线, 才睁大双眼。

    这组数据属于鹿言。

    从高一入学以来,在任何有记录的大小考试中, 他从未离开过榜首位置。

    “好大儿的成绩可真好看。”初澄欣赏片刻,不禁发出感叹。上辈子要做多少好事才能生出这样的孩子。

    闻声落目下来的喻司亭却对那些数据习以为常,淡定道:“考第一很容易, 难的是能在相同水准的选手中顶住压力, 永远略胜一筹。他能保持排名只是因为遇不到威胁而已,没什么好骄傲的。”

    虽然对方把事情讲得过于轻松, 但初澄也有赞同之处。他动动指尖翻过两页图片,调出期末成绩分段表。

    目前榜上700分段的确唯鹿言一人,几乎不具有竞争压力。

    “那你觉得在总复习开始以后,谁有希望超过他吗?”初澄第一次带高三,难免对那种争分夺秒热血沸腾的场面有所期待,饶有兴致地偏头询问。

    “有点难。”喻司亭没有想很久就给出了答案,“其他科目我没有话语权,但单拿数学来说,我们班里除了穆一洋是天赋型选手之外,其余都是靠量的积累。鹿言更不用说,完全是我用题海战术喂出来的,他的阅题量至少是一个准高三生的五倍以上。拼同样的时间,很难有人能追赶。”

    初澄仔细地翻看表格:“那如果是按总成绩来算呢?排名第二的徐婉婉在数学一科上有硬伤。你不能想办法拉她一把吗?”

    喻司亭说:“那孩子你也了解,性格稳当,思想独立,对市状元头衔完全没有兴趣。家长也只希望她轻轻松松地读完高中,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学校。相反韩芮的理科更为突出,刻苦而且有韧劲,不如,你去鼓励一下她?”

    画饼皮球又被踢了回来。

    初澄噗嗤一笑:“我们这样以看戏的心态引起内卷,真的好吗?”

    喻司亭挑挑眉梢,表现得心安理得。

    如果不是为了看学霸互殴,带尖子班根本没有意义。

    因为腰臀始终不舒服,初澄懒懒地在酒店房间里窝了大半天。期间他们终于商定好了搬家方案,把整个二层都留给鹿言居住,喻司亭挪到一层主卧。

    对此,痛失自己房间的房主表示无所谓,他的唯一诉求就是拥有初老师做roommate。

    直到傍晚,两人才退房回到繁天景苑。

    喻司亭向来是行动派,晚饭后直接开始着手搬置。初澄的东西不多,干脆犯懒躺在沙发上指挥。

    整理时,散落在各处的小物件很多,喻司亭对其他的不感兴趣,单对那把刻着初字的戒尺情有独钟,握在手里便不松开。

    “你怎么就非喜欢这根呢?”初澄实属无奈,伸手去够。

    喻司亭轻松躲掉:“和初老师相关的东西我都喜欢。”

    初澄没来得及再说话,鹿言的声音已经从身后响起来。

    “按照目前的趋势来看,我应该改口叫小舅妈了是不是?”少年扒门张望屋子里的大工程,把两人你来我往的情趣性争抢尽收眼底。

    初澄受连累,被孩子抓到现行,有些羞恼地推了一把坐在地毯上的喻司亭。

    后者仰头问:“你敲门了吗?”

    鹿言看看自己尚且停留在门外的脚,小心翼翼地答:“舅……我还没进去呢。”

    喻司亭用眼尾夹他,继续道:“如果你学不会尊重别人的空间隐私,我可以向学校打申请,送你去住一年的学生公寓。”

    鹿言脸上的笑容消失。

    “你想去白小龙和江之博的寝室,还是穆一洋和李晟的寝室? ”喻司亭当然清楚自家养尊处优的外甥住不习惯四人间,故意挑着他的这根神经。

    “都不想。”鹿言不假思索。

    趁着舅甥两个谈话,初澄趁机伸手去拿戒尺。不料喻司亭的警惕性强得惊人,甚至看都没看就准确地压按住他的手腕,使其动弹不得。

    喻司亭镇定自若地继续对话:“那你还在这儿干什么?新学期又开始了,需要从我这里获取一些附加压力?”

    虽然鹿言觉得这个屋子的热闹确实好看,但听着威胁性的言论,还是再次晃了晃头。

    喻司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戒尺,通知道:“你改不改口无所谓,但以后非必要就不要下楼了,吃饭时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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