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病秧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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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弱美人被阴鸷影帝娇养》



    文/鹿岑意



    “今天明初生日,只是上台表演一个杂技都不愿意,享受了十九年属于明初的富贵人生,许瓷,你就没有一点愧疚感吗。”



    春夏交替,京都落了一些雨。



    香兰酒店第十九层举办着盛大奢华的生日宴会,衣香鬓影、名流云集。



    今天,许家向整个上流圈正式宣告了他们找到了流落在外十九年的亲儿子乔明初。而同一时间,许家为了排解思念幼子之苦收养的养子许瓷,被扣上了鸠占鹊巢的骂名。



    二哥许修竹刺耳的话语让许瓷有些失神。



    许瓷不明白为什么一时间所有爱他的人都翻了脸,明明他已经对乔明初百般忍让了。



    这十九年,他真的真的已经很努力地讨所有人的欢心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陌生记忆,更让他脑袋钝痛起来??



    原来,他是在一本小说里。



    原来,他之前忍受的所有刁难,只是一个小小的前菜。



    小说中,他是个病秧子受,身患心脏病、低血糖、夜盲症、严重的过敏反应,还有原因不明的吐血之症,因为他拿的是让众人追悔莫及的剧本。



    乔明初是许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回到许家就是他从天堂跌落深渊的开始。乔明初嫉妒他、打压他,许家人为了讨乔明初的欢心,凌-辱他、毁灭他。主角攻更是和乔明初甜甜蜜蜜,无论他如何跪舔,得到的永远是贬低和打骂。



    他被从头虐到尾,最后走投无路,死在了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



    这时,所有人才幡然醒悟,为他们所做的一切痛哭流涕。



    而且距离小说中他死亡的日期,只剩下一年了。



    回顾完傻逼报社剧情,许瓷微微皱了下秀气的眉,很不理解。



    眼泪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吗。他要它们有什么用?



    身娇体弱的小病秧子可受不得虐。



    既然事实与结局摆在面前,那他还拼命挽回岌岌可危的亲情干什么?剩下的一年,留给自己去度过一个美好而短暂的新人生,不好吗?



    许瓷的身体本就虚弱,一步三喘,迎风咳血,常年吃各种药物,根本就承受不住意识觉醒带来的冲击,他雪白的面庞变得更加苍白,眼尾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桃花粉,嫣红诱人的唇肉轻咬蓄力,努力不让自己成为一个当众晕倒的笑话。



    一位宾客说:“许瓷的身体是不是不舒服,额头都开始渗汗珠了。”



    “看起来都要摇摇欲坠了,自古以来,还没有名媛少爷上台挑大戏的,他不愿意也是正常。”另一位宾客劝说。



    许修竹轻蔑地瞧了许瓷一眼,许瓷纤细的身材和病态的容颜在他眼中格外刺目。



    许家收养许瓷只不过是看中他的命格罢了,许瓷的命格能够改变许家的财运。许家每获得一次财运,就会献祭掉一次许瓷的健康,不然以前是三流家族的许家也不会迅速地登顶上流圈层,他也不会时时刻刻拿一些小恩小惠来博取许瓷的好感。



    只不过如今许瓷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别说好运了,不招致晦气,都是好的。



    许修竹冷笑:“装模作样,他就会耍这点儿不入流的小手段。”



    原来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还会因为二哥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泛起针扎的刺痛感。



    许瓷的指骨轻轻蜷缩,顿了几秒,毫不客气的反击:“我装模作样,也比你的虚情假意好得多。”



    许修竹眼中的嫌恶明显,像是抓住了把柄,再次话赶话的开火:“许瓷,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许瓷不再与他对话,转身就走了。



    反正他是快死的人了,不奉陪了。



    刚进入走廊。



    乔明初挡住了他的去路,话还没说,眼圈却红了,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许瓷,你是很讨厌我吗,非要在我开心的日子大动干戈?”



    “……”



    他拒绝了登台表演让所有人当做猴子戏耍的杂技就是大动干戈?



    真的是好大一口锅。



    许瓷没和他交锋,他毕竟是许家的养子,到底背负着十九年的养恩枷锁。



    可他忍这一次,下次未必会再纵容他。



    他想绕开乔明初离开,视线却撞到了不远处的大哥许祟沉,正被柳家公子的柳艺倾挽着手臂,举止亲昵,他们两个才像是一对情侣。



    三人撞了个照面,柳艺倾没有放开许祟沉,许祟沉也没有避嫌。



    只要他们不公开在一起,就永远有借口,在许瓷面前打情骂俏,然后再美其名曰为了合作身不由己。



    又没有第四人钻在他们床底,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身不由己。



    许祟沉走了过来,高大俊美的他身上裹了一层凉霜。



    他一向不喜欢看到许家人家庭不和睦,即便知道错不在许瓷,可是乔明出在外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也不好责怪,只能劝许瓷让步。



    许祟沉说:“瓷瓷,明初回家过的第一个生日,你不要让他不开心。你本来学的就是表演,今天宾客多,你唱两句也是展示实力了。”



    许瓷怔了一下。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喘息。



    这就是从小到大拼尽全力保护他、宠爱他的大哥说的话吗?



    为什么又是让他忍?



    都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要羞辱他了,还要让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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