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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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在成言看来,这种心思不正且不讲规矩的丫鬟,就该予之重罚,在府上以儆效尤,让其他丫鬟不敢再犯,可耐不住阿瑜的苦苦相求,看不得她垂眸落泪的模样,成言便对其从宽发落了。

    阿瑜想着前世的种种,便觉得她当下疑虑的地方,其实是有迹可循的,前世的她,身处局中,才看不透,也摸不透。

    “奴婢是夫人院里的丫鬟。”在阿瑜还在想着事情之时,绫音动了动唇,她听完世子的那番话后,便趑趄极了,终是嗫嚅道。

    “既是母亲院中的丫鬟,怎么又会在此处,还行着厨房丫鬟的活计。”成言看了看绫音手上托着的食案,问道。

    闻言,绫音心头一慌,不知道该如何回禀,总不能说,她是因想见见是哪一女子蛊惑了世子,才误打误撞顶了另一个丫鬟的活计,这话她万万是不能说出口的。

    如今阿瑜看着成言面上的不虞,也看出了绫音脸上的为难,当下就算已然知道绫音前世是为何与她交好,可顾及着前世的交情,她有所不忍,便出言说道:“不过是女为悦己者容,何需这般多言。”

    成言听着阿瑜开口同他言语,也不是适才那冷冰冰的模样,便什么都顾不上了,摆了摆手,让在房中的这些丫鬟,全都下去。

    绫音告退之时,瞧着世子对那女子看重的模样,心中便生出妒恨,她不觉得方才是阿瑜替她解了围,世子能就此饶过了她,仅是世子汤去三面罢了。

    待房中只剩下阿瑜和成言后,成言暂且松开了阿瑜,随即从桌上端起那汤盅,稳稳地放在阿瑜的面前,说道:“把这盅汤喝了。”

    可阿瑜方才已经从碗中用了不少冷食,腹中已有饱觉,也不想再去喝成言吩咐厨房端来的这盅汤,便没有理会成言。

    成言见之,便觉得一阵挫败感袭来,他活了近二十载,还没有什么事情,困囿于他,而自从识得阿瑜,他便在这人儿身上几近吃瘪,更甚于束手无策,计无所之。

    “这补汤于你身子有益,且还能驱一驱你体内的寒气,你莫要让我强逼,让你喝下去。”成言看不得她不顾自己的身子,与他置气,待在府上就让她这般不豫,非要和他对着干?成言强压下怒意,同阿瑜说道。

    见阿瑜还是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成言一下怒极了,凑近她的面容,鼻尖缓缓相对,眸中似是风雨欲来。

    阿瑜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就这般无波的看着他,无甚在意,可那微微抿紧的唇,透露出了她此刻远没有面上的这般平静。

    二人僵持着,不见有往下行的举动,可就在阿瑜松懈下来,暗暗轻呼了一口气之时,成言骤然噙住她的唇,随后缓缓地勾住佳人的舌尖,不再同以往那般,想同阿瑜徐徐共舞,反而是似发泄怒气一般,狠狠的吮着,绕着,缠着。

    可那佳人的舌头,宛若游鱼似的,在那吸吮中,滑溜溜的逃走了,还试图用舌头,想把口中的那另一片温热给赶走。

    两人相缠在一块,来回的对峙着,最终以阿瑜败下阵来终止,她口中的气息全都被成言给夺了过去,眼神好似快要迷离了一番,身心在此刻被成言牵着,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末了,成言在阿瑜的唇瓣上,重重来了一口,可终究是不舍得,那绛唇上,也不过就是留下一齿印,未见伤痕。

    “你到底喝还是不喝,若你不喝的话,待我用我的法子,让你喝下去,你到时可别挣扎。”方才两人才拥吻了一番,成言的唇角还伴着佳人的香液,双眸中也尚存着情意,一双黑眸静静的望着阿瑜,等着她的回言。

    闻言,看着成言眸中的那丝邪性,见他毫不加掩饰的神色,脑中轰然作响,唇角的痛意不时地提醒着她,成言适才所言的,不似作伪,若是他想的话,她挣扎也是挣扎不开的,当下他那般言,不过是在调笑于她。

    阿瑜不自觉得咬了咬唇,可贝齿刚触及的地方,便惹她出声“嘶”了一下。

    这声轻呼,听在成言的耳内,他神情乍然缓了下来,唇角处有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眸中尽是笑意。

    他从桌上端起那盅汤,掀开其盖,拿着放置在一旁的羹匙,徐徐地往那汤盅中去,勺起一口后,便执着羹匙凑到阿瑜的嘴边,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阿瑜,那眸中的意味显而易见,不容忽视。

