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自作自受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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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赵德昭来到这个时代后,首次着近距离见到自己的便宜叔叔、后来的宋太宗、高粱河车神,还有一代毒王兼艳照门鼻祖??赵光义。和史书上记载的一样,虽然同样继承了老赵家偏黑偏胖的基因,然而文官出身的赵光义在外形气度上却相当不凡,举手投足间不仅文质彬彬,还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王霸之气,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份非同凡响,地位绝对是人上之人。
除此之外,即将而立之年的赵光义声音也很成熟有魅力,微笑着主动说道:“贤侄勿怪,二叔我虽然早就知道你来了,但是正好有一件重要公务要办,所以现在才出来。”
“哄鬼去吧!那有这么巧,我刚要发飙,你就正好出来?”赵德昭心中鄙夷,身体却乖乖的向赵光义拱手行礼,恭敬说道:“小侄德昭,见过皇叔。”
“贤侄不必客气,免礼。”赵光义微笑摆手,笑容亲切的走到了正中主位坐下,这才又假惺惺的问道:“出什么事了,竟然让贤侄你亲自来这开封府?”
赵德昭很懂得分清楚主次,马上就答道:“皇叔,恕小侄无礼,你这开封府的一些官员,必须得好生整治一番了。不然的话,如果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下去,只怕于皇叔你的威名有损。”
赵德昭说这话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表明态度说自己是冲着赵光义的手下来的,并不是故意来让赵光义难堪。然而十分不巧的是,赵德昭的目标石熙载现在恰好处于朝堂党争的风口浪尖,所以赵光义立即眉毛轻轻一扬,顿时误判了赵德昭的来意目的,暗道:“矛头直指石凝绩,莫非是想用话挤兑本王,诱使本王先承诺不会庇护属下,然后再图穷匕见,逼着本王自断臂膀?”
猜到了侄子的目的,赵光义自然不会上当,马上就微笑说道:“贤侄,此言太过了吧?叔父我驭下虽然不象你父皇一样严格,却也保证是让他们遵法守纪,贤侄?今天说他们胡作非为,是否太过?”
“叔父,小侄如果不是有真凭实据,当然不敢随意品评你的下属,事情是这样……。”
也是该来有事,赵光义原本只需要耐心等完赵德昭介绍的事情经过,最多再追问一句赵德昭如果断定彭老头的侄子是被人害死,事情就可以到此为止。可惜擅长勾心斗角的赵光义却谨慎过了头,不肯让赵德昭掌握主动权,便果断的挥手说道:“贤侄莫急,待我先问一问具体是什么情况。”
阻止了赵德昭的口述,赵光义又转向旁边的姚恕,不动声色的问道:“公茂,什么情况?如实道来。”
“下官领命。”姚恕心领神会的答应,然后先把刚才的情况大概说了,又倒打一耙道:“王爷,下官原本是想先派人到现场去实地取证,然后再秉公而断,可是大王不仅不听下官的解释,还要故意把事情闹大,要把死者的尸首抬到御史台去继续闹事。”
“本王故意要把事情闹大?”赵德昭一听又来了火气,怒道:“我只是要你找一个经验丰富的仵作来给死者验尸,你不但不答应,还要把尸首暂时扣押!这件事你们开封府的官员差役已经设了案,我怎么可能把这么关键的证据交给你们?”
“贤侄,稍安毋躁。”赵光义再度挥手打断赵德昭,又转向自己的另一个亲信陈从信吩咐道:“思齐,你亲自跑一趟,去带两?经验丰富的仵作过来当众验尸,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还不算,果断传唤了仵作后,赵光义还又吩咐道:“还有,派人去御史台,把御史中丞刘大人请过来,事情关系到我们开封府的官员,必须得请御史台的人做一个见证,免得落人口实。”
“皇叔,不必这么麻烦,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这个死者是被人杀死的,不是被火烧死的……!”
赵德昭懒得浪费时间,张口就要直接解释,害怕上当的赵光义却果断摆手,说道:“贤侄莫急,有什么话等仵作验了尸再说,顺便请御史台的刘中丞做一个见证,让世人知道本王是否偏袒属下之人。”
便宜二叔赵光义都把话说到这一步了,做侄子的赵德昭当然只能闭上嘴巴,陈从信则是心领神会,先派人去隔壁的御史台请人过来做证,然后直奔后堂,找到了两个经验丰富的仵作吩咐差使,最后才对他们低声吩咐道:“验仔细一些,千万不能放过任何伪造的痕迹。但是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认定死者是被人害死,然后再焚尸灭迹。”
两个仵作很有经验的满口答应,赶紧跟着陈从信上堂,在众目睽睽之下检查尸体,当场调查彭老头侄子的死因,结果让两个仵作松了口气的是,这具尸体虽然已经无法判断死因,可是并没有任何的做伪痕迹,不管是拿到那个衙门去重新验尸体,都绝无可能判断为死者是被人所害。
低声交换了一下意见,确认了看法一致后,两个仵作这才向赵光义禀报道:“禀王爷,小的们已经仔细验看过尸体,可以确定这具尸体没有任何的做伪迹象,也可以断定死者并非被人所害,然后再毁尸灭迹。”
两个仵作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光义心里就已经是大喜过望,姚恕更是喜笑颜开,赵德昭却是勃然大怒,咆哮道:“你们昏头了?这么明显的证据都看不出来?人是不是被火烧死的,首先要看嘴巴,看嘴巴!你们自己再仔细看看,这具尸体嘴巴里有没有什么东西?!”
让赵德昭意外,两个仵作不但没有因为他的提醒而醒悟,相干还一起表情糊涂,反问道:“大王,人是不是被火烧死的,为什么要看嘴巴?”
“你们没读过宋慈的《洗冤录》?!”还是在脱口问出了这个问题后,赵德昭才猛的心里叫苦,暗道:“糟糕,怎么忘了《洗冤录》是南宋时期才出现的书了?”
“《洗冤录》?宋慈?什么意思?”
两个仵作自然益发糊涂,好在赵德昭已经发现自己确实冤枉了他们,便也不再发作,只是转向赵光义行礼道:“叔父恕罪,小侄一时糊涂,忘了向你说明一事,小侄之前读书之时,曾经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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