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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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咬着她耳尖嗓音喑哑。

    他只在外面。

    不会进去。

    可即便如此,知虞还是觉得浑身都被热水烫过般煎熬得不行。

    和真正进行起来的事情除了稍稍不那么难耐,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外面两个守夜的婢女听到了里头的动静,不由微微

    ()    一愣。

    “郎君和夫人的感情真好……”

    小婢女面颊红扑扑的,显然知道一些什么。

    一旁阿蓝替主子泡开一壶热茶,似乎想到了些事情,微微摇头,“那可不一定……”

    半晌,婢女被叫进去时,便瞧见夫人浑身没骨儿似的被郎君抱在怀里。

    身上的衣裙几乎都被汗液濡湿。

    朦朦胧胧地印出底下有别于雪肤的点点红痕。

    郎君也没比夫人好到哪里,披着件外衣,可胸膛上都是潮湿的汗。

    似乎与夫人方才消耗了许多体力。

    男人仍旧精神奕奕,可他怀里的美人用一双雪臂抱住他的颈,将面颊无力地贴在他颈侧轻轻喘丨息。

    即便没有直接胡来,可还是被磨红了一片。

    自然还是要擦药的。

    沈欲看似无意地低头问她:“满了一个月后,你果真让我入那……”

    他的声音又沙又哑,显然仍没能得到餍足。

    哪怕知晓他声音轻微到旁人都听不见,知虞也忙不迭点头,止住他余下的话。

    待要替她擦药时,她却极力不愿。

    沈欲瞥了她一眼,随即将那走神的婢子叫上前来。

    待那婢子扶住知虞的脚踝,想要分开,知虞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忙睁开潮湿的眼睫,想要拒绝。

    “不要……”

    沈欲却托着她的背,在她耳畔沉声说道:“不行……”

    “我怕你明日那里会有所不适,那样走路便叫人瞧出来了。”

    “你既然不要我来……那么就让婢子来好了。”

    婢子的手还是少女模样,又细又白,干净柔软。

    想必她会喜欢。

    可知虞却抵抗得厉害,身子软得没什么力气,只能一面试图将裙摆遮回,一面嘴里连连拒绝,“不要,不要……”

    沈欲在她背后不紧不慢地问,“那你要什么?”

    知虞只得跌回他滚丨烫的胸怀间,噙着泪闷声道:“要……要你……”

    沈欲这才重新垂眸,一双沉沉的黑眸盯向她的面颊,随后让婢子退下。

    那只宽大的手掌带着嘉奖意味温柔地抚了抚她颊侧。

    沈欲柔声道:“阿虞好乖。”

    “也知晓,这里只有我才能肆意揉丨抚……”

    知虞面颊仍泛着红,不愿去想他话中的深意。

    他是什么意思,是她还没有透露什么,他现在便已经察觉出了什么不成?

    甚至觉得,她背地里让宗珏也这样探着手。

    曾肆意揉丨抚过了?

    虽然知虞有意离间他们。

    可真要听出这种意思的可能,仍会让她臊得抬不起眼。

    实则她根本没有什么夫妻观念,也没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意识。

    在她的世界里,好像很多个男人都可以和很多个女人发生不同的关系,反之亦然。

    倘若她过来时,即便这是一个女子可以拥有许多男人的世界,她也不会觉得哪里适应不了。

    她只是……对于自己和每个人倘若都会发生这样关系时,都会止不住本能的羞颤。

    沈欲擦完药后,也足足擦了两刻钟。

    直到知虞在他掌心再度化成了一滩水后才被放过。

    她睡去之前,被欺负得甚至生出了还不如给他一回的念头。

    可知虞也清楚,他从没有哪次是只一回能满足的。

    睡时口渴异常,只记得沈欲哺喂了一些茶水给她。

    知虞并不知道这茶水安神效果极好,只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睡去。

    接着被男人剥得干干净净,放进了清水中。

    沈欲掌心擦过她的肩颈,替她一一都擦洗干净。

    只待清理之后,便又漫不经心地嗅过她的身体。

    脖颈,锁骨,小腹。

    确定每一处都没有丁点龙涎香后,这才眸色暗沉地重新看向她的脸。

    他替她穿好干净的衣裳,便离开了寝榻。

    门外的白寂一直等着要回他消息,前前后后足足等了快两个时辰。

    “那些人都捉住了。”