    阿瑜后退欲躲,可想着方才响在耳边的话,又羞又怒,总不能真让他那般做罢,她权衡一番后,犹豫地往那羹匙处凑近,终是妥协了,把这送至在嘴边的温汤给含入了嘴中,随之咽下。

    第60章 徒生变故

    就这般,那盅汤在成言的相喂下,一口一口的被阿瑜喝了个干净。

    他们这二人的一来一回,在阿瑜看来甚是奇怪,如此温情的相处之道,在举案齐眉的夫妻之间,是再平常不过的,可在她和成言两人之间,不仅没有让阿瑜感到眷恋,反而是想快点打破这一僵局。

    她想从成言手中夺下那羹匙,,无需他亲自动手来喂她,可成言躲过她的手,就似方才她想后退的那般,她见着成言嘴角噙着的笑意,实在是恼怒,忍不住怒瞪了他一眼。

    就这嗔怒的一眼,反而勾起了成言的欲念,方才二人唇齿相缠,耳不离腮亲昵的那股劲头还没有过去,见着阿瑜因才用完那盅里的补汤,唇上还沾染着一点水色,无意识的用舌尖舔了舔,而后微微一抿。

    成言浑身上下难受了起来,一点都不舒坦,眼前的佳人就似他的良药,可以缓解他此刻的不适。

    他一点点向阿瑜靠近,汲取着令他舒畅的气息。

    阿瑜见之,察觉到一丝危险向她倾倒,遽然从圆墩上起身,可终究拗不过成言的力气,被他一下子捉了回来,他把阿瑜复搂在了怀里,就与前头那举动无二。

    成言将额头抵在她的额间,随即鼻尖也相抵着,低头衔住了阿瑜唇上的红珠,反复的啃咬,吮吸。之后慢慢地在阿瑜的裸露的肌肤处,闻香,舔舐。

    晦暗如墨的神情,包含着满满当当的情意。他从脖颈间,一路而上,逗趣儿般的吻着她的敏感处,那耳垂变得通红,好似都能够滴血一般,他反复的搓咬,而后缠勾着。

    可舔舐至那菡萏色的面容时,唇中骤然侵入了一滴温润,绕在成言的齿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苦味,还伴着说不清的涩意。

    至此,成言埋着的头,转而抬起,见着佳人无声的含着泪,那滚烫的泪珠从眼眸中滑落,顺着面容往下颌去,那泪痕半干在脸上,一副娇弱任人欺负的模样。

    但成言见她这副样子,心中的欲念乍然被打消了一半,这佳人虽看似娇软任人欺负,可实际她是在用她的法子,无声的抗拒他。这就似存心了让他心里不好受,可他总不能不顾她的意愿,去强迫于她,而身下的滋味,一下又一下激着他,这真若让他忍着,那也是不好受极了。

    “我知道你如今抗拒我,方才是你偏要来惹我的,你都要把我整个人点着了,总不能让我一直难受着罢。”成言双手箍着阿瑜的肩膀,不管她如今被泪水糊住了眼眸,定定的看着她,逐字逐句的温声说道。

    随后不敢看她有何反应,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床榻上而去。

    阿瑜虽不懂他话中是何意思,可在刚刚那紧要关头,她察觉到他霎时停住了手,之后听他说了这莫名其妙的话,这让她心不由得稍稍一定。

    在被他抱入怀中之时,她想要从他的神情中,探寻一番,可随后便见得,他抱着她是往床榻的方向而去,方才微定的心随即恐慌了起来,之前她需同他假意纠缠,才不得不委身于他。

    可当下她已掀开了面皮,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平静,如今再让她在其身下承欢,她必定是不愿的。

    成言把阿瑜往床榻上一放,便见人儿猛的一缩,慌忙的往后挪着,直至背靠在了床榻里侧。

    “你做什么?”阿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视着成言,嘴中怒吼着这冷冰冰的几字。

    成言见到她眸中的防备,那淡漠且疏离的视线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心间,几乎快让他站立不住了。

    他眸中含着一抹悲意,眉间紧蹙,嗤笑了一声,说道:“我做什么?在你心中,我就是这般不堪,会在你不情愿的情况下,强行同你燕好?”

    “不过就是想向你借一物,如今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你不愿同我欢好,那换个法子,想必也是不愿的。”成言留下这一言,不想再见着她那防备的神情,便转身离去了。

    男女燕好,俗事罢了,床幔之间,面红耳赤,耳语相伴。温情之下,贴额抵足,情意缠绵。可若其中一人心不在此,再是如何强求强逼,不过是伤人伤己。

    成言一脸怒容,往自己的院子的方向走,见着院内的管事后,冷声吩咐着他,去备冷水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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