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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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换个词语,你听起来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p>

    他转身,制服上的银色鸢尾花闪闪发亮:“松锋!”</p>

    松锋飞奔过来,敬礼:“到,长官!”</p>

    洛林没打伦茨,教鞭压在对方脸颊上,压出一道鲜红的血痕。</p>

    他对松锋说:“我不能理解你们现在的管理制度。”</p>

    松锋大惊。</p>

    “你们的表现令我非常失望,”洛林说,“近些年来Iris队申请预算费用年年增高,收获却一次比一次低——这难道也是你们的策略?”</p>

    松锋解释:“因为人工智能的进化速度——”</p>

    “它是今年忽然进化的么?”洛林问,“去看看探险队这些年来的档案,我想你应该具备小学生级别的识字能力,阁下。”</p>

    松锋不说话。</p>

    “Iris历年来的队员都在面临着高级别的挑战,”洛林说,“你们享受着居民缴纳的税,却又在困难前止步不前——这让我对你们的廉耻心产生了严重怀疑。”</p>

    艾薇真庆幸今天挨骂的不是自己。</p>

    她看爽了。</p>

    松锋说:“对不起,长官。”</p>

    艾薇心中打赌,赌洛林会不会说出那句古人名言警句“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p>

    ——没有。</p>

    洛林是个不喜欢娱乐化训,诫的严肃老师。</p>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洛林说,“将测评排名第一的学员拒之门外,却会留下成绩平平、毫不起眼的队员,这种愚蠢的行为让我怀疑你们应该去接受精神治疗——结束后,你们立刻给我一个详细的书面文件说明。记住,这份说明文件会影响我对你们队伍能力的信任。”</p>

    松锋不说话。</p>

    洛林微微颔首,握着教鞭离开,周围还有几个Iris队的队员,没有一人敢质疑或反驳洛林的决定——尤其在他最后直接点名后,那个沉默寡言的队长容齐难得用复杂的眼神望向松锋。</p>

    ——测评排名第一的学员,艾薇,她的名额是被松锋亲手划掉的。</p>

    洛林将被“删除”的艾薇带进队伍,甚至带在自己身边,显而易见,是得知这件事原委。</p>

    容齐走来,拍拍松锋肩膀:“说明文件由你来写,多多保重。”</p>

    一句无关痛痒的安慰。</p>

    谁都知道和政府军打交道有多困难,容齐曾经给神秘的赫克托上将寄过一封探险队的未来发展规划报告,希望能够打动他,从而得到军方更多的支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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