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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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李鸣争掐着他的屁股肉,说:“屁股不能操?”

    李鸣争居高临下又冷冽,话却粗鄙,兰玉面颊微微发热,含糊不清地说:“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你操下面吧。”

    李鸣争不为所动,兰玉怕他当真要弄他的后穴,男人和男人怎么弄兰玉自然知道,可无论是李老爷子和李聿青,都对他的后穴不感兴,那处生涩,依李鸣争的性子,直接捅进去他约莫是要遭大罪。兰玉蜷了蜷手指,抬高了屁股,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女穴。男人的手指一碰上,他就颤了下,兰玉小声道:“你摸一摸就会出水,很快就能肏了……”

    李鸣争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指腹捻着阴蒂,开口道:“你也是这么勾引我爹的吗?”

    他掐揉着那颗小小的阴蒂,当真敏感,不过随意一弄,干涩肉道里就变得湿润,李鸣争说:“说话。”

    兰玉难耐地夹紧骨节分明的手指,低低地呻吟着,道:“我没有勾引老爷……”话未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哼叫,却是李鸣争掐紧了那颗湿滑的阴蒂,穴里春水如潮,李鸣争冷冷道:“撒谎。”

    兰玉眼角发红,说:“没有……我喜欢大少爷,只想勾引大少爷。”

    左一句喜欢,右一句喜欢。

    李鸣争看着趴在桌上的肉体,他撩起了衣袍,光着屁股,两条腿赤条条的,内裤还挂在脚脖子上,一副发了骚急着偷情,连衣裳都不敢脱的样子。

    李鸣争分开他的腿,随手揉了揉女穴,将那根滚烫粗长的阴茎慢慢插了进去,道:“姨娘勾引嫡子,兰玉——”

    “婊子都没有你骚。”

    李鸣争那玩意儿尺寸昂然,极为粗长,缓缓顶进草草扩张的女穴竟让兰玉生出胀裂之感。他不住地喘息,手撑在书桌上,在李鸣争浅浅抽出又深贯而入时攥住了桌沿,呻吟道:“……好大,慢,慢点。”

    那处缠得紧,贪婪地绞着阴茎,分明在催着男人用力伐挞,李鸣争本就忙了大半月,如今被兰玉一勾,更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当即按着兰玉就狠狠肏了起来。他动作狠,每一记都长驱直入劈开紧仄的阴穴,茎头肉龙也似,凶狠地抽送了十余下,那玩意儿也越插越深,几乎将整根都没入穴内。

    兰玉教他大开大合的操弄逼得手脚发软,这和李老爷子干他全不一样,李老爷子瘫了,又上了年纪,那玩意儿纵是硬了,也远比不得年轻人。兰玉骑在他身上轻重快慢大都由自己,爽是爽的,可那快意是春日的雨,李鸣争便是盛夏的霹雳骤雨,轰然而来。

    兰玉下意识地往后伸手推抵着李鸣争的腰胯,想从书桌上挣扎而下,李鸣争看着他晃动的屁股,不耐烦地狠狠顶了一记,吩咐道:“别动。”

    他这一下深顶直直撞上宫口,二人呼吸俱是一顿,李鸣争只觉龟头陷入一处湿软紧热之地,穴肉欲拒还迎地吃着阴茎,爽得腰背都发麻。他闭了闭眼,俯身捉住那两截手腕提着他的上身,底下寻摸着又是重重插了进去,声音微哑,“小娘,自己招的我,躲什么?”

    兰玉脚趾紧蜷,仰着脖颈重重喘了几声,额头都沁了汗水,“太深了……李鸣争,别磨那儿……”

    李鸣争放开他的手,兰玉心中一松,紧绷的阴穴亦稍稍放松,没成想,滚烫肉蟒却直接狠顶而入,生生捅入半个茎头。

    兰玉登时叫都叫不出来了,口中舌尖微吐,颧骨发红,一副被肏透的骚样。

    李鸣争呼吸微乱,伸手摸了摸兰玉的脸颊,又揉他的嘴唇,将手指伸入他口中夹着舌头,附在兰玉耳边道:“怎么这么紧,我爹不操你这骚子宫吗?”

    兰玉含着他的手摇头,含含糊糊的,舌尖谄媚地舔着男人的指头。依李老爷子对他那口女屄的喜爱,自然从里到外都操过的,可他瘫了之后,便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兰玉久未经受生龙活虎的阴茎捅得这么深,底下又爽又怕,竟生出一股让人头晕目眩的满足来,好像吊了许久的瘾终于得了满足,便不可抑制地发起骚,抖着嗓子叫李鸣争操他,“好爽呜,操我——李鸣争。”

    他屁股扭得浪,李鸣争看得眼热,抬手就抽了几巴掌,“骚货。”

    “被我爹玩的屄都肿了还嫌不够,”李鸣争嘲道,“你在扬州卖的不是琵琶,是身子吧。”

    兰玉听着李鸣争冷冷的,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脸色一白,穴里却抽搐着淌出水,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喘了两声,一把意乱情迷的嗓音,说:“不要玉势死物……”

    他声音软而迷乱,李鸣争顶得他失声尖叫,阴囊重重拍着泛红的臀肉,道:“你要什么?”

