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一生骄傲,从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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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还好。”
更想见你。
她读出他的画外音,主动凑上去吻他,长发垂落,痒
痒地扫在徐行知胳膊上。
一吻极深,她喘不过气,听到他问:“喝酒了?”
“嗯。”她声音很软。
他埋在她颈间深深吸气,嗓音变哑:“跟谁喝的,男同学?”
她心脏被挤压,艰难地说:“有男有女……唔……”
话来不及说完,尾音被他吞入腹中。
沈清央喝多了本就晕,缺氧更晕,软乎乎地任由摆布。
景色在车窗外不断倒退。
她手机一直响,有同学,长辈的信息和电话。
徐行知按了关机键丢在一边。
到家,他抱着她进门,玄关灯还未开,便压着她纠缠,满足旷月来的想念。
“哥哥……”人被抱上矮柜,心热得几乎要跳出来,沈清央偏唇狼狈地喘气,“我好渴……”
是真的渴,胃里像被火烧,嗓子干得冒烟。
徐行知抵住她的额头,半晌,呼出一口气,抱着她去喝水。
唇碰到甘霖,沈清央捏着吸管一口气喝了半杯,才混混沌沌地想起来问话:“你这次回来待几天?”
“一天。”
“这么赶?”
“明晚的飞机。”徐行知用指腹蹭掉她唇边湿漉漉的水珠,“也不算太赶。”
喝完剩下的水,沈清央把杯子放到一旁,双手搭上他的肩,头也枕上去。
她晕晕的,说话也像呢喃:“下次呢,什么时候?”
徐行知单手搂住她的腰:“不会太久,等你收到offer的时候,我回来为你庆祝。”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有些失了克制。
家里没人,徐教授和琴姨报了个旅游团去三亚玩,而徐行恪则被公派出差,去往河北一月。
酒精和快感一起上涌,九月天,沈清央莹白的皮肤上浸满了汗,唇齿间的低喘断断续续。
徐行知吻她湿漉漉的睫毛,用手指撬开她的唇:“别咬了。”
最后,她精疲力尽,蜷在他怀里入眠。
宿醉放纵的后果便是头痛,次日,沈清央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边空着,有徐行知留下的字条,说他出门买东西。
胳膊腿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她揉着脑袋艰难起身,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
身上的男款T恤宽大松垮,是昨晚洗完澡后,徐行知帮她套上的。
趿上拖鞋,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下楼喝水。
哪知才走到楼梯口,整个人僵住。
冷汗与倒刺瞬间冒上来,她如坠冰窖。
她看见了一个原本不该在这里的人。
“清央。”楼下沙发,徐行恪靠在那儿,神色不喜不怒。
“过来。”-
脑海中闪过了一万种念头。
但最终,沈清央还是机械地走下去,全身连指尖都僵硬,喊了一声“大哥”。
徐行恪抬眸,视线缓缓扫过她只及大腿的T恤,雪白皮肤上斑驳的吻痕,以及??
出来的方向。
走廊左侧只有两个卧室,徐家夫妇的,和徐行知的。
什么都不必再问,一切明显昭彰。
这视线像尖锐的刀片,看得沈清央无地自容,浑身像被针扎了一样滚烫。
徐行恪阖了眼:“去换身衣服。”
她依言照做,脑中一片浆糊,不知该如何面对。
换完衣服下楼,徐行恪还在那里,她踱过去,站定。
“行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张了张嘴:“昨天。”
“什么时候走?”
“今晚。”
徐行恪睁了眼,似笑非笑:“这么赶。”
她低下头,面色苍白。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大哥……”
“我晚上还有事。”徐行恪抬腕看表,语气平静,“明早七点,楼下等我吃早饭。”
处刑被延缓,沈清央心如死灰。
没过多久,徐行知拎着东西回来。
“怎么回事?”他捏捏她的脸调笑,“脸色这么差。”
她拉下他的手,没说话,心绪乱糟糟的。
徐行知知道自己昨晚过分,倒也没强迫她开口,只给她弄了点儿午饭,而后抱她上楼睡觉。
沈清央推开他的手:“我想回我自己卧室睡。”
“好。”他不在意,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你睡吧,我可能要提前走了。”
“为什么?”她怔然。
“同学给我打电话,实验室项
目出了点儿突发情况,让我尽快回去。”
她有点儿恍惚。
他笑:“不是什么大事,你好好休息。学校offer应该过几天就会下来。”
沈清央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个笑。
梧桐叶落,徐行知的身影消失在她视线里。
那一晚,沈清央辗转难眠。
她想起从前看过的某部古装剧,皇帝给主角全家判了问斩,一家人在牢中,一边期盼着公主能来救他们,一边又忍不住恐惧哭泣。
最折磨人的不是死的那一刻,而是铡刀落下之前。
沈清央睁眼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徐行恪会说什么,她想不到;该怎么辩解,她也想不出。
就这么捱到了天亮。
六点半,她起床梳洗,坐在餐桌边等徐行恪。
七点,徐行恪准时拎着早餐进门。
他将豆浆插好吸管放到她面前,热腾腾的小笼包,香气扑鼻。
沈清央毫无胃口。
“不吃吗?”徐行恪问。
她摇摇头。
徐行恪笑了,他素来从容不迫。拉开椅子,他在她对面坐下。
“多久了?”
沈清央低头。
“不想说?”徐行恪视线落在她纤细的后颈,“那我换个问题,被我知道的事,你告诉行知了吗?”
她还是摇头。
“抬头看我。”徐行恪淡淡道。
沈清央心一坠。
“大哥……”她低声,“我没说。”
“为什么不说?”徐行恪眯眼,凝视她,“是怕你徐伯伯和琴姨知道吗?怕行知挑破,怕家宅不宁,怕他们怪你?”
沈清央后背被这一句接一句的话说得冒出了冷汗。
徐行恪一向温和,从来没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清央。”徐行恪随手掸走桌上一粒灰,“敢做,就要有敢