    白寂立刻同沈欲汇报了最新的进度,“他们说,幕后主使……”

    “就是夫人。”

    那些余孽终究还似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太久。

    落到沈欲的手里也是迟早的事情。

    一旦抓住,就没有他们审不出来的秘密。

    夫人她身上有大皇子极亲信的信物。

    是连那些忠心至死的亡命之徒都不会有的物件。

    所以,在那些人口中,知虞才是大皇子身边埋得最深的棋子。

    甚至,她能操纵得了那群亡命之徒,若不是十有八九,那些人焉能傻到听她这样柔弱的美人。

    就算她不是知氏原身,那她会不会原本也就是大皇子的人呢。

    这样反而能诡异地说通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白寂作为沈欲的心腹,自然清楚郎君一直以来有多放纵这位夫人,可每次敲打却又敲打不到位。

    就像对待那些赌徒,实则只要剁掉一根手指,便可以让对方长很久的记性。

    偏偏郎君每每都森怖无比地将那刀尖高高举起,最后轻轻落下不说,还要将人捧在掌心里爱怜,几乎将那位夫人纵得没了边。

    可如今倒好,抓到了那伙人后,事实几乎已经落实。

    白寂顿了顿,又忍不住道:“夫人那边……”

    沈欲一边听他汇报这些信息,一边转着指腹的扳指,语气颇为不可捉摸。

    “让我看看,她到底还能有多不乖……”

    白寂顿时了然。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耗尽了原就心思冷戾的郎君身上那罕见少有的垂怜,那位夫人就不会再拥有任何求饶的机会。

    第二日,知虞进

    宫后便频频犯困,好不容易从清和那里支撑下来,离开宫之前,又好似要点卯一般,还要去宗珏以往会等她的地方见他。

    知虞今日没什么精神指认沈欲什么。

    她正打算敷衍几句回去休息,却听宗珏忽然道:“你还不知道吧……”

    “薄然他私底下抓到了大皇兄手底下那伙人……”

    “可他偷偷将他们送到了他私人的地牢里去,却没有告诉我。”

    沈欲前脚抓到人,他后脚就立马得到消息,可见他是谁都防备着了,且一早就已经埋下了监视的眼线。

    “可见,我替他挡刀也换不回他的真心了。”

    他表面上看似微微苦笑,可知虞心口却立马一个咯噔。

    一方面,她没想到沈欲会自己促进了和宗珏决裂的裂隙。

    另一方面,也没想到沈欲竟然真的抓到这些人。

    那么,那些人会不会将她给供出来……她竟也有些不太确定了。

    宗珏说完这些见知虞今日不仅话少了,人也似乎没什么精神,不由语气关怀。

    “你昨夜一定没睡好吧?看起来似乎很累……”

    眼睫一整日都垂着,仿佛随时都能昏昏睡去。

    于是宗珏今日换了另一种果茶给她。

    知虞道了句谢,伸手要握住茶盏时,便叫他瞧见她颈侧若隐若现的吻痕,以及白腕上的一抹轻微齿痕。

    他下意识握住知虞的腕,惹得掌下的美人毫无防备地轻呼了一声,似乎很是意外。

    宗珏目光沉沉地盯住那些痕迹,语气似不愉。

    “阿虞既然有心于我,为什么还要和沈欲亲近?”

    知虞原本就困,听到他这话人都有些懵了,似乎没能立马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宗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松开手,忽然一脸歉色。

    “抱歉,是我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我弄疼你了吗?”

    他语气仿佛含着轻微的抱怨,温柔地为她不平道:“真没想到……薄然表面看着温柔,私底下对你竟然这样粗鲁。”

    如果换成是他,就一定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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