    兰玉呜咽道:“要……要大少爷的鸡巴,只要大少爷,好大,要被操死了。”

    李鸣争被兰玉的话刺激得低喘了一声,用力拍了一把红透的屁股,阴茎直入宫腔,一下子将兰玉送上了高潮。女穴里春潮泛滥,李鸣争险些被收缩的穴肉吸出精,他堪堪退出片刻,将兰玉翻了个身让他躺在桌上,那张陷入情欲中的脸就撞入眼瞳。

    李鸣争突然想起当日在寺庙里,他无意撞见他爹为兰玉舔屄,兰玉躺在香案上,活色生香如祭品。

    李鸣争喉结滚动,目光落在那口被自己肏开的女穴,穴口张着,透着股子糜烂的熟红,一看就知是被玩开的。没弄时合成一道肉缝,狭小干净,像不经人事的雏儿,操开了,就不知廉耻地张开穴眼流着水,勾着男人把阴茎捅进去。

    李鸣争抓着兰玉肉乎的大腿拖拽了下来,阴茎抵着穴口插进去时,兰玉整个人都似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下意识地夹紧李鸣争的腰。李鸣争不再温存,阴茎成了骇人的凶器一次次插入女穴,二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兰玉硬起的性器也被弄得晃动着甩精,淫靡不堪。

    桌边地上渐渐洇开了水迹,书桌都被摇晃着移开了几分,雨后的天气分外潮湿闷热,屋中热浪翻滚,夹杂着让人心燥的情欲味道。

    兰玉只觉下头那口穴都被操得发烫发麻,水流得多,只有男人阴茎的形状越发分明,几乎要烙在脑子里。李鸣争在书桌边做了许久,射进去时,大股精液灌入宫腔,生生让兰玉又潮吹了一回,连腿都挂不住了,绷着足弓承受着灌精,只觉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李鸣争的味道。

    过了片刻,李鸣争抽身而退,兰玉以为要结束了,却见李鸣争抱起他直接走向了床榻。

    兰玉被丢在床上,腿无力地大张着,敞着流白精的雌穴,李鸣争站在床边,视奸着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地方,抬手缓缓解开自己长衫的襟扣。

    他身着长衫,扣子直锁到脖颈,全然不似才奸得自己小娘高潮迭起。

    兰玉怔怔地看着李鸣争,直到他俯身而下,顿觉自己成了即将落入猛兽爪下的猎物,蹬着腿就要缩入床内。李鸣争不容拒绝地抓住了他的脚踝,将兰玉拖入自己身下,他神色平静地盯着兰玉的脸,道:“这不就是小娘想要的?”

    兰玉羞耻不已,李鸣争脱了那身长衫,露出男人肌肉结实的躯体,他肤色白,肌肉却薄韧而有力量,蕴藏着成熟男人的攻击性。李鸣争将他整只脚踝扣入掌中,果真细瘦伶仃,不经他一攥,不消多找,李鸣争就按住了那颗生在脚踝的红痣,搓了搓皮肉,痣就更红了,连脚都浮了一层胭脂色。

    李鸣争掌心潮湿滚烫,兰玉脚被揉得发痒,想抽回来,李鸣争却攥得紧,二人角力一般,兰玉也不知哪里来的气性,非要抽回去。

    突然,李鸣争松了手,兰玉控制不住跌在床上,大张着腿,很有几分狼狈。

    兰玉又羞又恼,瞪着李鸣争,说:“没想到大少爷还喜欢盯着男人的脚看,得亏我不是女人,不然李大少爷就是活脱脱的登徒浪子。”

    李鸣争不恼,攥着松松垮垮挂在兰玉身上的长衫将他拖将过来,手指插入女穴,说:“小娘长着这口骚屄,不是女人?”

    兰玉被羞辱得眼眶都红了,抓着李鸣争的手去触碰他半勃的阴茎,挑衅道:“女人长这个吗?”

    李鸣争摩挲着阴茎,他指腹粗糙,碾着茎头,那玩意儿就在他手中一点一点硬了起来,竟也别有一番趣味。他突然用力掐了一下湿润的马眼,逼出兰玉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评价道:“的确不长,小娘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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