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比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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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这世上没人配得上她家娘子!

    正当她竖着耳朵听这些人说话时?[()]?『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场中的两个人停了下来。

    有人大声道:“她赢了钟娘子!”

    越青雨从那匹红鬃马上下来,对着面前众人口中的钟娘子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她离开太久了,合璧要担心了。

    适才她被人拦住,说‘钟娘子’挑中了她,要跟她比试。

    她曾听过这种习俗,在马会上赢了的人可以任意挑场下的人比试,这人是不可拒绝的,两人无论最后谁赢了,皆算作场中的胜者,两人平分本场的‘赌资’。

    越青雨不愿招惹别的事端,索性同意了她的邀约。

    “姑娘!”后头的少女叫住了她,小跑几步跟了上来,站在了她面前。

    “你很厉害。”眉眼娇俏的少女扬了扬下巴,略压低了声音,“我叫钟玉皎,礼尚往来,你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越青雨踌躇了下,不知该不该告诉这少女她的名字,她的身边还跟了腿脚不便的谢满衣,应当为他的安危负责。

    于是越青雨垂下了浓黑的睫,低声道:“我姓越,家里人唤我滟滟。”

    “‘雁’?”钟玉皎眼眸一转,问道,“天上飞的大雁吗?家里人一定希望你自由自在。”

    自由自在?

    越青雨心中暗暗冷笑。

    “越姐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钟玉皎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吐了吐舌头,又道,“我哥哥虽然很厉害,我却不爱读书,你的名字很好听,可有什么出处吗?”

    越青雨并不知她这个小字的出处,随口胡诌道:“‘水碧色兮石金光,滟熠熠兮濙湟湟’的滟。”

    她瞧钟玉皎似乎还要说什么,接着道:“钟娘子,我的侍女此时应该在寻我,恕我失陪。”

    钟玉皎此时才高声道:“越姐姐,有缘再会!”

    看着越青雨步伐虽快,发髻上的步摇却丝毫不动的背影,钟玉皎扬了扬眉,懒散的笑了。

    ***

    合璧瞧见越青雨从里头出来,硬是挤过人群,费劲行到了她跟前。

    “娘子,都是合璧的错,才跟丢了娘子,也怪那谢定,讲那些有的没的,听了让人害怕,一时间丢了神儿。”

    外头的人瞧见越青雨出来,自觉地让了条路。

    合璧一把揽住了越青雨的肩,“娘子怎么去了那里头?叫我好一番担心!”

    越青雨隐隐觉得不大对劲,却说不出个名头来,只摇了摇头。

    “诶,说到谢定……”合璧一顿,仰头四处瞧了瞧,“他去……”

    正要说道他,他却从后头绕了过来,连声道不是,又是赔罪又是饶命的。

    “不怪你。”越青雨一叹,“也算当一回司州人。”

    她后面半句太轻,与不远处人群的嘈杂声一同散了去。

    ***

    空明月色入窗,

    ()    略微泛白的光线安静洒入,白雪飞簌而下,俨然没有停下的趋势。

    青年安静坐着,房间里幽幽的烛光照着他清冷的身影,打在身后屏风处,更添一丝压迫感。

    晃过眼眸,她瞧见案几上摆放着一张棋盘,而另一侧的窗户处,恰巧可以将马场的情形尽收眼底。

    越青雨唇瓣轻抿,收回了目光。

    她暗暗猜测谢满衣方才或许就坐在这里,静静地瞧她挥鞭策马。

    越青雨行过一礼,不知作何反应,只道:“适才那位钟娘子邀我比试,众目睽睽之下相拒反倒不好,君侯勿怪。”

    他抬袖指着案几对面,淡淡道:“坐下说。”

    屏风前的人,腰背削直,身披窄袖白袍,原是于极简处占尽风流的削直模样,一双冷清的凤眼朝她这里看来,令得越青雨不敢回望,只不着痕迹地垂下眼皮。

    “越娘子可会下棋?”他这样问。

    越青雨愣愣点头,道:“会一些。”

    不是邀她来瞧马会的吗?

    谢满衣眉头一扬,似看穿了她的想法,道:“你来时,马会已快要结束了。倒是巧,你虽未看成,却参与其中,也算阴差阳错的好事。”

    眼前人长睫低垂,半隐着一双清冽杏眸,半晌才说了句:“君侯不会怪我露了面,会引来不必要的事端吗?”

    谢满衣漆黑的眸子静静审视着她,慢慢道:“为何要怪你?”

    越青雨犹豫再三,轻声道:“进梨谷镇前,君侯将一众兵士同我们分路而行,想必是为了不惹人注目。而我方才露面于马会上,又将我们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她还有一句没说出口。

    定州谢氏虽是百年大族,却因近年来的征战开罪了不少人,加之皇室忌惮,想趁乱杀谢满衣的人不在少数。

    何况,谢满衣的腿疾,令她最为担心。若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她是好说,谢满衣怕是要处于危险的境地了。

    谢满衣垂下眼睛,思索了片刻道,“你在担心?”

    越青雨才抬眸看着他,“嗯”了一声。

    他掀起眼皮,凤眼落于室中微弱的灯光中,像覆着一层奇特的流光,有些漫不经心,“是吗?”

    女郎一双妙目盈盈盛着秋波,藏了几分微不可察地怯意。

    尽被他收入眼底。

    他来这里之前,倒也听说了一些他这位未婚妻子的事。

    除却和储君的那桩口头婚事外——

    似乎离家多年。

    谢满衣侧过脸,手搭在茶盅边缘滑了滑:“怕什么。”

    “我死了,你正好不必再往定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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