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取样 离婚日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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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 艾薇并不知道洛林会怎么对待她。</p>

    她所了解的表层洛林，是在教学上认真、考核严格的优秀老师，是好看嘴巴吐不出象牙、也的确负责任（指金钱和物质方面）的工作狂丈夫——</p>

    但现在面对的，是作为军人的洛林。</p>

    艾薇不知道他怎样审查一个人是否是“非人类”, 以他平时的行事风格, 没有将她立刻送到军队的实验室, 已经是很大的意外。</p>

    她拿到细长的棉签, 微微有些尴尬。尽管这就像女性日常体检时的一项，但在监督下的取样，还是有些微妙的不适应。</p>

    洛林坐在金属和牛皮的椅子上，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p>

    这个距离控制得很微妙, 视力健康的艾薇能够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也能嗅到他身上的冷感金属气息, 若有似无, 倘若后退一步, 便脱离范围, 前进一步，又像主动投入气息。</p>

    “继续, ”洛林说，“我希望我们能在五分钟内结束这件事。”</p>

    “真好，”艾薇说, “我多么希望你在做，爱前说出这句话。”</p>

    “你的口味真是与众不同, 还是过于言不由衷？”洛林说, “这似乎和你择偶意向调查表所写的期望背道而驰——”</p>

    “天啊，”艾薇震惊，“你究竟记得多少内容？”</p>

    “令人耳目一新的那些, 我都略有印象，”洛林严苛地说，“你填写的数据和我过于精准——你从哪里得到的详细数据？”</p>

    艾薇：“……我说过，那是我本来打算订制爱侣机器人的数值！”</p>

    她攒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钱呢。</p>

    洛林说：“那订制数据的来源？”</p>

    “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艾薇没好气地说，“毕竟我这个人的口味非常’与众不同’。”</p>

    原本地将话还回去，洛林抬手，看腕表：“四分钟。”</p>

    艾薇：“……”</p>

    “不要催了，”她无力口申口今，“考虑一下我的尊严好吗？现在这种行为就像在你面前更换生理棉条……”</p>

    洛林顿了顿，用了正式生理课程上会提到的一个词语：“月经羞，耻？”</p>

    艾薇说：“不是……”</p>

    感谢百年前一系列的“反生理羞，耻”运动，这个时代的女性普遍不会再有古代人的“月，经羞耻”。</p>

    “这和月经羞，耻没有关系，如果你我是陌生人，或者正常的医院检查，我都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她强调，“如果非要类比的话，就像取出用完的生理棉条给你，或者在你注视下撒，尿，你脸皮——呃，我是说，您，您承受能力优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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